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是出了奇的好脾氣,若不是知道是什么樣的嘴臉,自己都要相信了,宛蓮坐在武戌一旁,小心地打量著。
一頓飯出奇的順利,如果武戌沒有吃醉酒的話。
“弟媳婦,你看二郎吃醉了,你扶著他去休息吧,就在一旁的東屋里,娘給你們收拾好了?!贝笊┛吹角仄抛拥难凵耖_口說道。
“是啊,快去休息吧?!鼻仄抛有χf道,嘴都要合不攏了,看的宛蓮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宛蓮攙扶著武戌向東屋進去,神情警備著?!皠e怕,我沒醉?!倍詼責岬暮粑?,武戌輕聲說道。
“嗯?!毙÷暤貞寺暎鹕彌]有再說話,感受到后方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勾唇笑了,終于按捺不住了嗎?
剛打開門,大郎猛地上前將宛蓮狠狠推了進去,架著武戌退了下,將門鎖了。
原來在這兒等著呢,看著眼前滿臉猥瑣的顧主簿,宛蓮一陣惡寒,雙手悄悄握住了頭上的發(fā)簪。
“美人兒,可是讓爺好等啊?!鳖欀鞑究拷f道。
想到還在門外的武戌,宛蓮沒敢出手,小心的戒備著?!澳恪銊e過來!”
剛剛解決完大郎的武戌,站在門外聽到這句話,臉色一黑,就要推門進去,卻又想起之前凌厲的掌風,不如借此機會試她一試。
“好好好,我不過去,那你過來如何?”顧主簿聽到后笑得更是肆無忌憚。
該死的武戌,死哪兒去了,也不知道他在不在門外,還是再等等。”救命??!救命?。》蚓?!“宛蓮扯著嗓子叫了起來。
站在門外的武戌聽到聲音,心下一緊還是忍住了。
顧主簿笑著靠近宛蓮,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就要拉進懷里,只是下一刻發(fā)簪深入脖頸的寒冷讓他再也笑不出來。
“不知宛蓮這樣招待顧主簿可還滿意?”宛蓮小聲的說道。
“你……“
看著顧主簿想要掙扎,宛蓮輕笑著按壓他的痛穴
“疼疼疼……”顧主簿從未見過這樣駭人的女子,這種眼神他只在那些不要命的行伍之人眼中見過,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忙求饒。
“小點聲!我可不信你的鬼話。”宛蓮說完將一顆藥丸扔進顧主簿嘴里,逼著他咽了下去。
“這是我特制的藥,只要接近女人渾身就會奇癢難忍,接著就是皮膚潰爛致死,顧主簿可要好好享受啊,還有,若是你敢出去胡說八道,這解藥……”
見效果達到了,宛蓮拿起一旁的花瓶將人砸暈,嫌惡的擦了擦手,轉身走到門前,看到門外的身影頓時氣上心頭?!斑€不開門!”
“娘子真是好本事,夫君佩服?!蔽湫绱蜷_門看了下里面的場景,笑著說道。
壞了!他一直在門外,當下拉下臉。
“哼,說好的護著我呢?剛剛那么危險,若不是我奮力反抗……”說著掩起衣袖佯裝抽噎著,滿臉傷心欲絕的往外走去。
“生氣了?我只是覺得還不到時候,這才沒有露面?!蔽湫缦氲街奥牭降木让唤R了自己一聲,這么嬌弱的人不像會武的樣子,自己這般試探的確不妥。
“我說過只信你一次!是你沒有珍惜?!蓖鹕徖浜叩?。
“宛蓮,我……”武戌看宛蓮傷心欲絕的樣子,不自覺的慌了神。
“二郎,你們怎么在這兒!”秦婆子看著眼前完好無損的二人,大聲叫道。
“不然在哪兒?在做客妻給你兒子戴綠帽子嗎?”宛蓮正一肚子氣,沖著秦婆子冷聲喝道。
“你……你胡說什么!你這賤女人!”秦婆子一看事跡敗漏,裝了許久的好樣子再也裝不下去了,罵罵咧咧的就要上來打宛蓮。
“娘可真是走的一步好棋,只可惜兒子沒醉?!蔽湫鐢r住秦婆子,凌厲的眼神毫不收斂。
“你說什么!你竟然裝醉?!鼻仄抛右宦?,頓時炸了。
“裝醉?我只后悔今天踏進這個門!”說完拉著宛蓮頭也不回的走了。
“你……逆子,逆子!”秦婆子看著二郎離去的身影,不甘心的罵道。
“宛蓮,真生氣了?這次是我做的不妥,你……”武戌看著從回來就背對著他的媳婦,不安的問道。
“沒有?!蓖鹕徖槾驍嗔怂脑?,自己得趁這個機會打消些懷疑。
“我是想著護著你的,在門外時聽到里面的聲動靜,知道你不會有事,才沒有進去?!蔽湫玳_口解釋著。
“不會有事?那要怎樣才是有事!被他碰了嗎?若不是我慌亂之下用花瓶砸暈了他,只怕……”溫婉哭泣著說道,渾身因恐懼微微顫抖著。
“這次是我對你不住,你若是氣我惱我,盡管打我一頓出氣!”武戌此刻在內心狠狠罵著自己,幸好沒有出事。
“我……你讓我一個人待會。”宛蓮滿臉傷心的央求道。
“好,我出去會,你有事叫我?!蔽湫缈粗鹕彽臉幼樱俑薪患?,不舍得走了出去。
站在屋外,冷風吹面而來,思緒倒是清楚了幾分,自己不過剛剛還鄉(xiāng),就出了這么多的事。
還有宛蓮,細想之下很是可疑,怎么如此巧合,逃脫了出來,還有凌冽的掌風,馴獸,這些都不是尋常女子能夠做到的。
若是真如自己所想,又該如何護住她?
武戌回去時,夜露已重,宛蓮也已熟睡,這一夜很快翻過。
再醒來時不過剛剛天亮,武戌翻了個身,一旁被窩是涼的。
“宛蓮?”武戌試探著叫了聲,沒有回應,心下一慌,連自己都不明白在慌什么,急忙披了外衣跑了出去。
剛打開門就與滿頭大汗的宛蓮撞了正著。
“發(fā)生了何事?怎么跑了一身的汗?!翱吹酵鹕徱簧砗梗瑩鷳n的問道。
“沒什么?!蓖鹕徔粗?,佯裝還在生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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