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言尋思著房東的話,昨天下午的話,就是她拿著契約去江家之后不久,難道...
顧婉言的心,仿佛被狠狠的揪了一下,被最親最愛的人欺騙的感覺,痛的讓她喘不過氣來。
“顧小姐,沒什么事的話我?guī)丝捶孔恿税 !狈繓|說著,打開門,請新來的租客看房子。
顧婉言在房門打開的時候向里看了一眼,人去樓空,還那里有她昨天見到的慘象。
沒有了回去的地方,顧婉言頓時覺得自己一瞬間被全世界拋棄了一般。
“對了,一定是江夫人逼媽媽搬走的,就是為了讓我乖乖的在江家待到契約結束?!边@樣想著,顧婉言的心里好受了許多,抹了抹臉上的淚水,默默的離開。
重新來到樓下,顧婉言沿著路邊走著,一時間她不知道接下來要去那里,身上的衣服還沒有換,要是就這樣回江家,再想要出來就難了。
回去的路上,經(jīng)過百貨大樓,顧婉言順便買了兩套換洗的衣服,她沒有忘記之前傭人提醒過她,江夫人不能忍受“廉價”兩個字。于是一咬牙,花掉自己積蓄的三分之二,這是她上個月的工資,也是她全部的身家,從前每個月的工資,差不多都被謝玉芬拿去了。
顧婉言拎著剛買的兩套衣服回到江家,江夫人正坐在沙發(fā)上欣賞著自己剛做的指甲,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這么快就回來了,你媽沒有傳授你怎么爬男人的床的經(jīng)驗么?”
“我媽搬家了。”顧婉言說話的時候,觀察著江夫人的表情變化。
“我沒興趣和你嘮家常,沒什么事的話回樓上去好好待著,看到你這張臉就煩!”江夫人注意到顧婉言用帶著探究的眼神看著自己,于是不滿的道。
“我想知道,是不是夫人讓我媽搬家的?!痹囂?jīng)]有結果,顧婉言開門見山的問道。
江夫人聽到顧婉言這樣問,面色立即冷了下來,“你媽搬不搬家關我什么事?”
顧婉言聽了江夫人的話,遲疑了一下,難道自己猜錯了?
“這事夫人真的不知道嗎?”
“顧婉言,你少拿這種懷疑的態(tài)度對我,和我簽下契約的是你,可不是你媽,我沒有義務替你看著?!苯蛉擞行阑鹆?。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你也別只是了,這還看不出來么,你媽這是把你賣了,然后自己跑路了,這都看不出來,你也真是蠢到家了,早知道你這么蠢,說什么也不會讓你進江家的門?!苯蛉瞬荒蜔┑恼f道。
顧婉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客廳回到房間的,短短的距離,她的大腦一片混亂,她不想相信江夫人的話,但是又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那就是她真的被她媽媽給賣了。
站在江程錦房間門口,只是隔著一扇門,外面是她不能涉足的禁地,里面是捆住她身體的牢籠,現(xiàn)在連相依為命的媽媽也拋棄她了,天下之大,無處棲身,就是她現(xiàn)在的境況了。
敲了敲門,仍舊沒有任何的回應,顧婉言垂頭喪氣的靠著墻壁,難道她要在江程錦的臥室門口待三個月?
轉瞬想到之前聽到江程錦說的,至今為止,沒有一個人能夠在江家待夠三個月,顧婉言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還有心思在這傻笑呢?!鳖櫷裱酝蝗宦牭接腥苏f話,抬眼看過去,是江家的傭人,“夫人讓我告訴你,不管你想什么辦法,今晚必須讓少爺允許你進他的臥室,否則的話,你明天一早就得收拾東西滾蛋,之前你拿到的錢,也得還回來?!?br />
“這怎么可以,你們家少爺不接受我,我能有什么辦法,怎么能連之前的錢也要回去呢?”顧婉言覺得這樣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傭人聞言,攤了攤手,“夫人說了,她都是按照契約辦事的?!?br />
“契約?”顧婉言這才想起來,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認真的看過那份契約,現(xiàn)在想來,還真的不知道那份契約上都寫了些什么。
顧婉言在門口等著江程錦,一直等到傍晚,才見到他從外面回來,這大半天的時間,她都快想破頭了,最后才想出唯一可行的辦法,那就是厚著臉皮上,她就賭一賭江程錦不會打女人。
江程錦老遠的看到顧婉言還待在他的房間門口,微微蹙眉,走到她身前嘲諷道,“你的臉皮比我想象中要厚的多?!?/div>
糯米團長(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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