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她是我玩過的女人,還敢上?”
“誰?”
唐經(jīng)理被打斷,轉(zhuǎn)頭不耐煩地看了眼,下一秒,就被踹下了床。
“你他媽誰?敢管老子的事!”他怒吼著爬起來,結(jié)果看到了許秉文,憋紅了臉:“你搞什么?看上這女人了?”
許秉文沒理他,看著衣衫凌亂,頭上流血、瑟瑟發(fā)抖、低聲哭泣的穆清,皺了一下眉,把外套脫下蓋在她身上。
唐經(jīng)理看到這里,明白他是要多管閑事了,有點不爽,加上身體也難受,忍不住罵出口:“許秉文,你吃飽撐著了吧?老子玩?zhèn)€女人,礙著你——”
話被說完,又被一腳踹倒了。
許秉文俯視他,走過去,一腳踩在他手上,一點點用力,沒一會,唐經(jīng)理就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啊,疼,疼死我了——”
許秉文像是沒看到,眼里透著一股狠辣:“我剛剛有沒有說過她是我玩過的女人?我生平最討厭別人搶我的玩具,女人也不例外,就算是我不要的,也輪不到你?!?br />
說完,他拿起了一個青瓷花瓶。
唐經(jīng)理一臉驚恐:“你、你要干什么,我舅舅可是市長?!?br />
許秉文冷冷一笑:“那就給你們一個敘舊的機會?!?br />
話落,花瓶就砸向了唐經(jīng)理的腦袋,這次更疼,但他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許秉文收拾完人,從褲袋里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我在6012,上來收拾一下?!?br />
羅秘書:“……”
收拾什么?
發(fā)生什么了?
一頭霧水的羅秘書正要問,許秉文就掛斷了電話。
他一把抱起床上的穆清,后者這時候已經(jīng)暈了,額頭傷口有點重,鮮血流了一臉,狼狽又凄慘。他蹙眉,忍不住哼一句:“活該,蠢女人!”
許秉文把穆清送進醫(yī)院急診,處理了傷口,又給她安排了病房。打理好一切,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穆清,覺得自己多管閑事。
突然,穆清的手機響了。
許秉文糾結(jié)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師姐,你什么時候到呀?再不來,我們就要給老板刷盤子抵賬啦!”
許秉文默然,想著應該是白天那群學生,便道:“她在醫(yī)院,來不了了?!?br />
“???你是誰?”
許秉文沒回答,掛斷電話,把手機放回去。
時間很晚了,他出了病房,離開了醫(yī)院。
剛上車,就接到電話:“聽說你大半夜的抱著個女人來我醫(yī)院,是不是真的?”
許秉文帶上耳機開車,損了句:“現(xiàn)在的醫(yī)生都這么八卦?”
“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的終身大事嗎?你不知道王阿姨都在我耳邊念叨多少次了,你說我這要是報上去……”
電話那頭的人,明顯是故意這么說。
許秉文挑眉:“你在你們科室挺受歡迎的???”
“什么我們科室,是全醫(yī)院好嗎?”
“聽說你跟徐曦最近在冷戰(zhàn)——”許秉文學他方才威脅他的語氣,威脅回去:“你說,我要是把你剛剛說的話告訴她……”
對方跳腳:“好,許秉文,你丫的給我等著?!?br />
說完,就氣呼呼掛斷了電話。
羅秘書到酒店的時候,唐經(jīng)理已經(jīng)躺在地上人事不省了。他心想:壞了,唐經(jīng)理背后是市廳的人。
“叫兩個人上來,不要驚動其他人。”他趕緊拿出手機打電話,把唐經(jīng)理送到醫(yī)院,確定他沒生命危險才松了一口氣,然后給許秉文打電話,匯報情況:“老板,這邊處理好了,人沒死,不過市廳那邊,您看怎么處理?”
“你去查一下他的底,市廳如果沒反應就放著,有動靜了,就給他們送過去,他要嫌市長這個位子太燙,想換換,我不介意扶他一下。”
許秉文桀驁不馴的態(tài)度,讓羅秘書崇拜之余又很懵逼:許總不是個容易動手的人,還是公司的合作伙伴,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清醒過來的時候,也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陌生的環(huán)境,醒目的白,還有刺激的消毒水味。
醫(yī)院?
護士正在給她換輸液瓶,見她醒了,笑道:“你可算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穆清額頭很痛,蹙著眉頭看了下四周:“我這是?”
護士扶她坐起來,給她解釋:“這是市醫(yī)院,昨天晚上你男朋友送你過來的?!?br />
“我男朋友?”
“對呀?!弊o士收起剛換下來的空瓶子,沖她眨眨眼:“你男朋友可真帥,氣質(zhì)也好好,哦,等下,你先別下床,我去叫醫(yī)生。”
穆清摸了摸頭上包著的紗布,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腦袋里一瞬間閃過許秉文的影子,趕緊甩了甩頭,心想:肯定不會是他的。那晚,他態(tài)度那么糟糕,明顯很討厭她的,怎么會幫她?可不是他的話,又會是誰呢?
正想著,一道清亮的聲音傳進來: “你頭部受到打擊,有點腦震蕩,現(xiàn)在可不適合劇烈搖頭啊?!?br />
穆清抬頭看到進來的人,一身白大褂,長相英俊,正沖她笑:“你好,我是你的主治醫(yī)生宋禹?!?br />
穆清忙點頭問好:“你好,宋醫(yī)生?!?br />
“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比如,惡心嘔吐什么的?”
穆清正要搖頭,又想到他剛剛說的話,就答了一句:“沒有?!?br />
宋禹叫了一下剛剛給穆清換輸液瓶的護士,吩咐道:“小吳,待會兒帶她去CT室再做個頭部CT,看看有沒有問題?!?br />
小吳答應著:“好。”
穆清剛才觀察了一下病房環(huán)境,單間,比她房間還大,住這一晚上肯定不便宜,就問:“我什么時候可以出院呢?”
宋禹思考了一下,笑道:“這個嘛,還得問問你的家屬?!?br />
“家屬?”
“對啊,昨天送你來的,不是你男朋友嗎?我看他當時可著急你了?!彼斡砉室膺@么說,其實他昨天只聽說許秉文抱著個女人去急診,等趕過來,連他的影子都沒看見。
穆清疑惑道:“我可以問問是誰送我來的嗎?”
“你不知道是誰送你來的?”宋禹驚住了,看著穆清一臉懵的狀態(tài),確實不像在撒謊,便又腦補了:難道是許秉文單戀人家?那我得助他一臂之力啊!
“昨天是許秉文送你過來的,當時你昏迷不醒,他急得差點把急診室都給砸了?!?br />
他絲毫不覺夸大其詞,反而降低了可信度。
穆清不相信,尷尬地笑了下:“宋醫(yī)生,你可真會開玩笑。”
許秉文對她態(tài)度惡劣,能送她來醫(yī)院,已經(jīng)是奇跡了。
宋禹:“……”
不信?
挺警覺??!
宋禹剎住車,再說下去可能要露餡兒了,便轉(zhuǎn)了話題:“那個……你的家屬欄填的是他的名字,藥費也是他付的,要不你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可不可以出院?”
他說完,就要溜。
穆清趕緊叫住他:“那個,你,有沒有他的電話?”
的
“有的?!?br />
宋禹直接把病歷單給她,上面記錄著許秉文的信息和聯(lián)系方式。
穆清親眼看到了,才相信是許秉文救了她,說實話,很震驚,看他平時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還那么羞辱她,居然會救她,還送她來醫(yī)院。
宋禹見她信了,牽線助攻的念頭又上來了,笑著說:“信了吧?許秉文還是很在乎你的。我跟你說,別看他冷冷的,其實面冷心熱,很講義氣,又是公司大總裁,身價十個億,你跟著他保準掉進福窩窩里……”
他一副王婆賣瓜的既視感。
穆清禁不住笑了:“所以,宋醫(yī)生是許總的朋友吧?”
一語中的。
宋禹笑著裝傻:“哈哈哈,我先去查個房。”
他又溜了。
這次穆清沒攔他,看著病歷單上的聯(lián)系方式,猶豫著要不要打個電話過去道謝,可想了半天,還是決定給他發(fā)個短信:【昨天,謝謝你救了我,還送我來醫(yī)院,謝謝你!請你把卡號發(fā)給我,醫(yī)藥費我會盡快還你的,還有……我可以出院了嗎?】
許秉文正在開會,手機在辦公室,所以這條短信發(fā)出去以后,遲遲沒有收到他的回復。等他散會了,回到辦公室,坐到總裁位,取下眼鏡,捏了捏鼻梁,才看到。
哼,這感謝的誠意不怎么大??!
許秉文想著,莫名其妙的嘴角上揚。從來不發(fā)短信的他,竟然鬼使神差地給她回了條短信:【我從不做虧本買賣,記住,你欠我一條命,還有,出院該問醫(yī)生不是我?!?br />
穆清手機一響,就拿起來看,見了這么一段話,蹙了蹙眉,心想:和他人一樣冷酷。
她收回之前對他的一絲好感,腹誹道:“商人就是商人,唯利是圖。不過,她怎么會那么蠢,真的去問他該不該出院這種蠢問題!”
穆清等CT結(jié)果出來了,確定無礙后,就出了院。
出院后的穆清決定辭職,第二天早早去了公司,遞交辭呈、收拾東西、又去銀行取了現(xiàn)金,用信封裝好,送去許氏。
她忙了一個上午,等回到家歇口氣,才看到趙談談在微信里給她發(fā)的消息:【穆清,穆清,你怎么還沒來?驚天大爆料?。 ?/div>
陳知意(作者)說:
又開新文了,《我自東土大唐來》沙雕甜寵,入股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