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嗤之以鼻,怕她態(tài)度不好就別找上門啊!
兩人這邊說著,而某地方的獨立別墅內(nèi),陸淮南正一邊吃著下人送來的飯,一邊饒有興趣地打量慕承澤。
“慕爺,我特地趕來,您真不上點藥?”其實慕承澤身上就是被樹枝刮到的一點點皮外傷,根本沒什么事情,但陸淮南一聽葉臨說是昨晚慕承澤爬人家姑娘窗弄去的,就立馬屁顛屁顛地跑來嘲笑兩句了。
陸淮南心里別提有多興奮了,據(jù)說慕承澤讓葉臨去把那女人帶來。只不過是借別人的浴室沖個涼,還要找人,難不成慕承澤昨晚過后就不是老處nan了?他今兒個就是要見見那個美人。
聽到他話的慕承澤則是一個刀眼看過來:“你不說話醫(yī)術(shù)或許會有提升,試試?”
“咳咳咳……”陸淮南被嚇到當場劇烈的咳嗽,慕承澤這是要讓他變啞巴?他捂住自己的嘴和脖子,只有眼神控訴地看了看端坐在沙發(fā)上矜貴無比的男人。
昨晚的酒效果太厲害了,他今早起來還覺得頭疼無比,慕承澤一雙墨黑的瞳孔無意識地收縮了幾下,腦海里蹦出了舒曼的臉龐,最該死的是,他好像親到了那個女人?
這一認知讓慕承澤厭惡無比,立馬起身去浴室洗漱漱口。
他回去后就派葉臨調(diào)查舒曼,結(jié)果得知她是和自己領(lǐng)證的人,而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還有個未婚夫?慕承澤只覺得自己渾身都散發(fā)著綠光,立刻下令讓葉臨把舒曼抓來。
思緒被一陣鈴聲擾亂,慕承澤垂眸看著自己的手機,拿了起來,掃了一眼那串號碼后,他的臉色更差了,毫不猶豫地將手機扔給了正在吃飯的陸淮南。
“靠!”陸淮南被嚇地手一抖,還以為剛才自己太作死,慕承澤忍受不了來削他了,當看見只是扔了一部手機過來時,松了一口氣。
明白男人的意思,他接通了電話,電話那端穿來一道年邁卻并不虛弱的聲音。
“承澤啊…昨天就最后的期限,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做到了沒??!”
“哈哈,”陸淮南訕訕地笑了笑,然后問好:“慕老爺您近來身體可好,我是陸淮南!”
“哦…陸家小子啊…”慕老爺子的聲音頓了頓,像是明白慕承澤不想應(yīng)付他,于是也不強求:“你和我說說,承澤那小子找到媳婦了沒?”
這事陸淮南是知道的,慕家人前幾日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發(fā)了瘋地逼慕承澤娶老婆,老爺子還放狠話,要是昨天過了慕承澤都找不到老婆的話,就滾出慕家!
雖然知道不會真的讓他離開慕家,但慕承澤也實在是疲于應(yīng)付老爺子沒日沒夜的催婚,于是昨天開完會想起這事,臨時就去民政局隨便拉個人就領(lǐng)了證,至于那女的長什么樣,他當時完全沒有印象。
“?。≌业搅?!他昨天已經(jīng)領(lǐng)完證了!”陸淮南用著標準地恭喜語氣說道。
電話里傳出老爺子高興的聲音,隨后說了幾句就掛斷了。
陸淮南把手機還給慕承澤,吸溜了一大口的意大利面:“葉臨怎么磨磨唧唧的……”他不滿地嘀咕了一句,他都迫不及待想看看那女的長什么樣了。
慕承澤聞言,幽密的眸子微微動了動,手指若有若無地在沙發(fā)扶手處敲打,這代表他已經(jīng)沒多少耐心了。
此時的別墅門外,舒曼不爭氣地咽了口唾沫,心里犯慫,打死她都想不到,葉臨口中的爺是慕承澤。
“慕先生找我,什么事?”她現(xiàn)在是既希望見到慕承澤又害怕他是來找自己茬,畢竟他可是站在北城頂端的人,這樣的存在會注意到她舒曼才怪??!
對于她的話,葉臨就當沒聽見似的,打開門又做了個請的手勢。
“爺,人帶來了?!比~臨的話剛說完,陸淮南人已經(jīng)沖到他們面前了。
他一雙眼興奮地落在舒曼身上,然后爆了句粗口:“臥槽,隨隨便便解個酒都能遇見這么正的妞?”
這個時候陸淮南已經(jīng)忘了自己之前還覺得舒曼和慕承澤有過親密接觸了,他整了整衣服,揚起自己的微笑,對舒曼道:“小姐,我和你說啊,慕承澤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還是單身嗎?不是也沒關(guān)系,你看我怎么樣?”
葉臨瞬間臉都白了,投給他一個‘你自求多?!难凵?,然后說道:“陸淮南,她…是爺?shù)钠拮?,也就是太太…?/div>
蕭周(作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