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蘇賢宇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反應(yīng)竟然很大,怒火攻心。
蘇賢宇咬牙切齒地質(zhì)問余安然:“余安然,你到底要不要臉的?作為一個女人你有點(diǎn)羞恥心嗎?”
“羞恥心?你不應(yīng)該問問孟煙離嗎?”余安然臉色平靜,才發(fā)現(xiàn)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趟以后,她面對蘇賢宇都要平靜了許多。
孟煙離臉色一變,挽緊了蘇賢宇的手。
“你不知廉恥!”蘇賢宇現(xiàn)在卻忽略了孟煙離,他幾乎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呵呵?!庇喟踩坏恍?,回頭看著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的徐嘉衍,她走到徐嘉衍身邊,親密地挽起了徐嘉衍的胳膊,沖他溫柔地說道:“謝謝你救了我,我能請你回會場跳支舞嗎?”
徐嘉衍的臉色不復(fù)剛才的戲謔,反而有了一些冷清,他瞥了一眼蘇賢宇,答道:“嗯?!?br />
余安然一顆心放了下來,這個男人果然很給力,沒有砸她的場子,她拉著徐嘉衍從蘇賢宇身邊經(jīng)過,頭也不回。
會場正好到了跳舞的環(huán)節(jié),余安然履行自己的話,邀請徐嘉衍和她共舞,徐嘉衍依舊沒有拒絕。
可是跳到了一半的時候,余安然忽然感覺自己的腰間一緊,是徐嘉衍收緊了力道,將她往自己懷里拉了拉,她瞪大眼睛,不知道徐嘉衍想干什么。
徐嘉衍看著眼前的女人,長相八分,性格倒是很合他的胃口,唯獨(dú)讓他覺得不爽的就是剛才,她利用自己去氣蘇賢宇。
“余安然?”徐嘉衍的薄唇張啟,聲音略有淡漠:“如果下次你想要報(bào)復(fù)其他男人,就別這樣利用我?!?br />
說完,徐嘉衍忽然松開了余安然的腰,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他的背影修長,竟有一種讓人覺得無法靠近的感覺,從頭到尾,余安然都只知道人家的名字,卻已經(jīng)被他解圍了多次,之前覺得沒什么,當(dāng)徐嘉衍因此而不悅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過分。
利用了人家,還一直都敷衍著人家,就算是活雷鋒也得生氣,余安然心里涌起了深深的抱歉。
“許嘉衍!”
眼看著男人就要消失在一群正在跳舞的人群中,余安然連忙跑了過去,一把扯住徐嘉衍的袖子。
“抱歉,我并沒有那個意思?!?br />
余安然胡亂的道歉,身上卻覺得有些冒冷汗。
嗯?
許嘉衍沒想到這個小東西竟然會這樣一本正經(jīng)的貼在自己身上和自己道歉,不由微微挑眉,可是還沒來的及轉(zhuǎn)過身,只聽“砰”的一聲,女人便暈倒在地。
……
余安然再次睜開眼睛時,人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
她腦子還沒緩過神來,指尖突然碰到了一個溫軟的物體,本能的撇過頭,心里“咯噔”一聲。
蘇賢宇安靜的趴在她的床沿上,疲倦的眼睛緊緊的閉著。
心里瞬間泛起一絲難言的情緒。
驟然想起沒結(jié)婚之前,她與他異地求學(xué),某天突然雷雨大作,他和她就這樣被困在一家不大不小的旅館里,他為了照顧被雨淋濕感冒的自己,徹夜的替自己更替頭上的毛巾,怕她害怕,就趴在她的床邊,映著蠟燭晃悠悠的光,一遍又一遍的喚自己。
“安然,安然……沒事的,你一定會安然無事的?!?br />
嗯,沒事的。
雖然她那天難受的幾乎快要死過去,但是只是聽著他的聲音,似乎就會真的沒事。
多少年過去,那場雨早就停了,可是……
他再也不會用那種溫柔的語調(diào)在念自己的名字了。
余安然突然覺得鼻子有些發(fā)酸,想要碰觸男人的手指,但是只是顫了顫手又縮了回來,只覺得內(nèi)心凄涼倒了一種可怕的境界。
自己還是自己,他依舊是他,可是再也回不去了。
突然,一旁的男人動了一些,疲倦的睜開眼睛,看著余安然的眼底閃過一絲朦朧的困惑。
不過只是一瞬間就消散。
“余安然,那個男人是誰?!?/div>
仙人掌不疼(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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