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屬于上官未晚的記憶里,小侯爺秦景辰是“她”忠實的小跟班。
日常野的沒邊的性子,也只有在面對‘她’生氣時,能乖順如貓,放下高傲的性子哄原主開心。
這么毫不掩飾喜歡上官未晚的男人,為什么在上官一家被冤枉下放牢獄,抄家流放的時候,一句話都沒說甚至沒有露面?
程未晚閉了眼,這是原主對秦景辰難以釋懷的地方。
可剛才她聽了賀銘所說,才知原來秦景辰當(dāng)時想要救下上官一家,只是被秦老侯爺用千日醉灌醉了,這才造成了遺憾...
心中有一絲悵然,看著陷入痛苦泥淖、喝醉了還斷續(xù)說著“晚晚對不起...對不起”的男人,程未晚的心,軟了。
這里不能再呆下去了,再待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告訴秦景辰真相,但是她不能。
最起碼現(xiàn)在不能!
她想走,手腕卻被人狠狠攥住,身后貼上一具滾燙的身子:“晚晚,晚晚你別走...”
程未晚僵住,掙扎道:“爺,我不是。您醉了?!?br />
秦景辰恍若未聞,只是將她抱得更緊了,程未晚感覺到她的脖頸上有溫?zé)釀澾^。
是他的淚。
程未晚心中微微動容,原主因為趙元奕占有/欲比較強(qiáng),所以后面便有意跟其他男子保持距離,她沒想到秦景辰對原主情誼這么深。
程未晚身子微微放松,抬起手拍了拍秦景辰的背:“我在,我沒有走?!?br />
不能告訴他真相,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撫一下活在愧疚自責(zé)之中的秦景辰。
秦景辰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似乎有均勻的呼吸聲傳來,程未晚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秦景辰就趴在自己身上睡著了,她是一個弱女子啊喂!
費(fèi)力地將秦景辰搬到了床上,程未晚看了他一眼,然后悄然離開了房間并關(guān)上了門。
翌日,程未晚醒來的時候,半夏就找了過來,為的自然是自己的臉。
半夏今日未施脂粉,素凈著臉,只能以輕紗遮面,免得被人瞧了去。
“那些脂粉你最好別再用了,太粗糙了。”程未晚干脆而直接。
“金粉世家是雍和城第二大的脂粉鋪?zhàn)?,我的脂粉都是在他家采買的,一盒胭脂都要五兩銀子呢。就是有的世家小姐跟夫人,也都是去那兒采買。”半夏聽著有些不舒服,她身為解語樓頭牌之一,跟素馨、落葵同樣有名,怎么可能會買粗糙的脂粉。
“我不是說你的脂粉便宜?!背涛赐眭久迹偛荒苷f二十一世紀(jì)的化妝品更細(xì)膩吧,“那這樣吧,你先回去,我一會兒就跟青黛媽媽申請出去采買,到時候做好了粉底就給你送過去你試試?!?br />
她昨晚就想到了要做化妝品了,絕對可以發(fā)家致富,只不過要先打開市場,那么就以半夏為切入點(diǎn)好了。
半夏也不想問什么是粉底,因為她不相信有女子可以不涂脂粉,也不相信有什么東西能比胭脂水粉更好用。在程未晚這里沒有得到答案,她只能回去,準(zhǔn)備著去重新買一些脂粉試一試,也許是這批脂粉的問題呢。
程未晚本以為青黛會找人跟著她,沒想到青黛很隨意地打發(fā)了她自己出門。
她前世精通各種化妝品、化妝術(shù)跟易容之道,要做出粉底跟口紅還是不在話下的,有些現(xiàn)在沒有的東西就用中藥材代替,還更健康。
看著程未晚獨(dú)自出門,落葵的婢女茉莉連忙回去稟告。
“哼,不過是一個半路殺出來的女人,連臉上都有疤痕還想跟我爭?”落葵滿臉怒氣,她早上要去找秦景辰自薦枕床的時候被他趕了出來,正好被路過的素馨瞧見,素馨那但笑不語的神色使她怒不可遏,將一切都?xì)w咎到了程未晚的身上。
“她還說不賣身呢?!避岳蛎媛恫恍?,“我瞧著她就不是個安分的?!?br />
“不賣身?不過是裝的罷了,一個被賣來青樓伎坊的女子還有清白可言?”落葵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她不就因為治好了半夏的臉?biāo)宰寢寢尳o她自由,半夏也感謝她嗎?那要是她再毀了半夏的臉呢?”
“姑娘是想到什么好辦法了嗎?”茉莉雙眼一亮看向落葵。
“你去給我盯著她,她不是想做什么脂粉嗎,你就將這個東西加進(jìn)去?!甭淇麖男渥永锬贸隽艘话咨勰畹臇|西遞給了茉莉,茉莉得命離去。
街上,程未晚采買了一些需要的東西,看著找青黛借的十兩銀子只剩下五個銅板,感嘆了一下自己的窮。
心里想著事情,程未晚漫無目的地走著,停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一棟宅子面前。
抬起頭,程未晚的心像是被針扎一樣,密密麻麻的疼跟恨,還有不甘跟愧疚,從心臟處往全身散發(fā),那是屬于原主的情緒。
這是,威遠(yuǎn)大將軍府,上官未晚的家。
第11章 上官將軍府
作者:輕語幽幽? 更新時間:2018-12-23 10:00:26? 字?jǐn)?shù):162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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