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滿意的收回借條,讓人將他請了出去。
“王公子銀兩記得及時(shí)歸還,不然入了大理寺可就麻煩了?!?br />
王勉被趕出來,原本的一絲羞愧早就煙消云散。
他原以為南宮雪與哪些目中無人的大小姐不同,哪想到更惡毒萬分。
他氣憤的埋頭走著,突然被人叫住。
“你是哪個(gè)院子當(dāng)差的!以前怎么沒有看過你!”
王勉頓時(shí)嚇得手腳冰涼,一側(cè)頭看見等候多時(shí),一臉狠毒的翠柳。
“想活命嗎?想的話,就按我說的做。”
第二日。
城墻上掛著一個(gè)碧藍(lán)的肚兜,京城中人言紛紛。
有人認(rèn)出肚兜上繡著一個(gè)小巧的雪字,將軍府的丫鬟連忙辟謠,說這不是她們小姐的。
這一來二去,仿佛隱藏著什么一樣,大家臉上都掛滿心照不宣的嘲諷。
宣王這病秧子果然沒辦法滿足大將軍的孫女。
蕭璟珩沉著臉走進(jìn)院子時(shí),南宮雪正躺在搖椅上,閉目養(yǎng)神,舒坦得很。
“這便是你說的兵不血刃?”
眼前的太陽被遮住,南宮雪目光悠悠,“王爺放心,這狐貍尾巴已經(jīng)出洞,抓它自然是手到擒來。”
“你昨日是故意的?”
“不然呢?”南宮雪懶洋洋的翻了個(gè)身,“如果讓一個(gè)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輕而易舉的進(jìn)來了,王爺這烏紗帽怕也是不保?!?br />
蕭璟珩暗沉的臉色好上幾分,就見面前的女人瞇著眼一臉興味的看著他的腰間,“王爺可記得事成之后脫衣服讓我仔細(xì)看一看?”
“砰——”
她敏捷的轉(zhuǎn)身,身下的躺椅頓時(shí)四分五散。
罪魁禍?zhǔn)讌s品著香茶面不改色,南宮雪氣的在他身后張牙舞爪。
一道暗影面不改色的落下,沖著蕭璟珩恭敬的彎下腰,“主子,王姓書生到了?!?br />
南宮雪拍拍手,一臉期待,“走吧,看熱鬧去了?!?br />
幾人還沒到門口,便聽見二夫人氣急敗壞的聲音。
“休要胡言亂語,我將軍府家風(fēng)嚴(yán)明,怎會出與人茍合之事!”
王勉捧著手里的包袱,擲地有聲,“在下與南宮大小姐情投意合,夫人若不信,可看看這都是南宮大小姐之物?!?br />
書生將包袱打開,除了些耳飾珠釵,其他的竟然都是女子貼身之物,繡帕肚兜,旖旎萬分。
翠柳上前翻了翻,大聲道,“你這小賊從哪偷了我們大小姐的衣裳?”
她此話一落,圍觀的眾人頓時(shí)喧嘩起來。
王勉滿臉通紅,從袖中摸出一沓書信,“非也,王某與大小姐情投意合,書信可為證?!?br />
二夫人命翠柳接過書信,她翻了翻,佯裝痛心的回首看著南宮雪。
“雪兒…你…你怎么…”
這般精湛的演技可真叫人拍案叫絕,若是原主在怕是要羞憤撞柱自證清白了吧。
南宮雪興味的接過那些書信,翻了翻,“字體柔軟纏綿,姨娘可真是大手筆居然舍得請這么好的代寫先生?!?br />
姚氏胸中暢快,她看著蕭璟珩語氣昂揚(yáng),“王爺,南宮雪與外人私通,老爺早就懲罰過她,而事到如今,奸夫居然找上了門,還請王爺決斷,南宮家絕無怨言?!?br />
南宮雪譏笑一聲,看向地上跪著的王勉。
“姨娘,你說他是我的奸夫,那我圖什么呢,他學(xué)識相貌哪樣比得上王爺,家世品行又與王爺差之千里,我何必如此作踐自己?!?br />
被形容的如此不堪,王勉雖惱怒卻無法反駁。
“雪兒,你忘了我們花前月下說的那些話嗎,你說王爺不待見你,你不愿獨(dú)守空閨。”
南宮雪沖著蕭璟珩眨眨眼,“王爺,你不待見妾身嗎?”
蕭璟珩垂下首,盯著女人因演戲泛紅的眼角,冷聲道。
“宣王妃自然是最好的?!?/div>
小六呈祥(作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