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中心那塊寸土寸金的開發(fā)區(qū),就在一周前被陳氏集團拿下打算建造一個高級的酒店。原本一起競爭的還有慕氏集團,陳義哪怕砸了重金,花了諸多關系疏通,也還是不敵慕氏的能力,可就在他打算放棄的時候,慕氏集團突然撤標,這塊肥肉也就自然落進了花了巨大心思的陳氏嘴里。
陳義那幾天可謂是高興的合不攏嘴,見誰都笑嘻嘻的,這還包下了皇桐酒店的三層樓慶祝。
陳于安如同一個王子般,嘴角噙著恰到好處的微笑為舒曼打開了車門:“小心別碰到。”
“謝謝于安哥哥?!笔媛咽址湃胨氖中?,狀似害羞地說道。
陳于安剛想給后座的舒心雅開車門,可手又不能抽回來,只好尷尬地看了一眼舒心雅,示意她自己下車。
慶功宴的另一個目的就是宣布陳于安和舒曼后天訂婚,本和舒心雅沒有半點關系,可她借口要陪伴舒曼,于是就跟來了。
眼底涌出一抹陰狠,她嫉妒地瞪了一眼舒曼,然后收斂好表情下了車。
舒心雅拉著舒曼將她拉到自己身邊,順勢也讓她遠離了陳于安,然后親昵地說道:“哇,這慶功宴好氣派啊,一會于安哥肯定要應付很多合作人,小曼你就和我一起吧?”
聽聽,還真是會為自己的情郎考慮啊。舒曼心里嗤笑,面上卻理解地點點頭表示答應,然后三人一同進入會場。
門口的服務員拉開碩大的門時,里面的人自然都下意識地看過去。
舒曼一襲紅裙,襯得她的肌膚如雪,比起舒心雅小家碧玉的白裙,她此刻美麗的張揚自信,只一眼便將舒心雅比了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陳于安對于眾人的反應還是比較滿意的,說實話去接她的時候,連他自己也被驚艷到了,至少這個蠢女人還有那么點用。
被當做了陪襯的舒心雅臉上笑容有些許龜裂,她強顏歡笑著,趁眾人不注意地時候,高跟鞋狠狠地踩住了舒曼的紅裙。
‘哧啦——’被鞋跟踩住的地方撕扯出了一條裂縫。
人群里有不少嫉妒舒曼的女人投來幸災樂禍的眼神。
舒曼則是意外地停下了腳步,沒料到眾目睽睽之下舒心雅還敢這么放肆,不過良好的家教讓她不旦沒有驚慌,反而對旁邊的站著的侍從說道:“不好意思,請問可以給我一把剪刀嗎?”
今天會場的侍從從早上花運過來的時候就有幫忙把一些不好的部分修建掉,于是被問話的服務員態(tài)度尊敬地微微俯了俯身,遞給她一把全金的細剪刀,看起來很干凈,像是洗過了。
舒曼回以感謝的一笑,然后手起刀落,直接將下擺減掉,原本拖地的魚尾長裙此刻變成了碎邊的短裙。
她一雙白皙筆直的長腿也暴露在了眾人的視線里,此刻的她少了長裙加身的端莊,平添了幾分嫵媚,已經(jīng)有幾個公子哥頻頻投來愛慕的眼神。
看著舒曼不僅沒有丟人,反而還更吸引人了,舒心雅心里后悔的要命,不過面上還得擺出一副抱歉的表情:“小曼,堂姐剛才不是故意的,你不會怪我吧?”
“呵呵,自然不會。”舒曼說完又對客人解釋道:“陳伯父拿下城南開發(fā)區(qū)是喜事,我剪短了裙子也算身體力行地祝伯父往后節(jié)節(jié)高升了!”
她這話說的深得人心,受邀來的客人不禁都對她刮目三分,只覺得舒家大小姐舉止得體,寬容待人,不愧是大家閨秀。
“哎呀說起來,老陳這兩孩子的的訂婚宴快了吧?恭喜你啊,有這么冰雪聰明的兒媳?!?br />
陳義臉上堆起笑,對于舒曼方才的反應也很贊賞,和說話的人碰了杯笑著接話:“哈哈哈,承你們美言了!今天不僅是要辦慶功宴,也是為了宣布他們的訂婚的?!?br />
“于安哥!”舒心雅走近后聽見這話,瞬間不淡定了,要是陳父對舒曼太滿意的話,今后她要怎么拆散陳于安和舒曼?舒心雅不甘心,在大家的視線盲區(qū)拉了拉陳于安的衣擺,低低地嬌喝。
陳于安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兩人的互動全被舒曼看在眼里,她心中冷笑。
這個訂婚宴她是絕對不會讓它繼續(xù)存在的,這幾天她已經(jīng)吩咐明叔偷拍兩人tou情的證據(jù),等今晚就發(fā)給報社刊登出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們犯賤還想利用她,就別給她不客氣了!
“陳于安,舒家的這么多股份,不是你能拿得穩(wěn)的!”舒曼心里暗忖。
“好了,時間差不多,我先上臺致辭,各位玩的盡興啊!”陳義看了看手表,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走上臺。
他有些發(fā)福的臉上此刻滿是得意,大有種揚眉吐氣的快感說道:“首先,非常歡迎大家來參加陳氏的慶功宴。這次我很榮幸能拿下城南項目,這也少不了在座各位對我的支持和幫助,非常感謝?!彼跣踹哆兜卣f了很多,最后說道:“那么下面有請我的兒子陳于安還有他的未婚妻舒曼上臺說幾句。謝謝!”
底下響起掌聲,陳于安彎起手臂對舒曼溫柔地笑著:“走吧,小曼。”
“嗯?!?br />
兩人在舒心雅嫉妒憤怒的目光中朝明亮的臺上走去,站好后,陳于安改為摟著舒曼,他寵溺地看了眼懷中的女人,正要開口宣布:“各位,今天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和大家公布。那就是我和小曼將在后天舉行……”
‘砰——’
陳于安的話還沒說完,不知哪里傳來短促的聲響,緊接著整個會廳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于安哥!我害怕!”舒心雅根據(jù)記憶跑到臺上拽住陳于安的衣袖,小鳥依人地輕聲說道。
陳于安正命令人員檢查電路,此時哪里有心情理會舒心雅,不耐煩地敷衍了幾句就撥開她的手,摸索著走下臺。
適應了黑暗后,舒曼看著站在原地氣急敗壞的女人,冷笑著漫步走近舒心雅:“堂姐,你怎么一直看著于安哥哥???”
舒曼的聲音一直都是干凈清脆的,可此時故意放輕后聽在舒心雅耳里,竟如同地獄索命的鬼魅。
“??!”她驚叫了一聲,心虛地搓了搓手臂:“你想多了?!?/div>
蕭周(作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