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頂天黑臉甩袖轉(zhuǎn)身想走,薛琳兒卻不愿意就這么算了。
“爹,不能就這么算了,太便宜她了!薛平安根本沒把您當父親呢,您還念及那點父母之情不成?”
薛頂天一梗,不滿薛琳兒這番作為。
“琳兒!”
方氏見老爺面色不虞,連忙攔阻薛琳兒,暗地里使眼色。
“老爺,琳兒也是一時情急,您別同孩子一般計較,只是……”
“薛平安,我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現(xiàn)在認錯,還可以重新回到薛家?!?br />
方氏不可思議地瞪大眼,都這個時候了,老爺他怎能突然變卦!
薛琳兒更是一臉扭曲:“爹!她都從族譜中除名可了,爺爺親自劃掉薛平安的名字,怎么可以再回薛家,就是爺爺也不會同意的?!?br />
“你不要后悔?!?br />
這是對薛平安說的,算是最后告誡,薛平安嗤笑,這兒來裝什么慈父?真正的薛平安早就死了。
“您放心,我過得很好,只要薛家不來打擾,我就去過后過得不好,也決計不會勞煩到您頭上,慢走,不送。”
原為憑自己向她遞出臺階,她一個女兒家定會順著自己的話回到薛家,畢竟沒有娘家作為依靠,日后的日子不會好過,此事一出外面對她的名聲不利,怕是沒人敢要,就算在夫家也定會處處受到排擠,哪曾想她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哼!逆女,你既如此不知好歹,老夫全做沒有你這女兒?!?br />
看著那憤然離去的背影,薛平安不由好笑。
呵!女兒?當原主被府中人欺凌羞辱的時候他在哪?他何曾把原主當女兒看帶過?她如今占用了這具身體,更沒有感受過一日的父愛,那便前塵往事盡消散。
不過眼前這兩只怎么還沒走?
“呦,怎么?兩位還站在這里,難不成還想蹭飯不成?眾所周知我這剛自立門戶,可沒有多余的剩飯給你們,昨日剩下的飯菜還要喂給狗呢,兩位還是去別處吧?!?br />
淺草在一旁忍不住笑出聲來,她家這小姐還真是罵人不帶臟字的,雖然小姐自從醒來與之前性格截然相反,讓她有些不適應(yīng),但是她還是喜歡現(xiàn)在的小姐,這樣她們以后就不用在被人欺負了。
方氏母女看著這主仆二人被氣的不清,這薛平安居然拿狗跟她們相提并論,薛琳兒全然不顧女兒家的形象破口大罵。
“薛平安你個不要臉的賤人,你偷了薛家銀子還這么張狂,你就是個小偷就是個賊,居然還敢拿狗跟我們比,狗怎么能跟我們比?”
“是啊,你們怎么能跟狗相提并論呢?是我一時口誤?!?br />
薛平安沒有因薛琳兒大罵生氣,還微笑著解釋著。
“就是,算你還有自知之明?!?br />
因為常常欺負薛平安習慣了,還以為她是怕了自己得意洋洋的說著。
隨后她就察覺不對,薛平安好笑的看著她,淺草在一旁已經(jīng)笑彎了腰,在看母親方氏臉色越來越難看,她也不知道哪里不對,反正就是薛平安的不對。
方氏見狀便知曉自家女兒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薛平安這是罵人連狗都不如,完全不顧當家主母的形象氣急敗壞抬手就要打薛平安。
薛琳兒見母親動手哪有看著知理,也上前動手。
可如今的薛平安哪里還是原來的她,怎能任由她們欺負。
她對淺草喊了一聲,“給我打?!?br />
隨后拿起掃把對方氏母女就打了過去。
淺草被喊了一聲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不過眨眼間見小姐拿著掃把對二人一通亂掃, 她隨便拿起一根棍子砸了過去。
薛琳兒被打的渾身發(fā)疼,還不忘出口破罵,“薛平安你居然敢打我,你個不要臉的賤人?!?br />
“呦呵,還有力氣罵人,看來還沒有學乖啊?!?br />
說著薛平安更加用力的打著,加上她本身功夫不淺,礙于這俱身體太弱,完全發(fā)揮不出來,不過這也夠了。
最終主仆二人把方氏母女打出院外。
方氏母女看著關(guān)緊的院門,臉色鐵青,“母親你……”薛琳兒還要罵什么,突然被方氏喝住,“琳兒?!?br />
薛琳兒回頭發(fā)現(xiàn)周圍有許多人對她們指指點點,看著母親,衣服破損,發(fā)髻凌亂,想來自己也好不到哪去,這下可丟死人了,該怎么辦才好?
“母親,雖說妹妹脫離了薛家,還偷了家里銀子,您不但沒有不滿,反而還上門來看看妹妹還缺些什么?哪曾想這妹妹不但不領(lǐng)情,還帶著丫鬟把咱們趕了出來。她這么對我們您還不讓女兒去報官,這哪還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