孟煙離驚愕的瞪著舞臺上起舞的女人,周圍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被燈光柱包裹的女人視線吸引了過去。
她心里頓時嫉妒與憤恨相互疊砸,融合成一種近乎暴戾又不能容忍的感覺。
舞臺上。
“好久沒有跳了,總覺得生疏了。”余安然有些苦澀的一笑:“還真是謝謝你,感覺一活動心情好了許多?!?br />
徐嘉衍握著她的手,淡淡的后退了兩步,看著女人身姿曼妙的轉(zhuǎn)了一個圈,眼里全部都是興趣濃厚和寵溺:“沒想到,你竟然會跳舞這么少女的東西,突然變的有點兒女人味兒了呢。”
“女人味?”余然安心情突然變的好了一些,也懶得和他斗嘴皮子:“這種東西我看挺適合你的,你自己留著吧?!?br />
徐嘉衍附上前去,手指放在女人的腰上:“我留著那么多東西干什么?留著你一個就夠了?!?br />
男人的味道,混合著他低沉的嗓音,弄的余安然臉紅心跳。
“不跳了?!彼鷣y的開口,兩手推開了男人,徐嘉衍只是挑眉,嘴角卻帶著笑容,跟在她的身后,用手掌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不是說在公共場合要保持距離么?”余安然咬著下嘴唇,避開了男人的柔和,臉卻紅透的發(fā)燙。
“余氏最近漸入佳境,我可不想再出續(xù)集?!?br />
徐嘉衍只是挑眉,許久,收回了手指,“他們不敢。”
“什么意思?”余安然抬頭,顯得有些不解,男人從一旁的服務(wù)員手里又拿過一杯酒,放在手里晃了晃。
“字面意思,現(xiàn)在,只需要躲開外面的記者就可以了,狗仔這種東西,你就不要再擔(dān)心了?!彼恍?,然后突然湊了過來,兩人的距離一瞬間變的十分近:“安然,你剛剛說,在外面保持距離,意思是不是就是說可以在家里不保持距離了?”
“又不正經(jīng)!”余然安毫不留情的躲開,但是心里卻讓男人的話弄的小鹿亂撞。
會議十分順利,余安然順利的接到了不少的單子,其中有幾分竟然是齊氏的,但是余安然并不在意,現(xiàn)在公司需要啟動,任何的單子只要賺錢,自然是來多少都不拒。
因為工作增加的原因,所以導(dǎo)致每天晚上幾乎都在加班,有的時候干脆直接住在公司里,徐嘉衍自然是提出抗議,但是全部都無效。
“你工作起來的樣子,還真是六親不認啊?!毙旒窝茏谏嘲l(fā)上,看著余安然頂著黑眼圈在橙色的燈光下快速的批改著文件,有些慵懶的說道。
“誰是你六親?!庇喟踩活^也不抬的懟回去:“別打擾我。”
這種對話幾乎成了兩個人的日常,幾天下來,也難為徐嘉衍不覺得無聊,到后來,竟然偶爾半夜泡茶和他一同熬夜。
但是讓她十分詫異的是,是第二天的一個從公司里打來的電話。
“余經(jīng)理,上次和蘇氏的那個合作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就是下個周三,但是今天下午要商量一些最后的事宜。”郁則安的聲音悶悶的從電話里傳出來,“基本文件文案部的人都已經(jīng)做好了,經(jīng)理,您出差的話,要不要帶一個人?!?br />
余安然緩了許久才記得還有這么一件事,隨后腦袋瞬間就疼道了十倍。
“不能違約嗎?”
“嗯……”電話另一頭傳來了紙張翻動的聲音:“可以,但是要賠償十倍的違約金?!?br />
“……”
十分鐘后,余安然到了公司,剛疲倦的打開了辦公室的門,就看到了郁則安手里拿一大捧的文件。
“簡單的說說文案吧?!?br />
余安然泡了杯茶,郁則安簡單的把事情交代了一遍,隨后突然神色變的有些糾結(jié)和忐忑。
“但是,最近負責(zé)這個項目的,其中有一個負責(zé)人……”他微微皺眉,“是您的熟人,我怕會因為她影響到您的工作質(zhì)量?!?br />
“和蘇氏合作,你覺得影響我工作質(zhì)量的人還少嗎?”余安然干巴巴的笑了兩聲,余則安一琢磨,嘿,確實是這么一回事。
“你說吧,到底又是何方神圣?!?br />
“是一個性孟的小姐,叫孟安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蘇賢宇的經(jīng)理了?!庇魟t安有些尷尬的撇了兩眼余安然,余安然卻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嘴角竟然泛起一股笑容。
她有預(yù)感,這可能是她涉及商業(yè)之后最惡心的一次出差。
幾乎是很快,她的這條預(yù)言就被印證了,期待的日子總會來的十分緩慢,但是要說倒霉日子,來的快的要命。
周三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他并沒有和徐嘉衍說這次具體去哪兒,只是胡亂的搪塞了一個“出差”,徐嘉衍也不是很在意,只是讓她注意安全。
不知道怎么,涉及感情這種敏感話題,她總是想要躲開徐嘉衍,自己的感情就是失敗又愚蠢的,這些就像是她隱藏了不知道多久的傷疤,她不愿讓別人看到,特別是徐嘉衍。
“經(jīng)理,你來了,已經(jīng)到機場了,我已經(jīng)替您收拾好了行李,您跟我來。”郁則安欠了欠身子,余安然跟在他后面,一路上都沒有什么好臉色,到了目的地,就一眼看到了孟煙離,她穿著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行李箱能拖著三四個,相比自己一身工作服,再加上一個公文包,顯得完全就是兩種畫風(fēng)出來的人。
“安然姐,您來了。”她笑盈盈的踩著高跟走了過來,余安然簡直好奇,她到底是有多少的演技,才能每一次在她這里吃了閉門羹都能從新那么淡然的來和自己套近乎。
她懶得理她,連頭都沒點,直接從她身旁走過,似乎她就是空氣一般。
“航班是幾點的?!?br />
“經(jīng)理,還有半個小時,我們先過安檢吧?!庇魟t安偷偷瞥了一眼余安然身后的女子,這人模樣倒是有幾分好看,眉眼之間全都是溫順,怎么看都不像是會做那種討厭事的女人。
果然,人不可貌相么。
“愣著干嘛,我們先過去?!庇喟踩坏穆曇敉蝗辉陧懫穑魟t安連忙收回視線,趕忙提著行李跟了上去。
看著兩人的背影,孟煙離臉上淡淡的笑容漸漸消散,隨后編輯了一個短信快速的發(fā)了過去。
日本的安檢十分嚴格,費了一番功夫才上了飛機,余安然找到自己的座位,讓他十分意外的是,郁則安的位置明明和她是同號,但是竟然是錯開的,一個在前一個在后,一下子會議前交流的機會少了一大半,但是這都不算是更倒霉的。
余安然剛系上安全帶,以一股子濃烈的粉味兒就撲了過來,她從小就對過于敏感的味道有些輕微過敏,不由皺起了鼻子。
“安然姐,好巧噢?!泵蠠熾x把行李遞給一旁的下屬,隨后一個靦腆的笑容就射了過來,余然安看都懶得看她,心里卻煩的要死,原本以為不理她就這樣撐過去了,但是一路上孟煙離就和打了雞血似的,嘴上就沒停下來,余安然簡直覺得她是故意惡心自己的。
“安然姐,你記得嗎?”孟煙離要了兩杯啤酒,強行的放在了余安然面前的小支板上:“當(dāng)年第一次坐飛機的時候,就是我們一起坐的,那時候,我真的好開心。”
余安然心里一沉,撐著下巴看著下方的白云。
她還真是記得,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一切都全部不一樣的,所有的錯,也都是從那一刻開始運轉(zhuǎn)的,想來真是孽緣。
“是嗎,我也很開心?!庇喟踩晦D(zhuǎn)過頭來一笑,孟煙離眼睛瞬間有些發(fā)光,她湊過來似乎想說更多,但是接下來的話卻被余安然一句話全部懟的噎在喉嚨里。
“要不是那件事,我還把你這樣的人留著身邊呢,還好,上天有眼,讓我知道什么是人面獸心?!?br />
“你……”孟煙離哪里知道余安然會說的如此坦白,一下子瞪圓眼睛,鼻子微微有些發(fā)紅。
“別影響我,我現(xiàn)在要看文件?!庇喟踩粵]什么溫度的說道,從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細細的看著。
“余安然,你何苦這樣不知好歹呢?!泵蠠熾x壓低聲音,淡淡開口:“我們以前不是很好的朋友么?有些關(guān)于感情的事,不是我們能左右的的?!?br />
余安然頭也不抬的“哈”了一聲:“不知好歹?真是抱歉,我除了你的歹,還真沒看到你的好,你以前把我當(dāng)朋友,但是你做的所有事有一件是朋友會做的事么?事到如今,在說這些,孟煙離,你不覺得可笑的要命么?”
“你我之間,沒有任何好說的了,我余安然在弱,也不是所有事都能無條件的應(yīng)允……”說到這里,余安然突然放下手中的文件,毫無溫度的看著孟煙離,周圍的氣溫似乎一下子下降到了冰點之上
“孟煙離,報紙的事,是你做的吧?!?br />
孟煙離渾身猛地一顫,隨后額頭竟然有些冒冷汗,只是一瞬間,她就連忙撇過頭去,嘴角帶著一抹有些異樣的笑容。
“什么報紙,我不知道?!?/div>
仙人掌不疼(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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