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箏箏將紫藤釵碎片收進(jìn)手帕中后,目光在屋中環(huán)視一圈。
被凌珠翻過的東西不是衣柜便是首飾。
不知怎的,寧箏箏想起了那日在祠堂里看到的玉佩。
忽地,一個(gè)大膽的猜想便在心頭萌生。
有沒有可能,凌珠的玉佩丟了,祠堂里那個(gè)正是丟失的那塊。
如果是……
那,當(dāng)初廟中起火……
寧箏箏只覺得她離真相越來越來近了。
她連忙從地上站起來,開始在凌玥房中翻箱倒柜。
只要她找到那塊玉佩,那塊屬于凌阿姐的玉佩,就有了初步指證凌珠的證據(jù)。
“你在做什么!”
一道暴躁地聲音傳進(jìn)寧箏箏耳中,讓她不由一驚,手頭的動(dòng)作停下來,卻沒有回頭去看。
曲懷商大步流星地走進(jìn)來,看著屋中被翻得亂七八糟,臉色又沉了一些。
“誰讓你動(dòng)吾妻的遺物!”
寧箏箏這才慌亂地回頭,連忙解釋:“不是,我沒有!”
“住口!”曲懷商眼底是難掩地憤怒,抬手指著亂七八糟的一切:“這些不是你干的,難道是我嗎?!”
寧箏箏急切搖頭:“當(dāng)然不是……”
話才說了一半,便被凌珠委屈的聲音打斷:
“姐夫,我大姐姐才死,這女人后腳就進(jìn)了門。她看不慣我大姐姐,就連這些遺物都不放過。”
“我不過是要拿一件大姐姐的舊物回去供著,你這新娶的夫人便不肯了,揚(yáng)言都是她的?!?br />
凌珠身形淚下,哭的好不委屈。
寧箏箏氣白了一張小臉,張牙舞爪地朝凌珠撲過去:“你在胡說什么,分明是你!”
“夠了!”曲懷商大吼一聲,面色鐵青?!拔叶记宄吹搅?,你還敢狡辯?”
“看到?看到什么?”寧箏箏咬緊唇。
曲懷商大怒:“你害死吾妻不夠,連她的東西都不能容忍嗎?”
“寧箏箏,我忍你很久了!今天,我們便連本帶利的都算回來!”
“不,不是的!”寧箏箏害怕的后退。
凌珠臉上的惡毒,更是令她心慌。
曲懷商仿佛沒聽到,暴怒道:“來人,把這個(gè)毒婦拖到祠堂,家法伺候!”
寧箏箏慌亂地?fù)u頭,聲音里帶著哭腔:“不是我,我沒有?!?br />
“懷商哥哥,我怎么會(huì)對(duì)凌阿姐的東西不滿,分明是她,這些東西都是她摔得。”
曲懷商壓根不信:“帶走!”
寧箏箏被拖拽到祠堂,凌厲的鞭子帶著冷風(fēng)抽在身上,每一鞭都令她痛不欲生皮開肉綻。
曲懷商冷眸看著這一切,腦海里只剩下對(duì)寧箏箏的厭惡。
卻不知,站在他身后的凌珠,惡毒的勾起了唇角。
寧箏箏實(shí)在是太疼了,跪也跪不住了。
曲懷商見狀,不近人情寒聲道:“架住她,六十鞭一鞭都不能少!”
寧箏箏被人架住,生生受著。
哀嚎痛呼聲不斷傳出……
祠堂里冷清,沒有一人肯替寧箏箏出面,甚至,這些受了蒙蔽的人,還覺得是她咎由自取。
三十鞭的時(shí)候,寧箏箏快要堅(jiān)持不住,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她看向了凌玥的牌位,一瞬不瞬地盯著。
不知是不是錯(cuò)覺,寧箏箏覺得,鞭子落在身上,好像不是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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