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凌空習(xí)慣性的坐在書桌一側(cè)的單人沙發(fā)上,旁邊靠墻的位置是個酒柜,里面擺放著各種名酒。
他身上穿著黑色西裝套裝,里面一件白襯衣,因為上面少了條領(lǐng)帶,顯得多了幾分隨意,少了一板一眼,竟然有了富家公子的味道。
也對,他本來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含著金湯匙出生的。
站在那里,簡依晨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
是了,眼前這個男人不過才27歲,很年輕。
“先生找我有事?”
兩人的距離不算近,簡依晨雙手規(guī)矩的交疊在身前,模樣很乖。
本來面無表情的男人,在看向?qū)γ媾旱臅r候,眸底閃過一抹暖色,隨后抬手,“過來!”
簡依晨照做,這一次徹底的站在了陸凌空的面前。
一步遠(yuǎn)的距離,他伸手就能抓到她。
察覺到這一點,簡依晨下意識的想要后退,可男人的手竟然真的伸了過來。
她頓時心里一驚,來不及反應(yīng),男人有力的大掌一驚抓住了她的衣服。
“先生?”簡依晨一聲驚呼,清澈的雙眼瞪圓,卻不敢動。
她沒有忘記自己在這里是什么身份。
想到這一點,簡依晨有些不干,惱怒,但更多的卻是任命。
隨后她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看到這一幕,陸凌空挑眉,另一只手彈在了她的腦門兒上,“你在做什么?”
頓了下,他似乎想明白了,語氣里多了些無奈,“還是你以為我想對你做什么?”
聽到這話,簡依晨睜開雙眼,臉色漲紅,揉了揉自己的腦門,咬了咬下唇問,壓著想要問候?qū)Ψ阶孀诘臎_動,問道,“那請問先生,你一大清早的找我過來有什么事情?!?br />
有事說是,抓她要做什么。
陸凌空沒有回答簡依晨的話,只是抓著她上衣的那只手的手指搓了搓衣服,嫌惡的很。
這么粗糙的料子,怎么穿到身上的。
然后瞥了眼她光禿禿的左手無名指。
“戒指呢?”
“我放到床頭柜的抽屜里了?!?br />
“去戴上,換一身漂亮的裙子,我在車上等你。”
說完,陸凌空起身就朝書房外走去。
望著男人的背影,簡依晨忍不住問道,“我能知道要去做什么嗎?”
她可不想像昨天一樣給人當(dāng)猴子了。
問清楚再好不過。
“去民政局!”
“民政局?”簡依晨蹙眉,“去那里做什么?”
男人猛的回頭,眸光如一把刀子一樣,眉宇間已經(jīng)浮現(xiàn)不耐。
簡依晨又是一驚,身體不聽使喚的往后退了一步,這人怎么說變臉就變臉呢!
她吞咽了一口唾沫,挺直腰背,不甘示弱道,“你帶我去民政局,我總要問清楚你帶我去做什么吧?!?br />
在她的認(rèn)知里,民政局這么地方,要么是去離婚的,要么是去結(jié)婚的。
結(jié)、結(jié)、結(jié)婚?不是吧……
她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清亮的眸子迎了上去。
男人似乎看透了她的猜想,那抿成一條直線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淡的幾乎看不見的笑容,他說,“沒錯,去民政局,領(lǐng)證結(jié)婚!”
還真是。
“哎喲!”
一個沒注意腳下,簡依晨被身側(cè)的椅子絆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還好地板上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才不至于屁股遭殃。
但現(xiàn)在重點不是這個。
顧不上狼狽,她連忙爬了起來,剛才還站在門口的男人,已經(jīng)在她眼前了。
“摔哪里了?”聲音平淡,像是在問今天是晴天還是雨天一樣。
但這也不是重點。
簡依晨抬頭,忙道,“先生,這種事情不能開玩笑的?!?br />
“雖然我不知道昨天你為什么當(dāng)中宣布我是你的未婚妻,但是今天領(lǐng)證這件事情可是非同小可的,一旦我們領(lǐng)了證,那在法律上可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所以別沖動,千萬別沖動啊?!?/div>
羊小光(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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