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內(nèi),劍拔弩張。
蕭君賜一本正經(jīng)道,“父皇,兒臣剛剛絕無半句虛言,宣王執(zhí)掌錦衣衛(wèi)兵部二屬,卻宣淫無度,豈不是虧待父皇您的信任?”
天子位于高位之上,神色肅然。
一旁的丞相打圓場的笑笑,“這其中定是有什么誤會,今日我倒是聽說了一件趣事,或許可以打消靖王的誤會?!?br />
待丞相說完,皇帝臉上帶著幾分好奇。
“哦?不是說那南宮雪自幼癡傻嗎?怎么剛聽丞相所言,這丫頭把這丫鬟與書生的計謀揭露無疑,古靈精怪,聰明的很?!?br />
丞相附和道,“鎮(zhèn)北老將軍一身雄姿,大學(xué)士又知識淵博,虎父豈有犬女,這也不難怪宣王對她高看幾分了?!?br />
皇帝拍拍手,龍顏大悅,“這是好事啊,晚上的賞花燈就叫這小丫頭來瞧瞧,朕倒要看看是什么姑娘能把珩兒迷倒?!?br />
“父皇?”蕭君賜神色有些不甘,但也不好繼續(xù)開口。
他盯著笑瞇瞇的丞相,暗罵一聲老狐貍,甩袖離開。
穿越過來還沒好好休息一會兒的南宮雪又被換上衣服首飾,她抱怨的走了兩步,又看見了她的便宜老爹。
“雪兒出落的越發(fā)標(biāo)志了?!?br />
南宮雪皮笑肉不笑,“多謝爹爹夸贊?!?br />
南宮銨盯著她的臉,有些恍惚,像…太像了…
“今日賞花燈,百官命婦都會出席,你初次赴宴,盡量閉口別談,行事低調(diào)即可?!?br />
南宮雪附和道,“知道了?!?br />
南宮銨突然伸手按在她的脖頸上,南宮雪只覺一痛,那尖銳的刺痛從心底蔓延至全身,讓她顯些跪倒在地。
她震驚的抬起頭,就看見南宮銨一臉慈愛的模樣。
“雪兒別忘了,想要她活命,你就老實點?!?br />
想要誰活命?
原主身上到底藏了什么記憶以外的秘密!
南宮雪回想著剛剛的一切,神色凝重,就連車夫什么時候離開都沒注意到。
待她回過神,馬兒如受了刺激一般,直直的向?qū)m墻撞去。
不好!
南宮雪驚呼一聲,一把拉住馬頭的韁繩,往后一仰。
馬兒吃痛,前蹄躍起,顯些將她甩落下來,南宮雪抱緊馬脖子,又被用力砸在墻上。
她壓住喉間的血腥,翻身一躍,拉著韁繩向旁邊甩去。
“放肆!”
小太監(jiān)尖利恐慌的聲音響起,“雜家失職,請靖王殿下饒命!”
南宮雪回過頭,這才注意到,在旁邊的藍(lán)鼎云轎上,一男子掀簾而出。
他單手抓住脫韁近在咫尺的馬兒,運(yùn)氣用力,馬兒慘叫一聲,馬頭被內(nèi)力擠壓的七竅流血,當(dāng)場死亡。
微風(fēng)吹動他的金冠,露出凌厲的側(cè)臉。
南宮雪瞬間認(rèn)出面前的人,大理寺靖王。
傳聞在此人掌管的大理寺下,凡入大理寺者皆嚴(yán)刑逼供,手段毒辣,令人發(fā)指。
她在打量的同時,蕭君賜目光也落在她身上。
這姑娘容貌驚艷,出手瀟灑,仿若空中游鴻。
他心中微動,踏下轎來。
“不知小姐是哪家大人的千金,剛剛馬兒受驚可有傷到小姐?”
南宮雪低下頭,遮住眼底的防備。
“多謝靖王殿下,臣女無礙。”
女子因垂頭露出的一小截肌膚勝雪。
蕭君賜眼神軟和幾分,“小姐可是要入宮,既然馬車受損,還請與本王一同吧?!?br />
說著,他的手就向南宮雪伸去。
只下一刻,一道凌厲的鞭風(fēng)襲來,蕭君賜瞳孔一縮,快速的收回手。
那鞭子落在青石板上,砸出一道深深的痕跡。
若是方才砸在他手上,這手就廢了!
鞭子猛的收攏,纏著女子的腰將她一把摟至馬上。
蕭君賜雙拳緊握,滿是殺意的偏過頭。
汗血寶馬上,蕭璟珩將南宮雪摟在懷中,他掀開眼皮,眼底暗云涌動。
“這是宣王妃,靖王自重?!?/div>
小六呈祥(作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