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付出也抵不過一次又一次的冷落,尤其在傅陽舒罵她心如蛇蝎,破壞他和前女友的愛情時,她更是手足無措到了無以復(fù)加的地步。
原來在傅陽舒心里,她是這樣一個歹毒的女人?
安書筠很想告訴他,當(dāng)初的一切她并不知情,可那些話像是哽在了喉嚨里,她怎么也說不出口。
她想,她對傅陽舒,或許是真的已經(jīng)漸漸死心了……
看著安書筠一副柔弱無依的樣子,蘇堇茵搖搖頭,心酸不已。
“安姐姐,要不,你先去我那邊住一陣子?”她提議。
安書筠苦笑著搖了搖頭:“還是不了,明天我媽會過來看我們,到時候,傅陽舒應(yīng)該會收斂一點?!?br />
“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盡管開口?!碧K堇茵道。
安書筠點頭,忽然嘆了口氣:“堇茵,你是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你……”
聽安書筠這般感嘆,蘇堇茵有些意外:“羨慕我?”
“別看顧清歌那個人三天兩頭傳緋聞,可被狗仔隊偷拍到的那些照片,沒有一張不是面無表情,一看就知道他身邊那些鶯鶯燕燕一個都入不了他的法眼,反倒是看你的眼神,處處透著關(guān)心。堇茵,我猜他心里應(yīng)該是有你的,在外頭不過是逢場作戲?!卑矔拚J真地分析。
“逢場作戲?”蘇堇茵聽得不置可否,聳了聳肩,“那他逢場作戲的目的是什么?”
“會不會……是想博取你的關(guān)注?或者,是想讓你爭風(fēng)吃醋也說不定……”安書筠猜測。
蘇堇茵撇嘴,依舊是不置可否:“我看他沒有這么閑?!?br />
說著,她幫安書筠把肩上的外套裹緊了一些:“安姐姐,你先進去吧,外面冷,當(dāng)心吹感冒了?!?br />
將安書筠送進客廳時,沙發(fā)上的傅陽舒抬起頭朝蘇堇茵看了一眼。
傅陽舒穿著一身寬松的家居服,一副黑框眼鏡讓五官看上去十分斯文,年輕的皮膚透出一種光滑與潤澤,與面色憔悴的安書筠形成極鮮明的反差。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個人模人樣的斯文敗類,頗有幾分韓劇男主角的清秀,也難怪安書筠會看走眼。
視線交錯,蘇堇茵一雙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這件事,絕不可能就這么算了……
“堇茵,坐下來喝杯茶吧?!卑矔拚f著,拿起桌上的水杯就要倒水。
“不用了,”蘇堇茵連忙搖頭,“我只坐一小會兒?!?br />
“你呀,每次來都匆匆忙忙的。”安書筠埋怨。
“你不也是,律師事務(wù)所的工作那么忙,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別累壞了?!碧K堇茵道。
安書筠點了點頭:“對了,今天是你結(jié)婚三周年紀(jì)念日,怎么樣,一切都順利嗎?”
原本這么重要的日子,她是一定會去祝賀蘇堇茵這個閨蜜的,可今天律師事務(wù)所出了點意外,有個官司必須由她負責(zé),所以她才沒有去成。
“挺好的,出了點小事,不過已經(jīng)擺平了。”蘇堇茵道。
她穿的那件晚禮服,被人動了手腳,只有薄薄的一層裙擺,根本沒有內(nèi)襯。
這樣的裙子,顯然沒有辦法經(jīng)受鎂光燈的照射,跳華爾茲的時候,鎂光燈照射過來的一瞬,她裙子里穿了些什么,將在燈光下一覽無遺。
然而她早有防備,連夜讓人加上了襯裙,這才避免了尷尬的發(fā)生。畢竟她早先負責(zé)的可是顧氏集團旗下的一個服裝品牌,怎么可能連這點小小的貓膩都發(fā)現(xiàn)不了?
將這一切說給安書筠聽后,安書筠那叫一個詫異:“誰會干這種沒品的事?”
“世上沒品的人多了。”蘇堇茵聳聳肩,輕描淡寫地回答。
其實,她早已猜到了這個人是誰,只是暫時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而已……
“沒事就好,幸虧你發(fā)現(xiàn)得早……”安書筠道。
又閑聊了幾句,蘇堇茵看了一眼時間,站起了身:“安姐姐,時候不早了,我得走了?!?br />
“這么快就走?”安書筠皺了皺眉,起身將蘇堇茵送到了門口,叮囑道,“這么晚了,你開車小心一點?!?br />
蘇堇茵點頭道了聲別,上車開了很長一段距離,依舊能從后視鏡里看到站在門口目送她的安書筠。
看著安書筠削瘦的身形,她心里一陣酸澀,頗有些替這個閨蜜感到不值。
可這畢竟不是她的人生,不管她怎么勸說,做決定的人始終還是安書筠自己……
雖然已是深夜,但整座城市仍舊燈火通明,仿佛才剛剛蘇醒,顯得熱鬧極了。
路過繁華的街道,霓虹燈有些晃眼。
蘇堇茵不知道的是,此刻,秦默涵就在這條霓虹燈閃爍的酒吧一條街,一杯杯地喝著色彩斑斕的酒。
他覺得自己好像已經(jīng)醉了,喝酒的動作卻像是一種慣性,怎么也停不下來。
他只想忘掉一些事情,偏偏醉的只是身體,頭腦卻清醒得很。
為什么他喜歡的蘇堇茵,會嫁給那個一無是處的顧清歌?
苦笑一聲,再次端起酒杯時,忽然有只纖瘦白皙的手,按住了他的杯子。
“秦醫(yī)生嗎?”那女人問。
“你是……”秦默涵詫異地看著她的臉,并不記得自己認識這樣一個人。
“秦醫(yī)生,你不認識我了?一年前你在美國給我做過闌尾手術(shù),我叫江冰藍?!蹦侨四樕系膴y容十分精致,長長的睫毛微顫,笑容看上去單純而無害。
一年前?
闌尾手術(shù)?
酒精讓秦默涵的頭腦變得有些遲鈍,他搖了搖頭:“抱歉,我實在記不起了……”
“沒關(guān)系,秦醫(yī)生,我記得你就行,”江冰藍又是一笑,“真是沒想到,居然會在國內(nèi)再遇到你?!?br />
“是啊,真巧……”秦默涵雖然壓根不記得什么闌尾手術(shù)的事,但看著江冰藍微笑的樣子,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順著她的話題說了下去。
江冰藍早已換下了宴會上穿的那身晚禮服,此刻身上是一條再簡單不過的白裙子,看上去清純極了,絕對有成為男人心里那抹白月光的資格。
“秦醫(yī)生,你是不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很悶酒?”她佯裝好奇地問。
秦默涵眸光黯淡了一瞬:“我沒什么不開心的……”
“別騙我,我在美國可是學(xué)過心理學(xué)的,”江冰藍湊近了幾分,仔細地看著秦默涵的臉,“你的眉毛皺得很緊,面部肌肉一點也不松弛,心里應(yīng)該很難受,或者說……很生氣?!?br />
被“識穿”的秦默涵,只得苦笑了一聲:“你分析得倒是很準(zhǔn)?!?br />
江冰藍抿唇一笑:“其實我只是瞎猜而已,我聽說來酒吧的男人,不是為了買醉就是為了泡妞,秦醫(yī)生你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顯然不會是后者,那么,就只有買醉這一個選項了。”
這不是秦默涵頭一次被人夸贊優(yōu)秀,可不知為何,這番話從眼前這個女孩口中說出來,有種別樣的動聽,讓他覺得分外受用。
是啊,他優(yōu)秀……
他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成為了極有名氣的外科醫(yī)生,身邊倒追的女人層出不窮,可為什么蘇堇茵偏偏就對他沒有一點動心?
在酒精的作用下,秦默涵的意識已經(jīng)有點迷離了,甚至壓根沒有察覺江冰藍話里的漏洞。
不過是一次小小的闌尾手術(shù)而已,而且已經(jīng)時隔一年,按理說,沒有誰會有這么好的記性,能從茫茫人海中認出那個曾在異國他鄉(xiāng)給自己動過刀的年輕醫(yī)生。
更何況,無論醫(yī)生還是護士,手術(shù)全程必須戴著口罩,根本不會露臉。
加之秦默涵并不是一個喜歡跟病人接觸太多的醫(yī)生,除非江冰藍有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而且早已對他一見鐘情,否則,這種事情出現(xiàn)的概率未免太低……
與此同時,A市最隱秘、也最具規(guī)模的帕林諾地下賭場,顧清歌正和“狐朋狗友”柯正進行著一場勝負早已分明的賭局。
柯正是帕林諾地下賭場的少東家,也是A市名聲僅次于顧清歌的花心浪子。
能有資格讓這位柯大少爺親自作陪的,整個A市,恐怕也只有顧清歌一人。
面前所剩無幾的籌碼被一推到底,柯正緊盯著顧清歌手里的牌,他就不信,已經(jīng)連勝五把的顧清歌這次還能贏他!
看著手里的兩張老K,柯正臉上是志在必得的笑容。
然而底牌打開的一剎那,他的笑容盡數(shù)變得僵硬,額角甚至開始抽搐起來。
搞……搞什么鬼?
這個顧清歌,到底是有透視眼還是會讀心術(shù),為什么每次都能把他壓得死死的?
“喂,你就不能給我留條活路嗎?”柯正惱羞成怒,將傲嬌小受的本質(zhì)體現(xiàn)得那叫一個淋漓盡致。
“不能,”顧清歌看了一眼眼前堆積如小山的籌碼,棱角分明的臉上有種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淡定,“輸不起,就別總拉我出來賭,我可是個有家室的人?!?br />
原本十分惱火的柯正,聞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捂著肚子笑得那叫一個慘烈。
“你?”他伸手指著顧清歌,極沒形象地邊笑邊說,“就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有家室的人,上周到底是誰,一晚上叫了十二個模特作陪?”
說起來他倒也佩服顧清歌的本事,一夜十二郎,嘖嘖,就不怕晚年腎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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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第30章 就不怕晚年腎虧嗎?
作者:禾小禾? 更新時間:2017-04-14 23:51:03? 字數(shù):3073字
禾小禾(作者)說:
文章進行了一下修改,字數(shù)也進行了調(diào)整,但基本內(nèi)容沒有變,對于給大家?guī)淼睦_深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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