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的迫近,把寧挽歌給嚇了一跳。
一直跟隨走來的小綠原本還想繼續(xù)跟上前的,卻瞧見了二人這般引人遐想的姿勢,頓時小臉一紅,默默捂著臉就轉(zhuǎn)過身去。
“喂喂,你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好吧?”
寧挽歌看了小綠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去了。
她并不認(rèn)為這個男人就因為一個晚上突然對她這肥胖的身子有了一絲興趣。
“說吧,你來此做什么?!蹦腥说脑挷⒎菃柧?,而是陳述句。
他啥時候這么了解她了,都知道她來這兒鐵定不是為了拿減肥的藥?
寧挽歌輕嗤了一聲:“說了來采摘減肥的藥?!?br />
讓她意外的是,這個男人會趕來把她接走。
還以為這廝毫無良心,就這么打算把她扔在這里自生自滅呢!
她的話,風(fēng)陌寒自然不信。
但,他也沒有再細(xì)問。
“上馬車。”他蹙了蹙眉,沒了耐心,隱忍著胸口的那股沉悶感,只感覺喉間的腥甜和癢癢的感覺又要沖出來。
他握拳在唇邊,隱忍的咳嗽了幾分。
寧挽歌感覺身前的那股壓迫力消失,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個男人,氣場還是相當(dāng)強大的,也正是如此,剛剛剎那,還是極容易將她的氣勢給壓制下去。
她看了一眼這馬車,終于還是無奈又艱辛的抬起了自己的小胖腿準(zhǔn)備爬上去,爬的相當(dāng)吃力。
風(fēng)陌寒還未爬上去,只是站在一旁看著,看著寧挽歌扭動著她的小肥臀,努力往上爬,可是奈何今日的這輛馬車有些高,寧挽歌爬上去格外吃力。
寧挽歌并不想讓任何人上前來幫她爬上去,畢竟這關(guān)系到她的面子。
她雖然胖,可是也要胖得有骨氣才行。
奈何她的腿太短,身子太累贅。
或者更應(yīng)該說,她對這副肥碩的身子實在是還沒有完全適應(yīng)過來。
小綠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自家小姐這慘不忍睹的行為,想上前去幫忙,卻發(fā)現(xiàn)王爺先她一步走上前去。
然后……
小綠瞪大了眼睛看著王爺伸手扶住了她家小姐的臀部。
寧挽歌的表情頓時僵硬住了。
大掌托了一下,使了幾分力道,將她給托上了馬車。
她的臉卻是囧紅了。
她猛地轉(zhuǎn)過頭來瞪向風(fēng)陌寒,怒極:“臥槽,風(fēng)陌寒,你敢吃我豆腐?”
這一聲怒喝聲,讓四周跟隨的下屬紛紛低下頭憋笑。
要知道這王妃的豆腐,還真的沒什么好吃的。
風(fēng)陌寒的嘴角幾不可見的抽搐了一下,他都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閉嘴,坐進(jìn)去?!彼麤]了耐心,簡潔明了的說了五個字。
寧挽歌暗自咬牙切齒,默默地坐入了馬車?yán)铩?br />
風(fēng)陌寒這才坐入馬車中。
這馬車的空間還是足夠大的,因此這會兒兩人相對坐的距離還是有些遙遠(yuǎn)的。
寧挽歌默默地垂眸玩著自己的手指頭,實在是沒什么可玩的。
馬車?yán)锵萑胍魂嚦聊?br />
“你若是如此想要減肥,本王會派人將這林子中所有珍貴草藥皆拿回王府,無需你這么冒險?!?br />
許久的沉默之后,男人驀地出聲。
這聲音帶著一種虛弱的魄力。
虛弱是因為他的聲音因為隱忍著咳嗽,而帶著幾分沙啞,魄力是氣勢上所帶來的。
寧挽歌輕輕哦了一聲。
她挺詫異的,他竟然會突然對她這么好,這是不是有些奇怪了?
只感覺,非奸即盜!
……
馬車在王府門口停下。
寧挽歌上馬車的時候很吃力,可是跳下馬車的時候倒是相當(dāng)輕松。
她下了馬車后,就看見了站在不遠(yuǎn)處的管家,正垂手恭敬站在一旁。
總覺得這個管家不安好心。
這個管家待在風(fēng)陌寒身邊這么久,可是看他這模樣,一點都不像是忠誠的奴仆。
不過,這些事情與她無關(guān),她又何須這么在意?
看風(fēng)陌寒這身子,最近好像挺好的。
她也懶得再多問,直直往府內(nèi)走去。
剛剛跨過門檻,手腕就被人給擒住了。
“干嘛?”沒想到風(fēng)陌寒忽然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到本王書房?!憋L(fēng)陌寒的語氣帶著一種強勢的命令。
這種命令式的口吻,讓人沒法反抗。
寧挽歌很不給面子地朝天翻了一個大白眼,但是也只能隨著他扯著往他的書房走去。
書房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
“現(xiàn)在,抄醫(yī)術(shù),不把這本抄完別想吃飯?!彼肓藭浚砷_了寧挽歌的手。
男人的語氣,帶著一種居高臨下之態(tài)。
寧挽歌驀地抬頭看他,瞪著他怒道:“你發(fā)什么瘋?。俊?br />
其實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么好端端的就突然抽風(fēng)似的讓她抄書。
“寧挽歌,讓你抄醫(yī)書還是輕的,難不成你想抄《三從四德》?”
“……”三從四德?他腦子有病吧!
寧挽歌直接送了一個極大的白眼給他,轉(zhuǎn)身就開門準(zhǔn)備走人。
“還是,讓小綠來受罰?”男人的聲音自身后幽幽響起。
寧挽歌的腳步驀地一頓。
她當(dāng)然知道,小綠是不會拿筆的。
雖然每次都因為小綠而被威脅到,讓她相當(dāng)憤慨,可是還是無可奈何的停頓下了腳步。
她氣呼呼的轉(zhuǎn)身走至他的面前,森冷的目光盯住他。
“風(fēng)陌寒,你到底想做什么,信不信哪天我在你的藥里放些毒藥,直接把你給毒死去。呵呵,知道你想說什么,放心,我必定會做得滴水不漏,至少絕對有法子全身而退?!?br />
看著女人將眼睛瞪得圓圓的,一副氣怒之色,男人卻是越發(fā)有幾分興趣。
他承認(rèn),他讓她抄書,就是為了讓她留在視線范圍內(nèi)。
之前找她沒找到,得知她去了林子后,他幾乎沒什么猶豫就趕過去了。
真奇怪。
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他對她的態(tài)度,明顯不一樣。
寧挽歌沒有瞧見這個男人的說話,暗暗咬牙切齒。
“還是,《烈焰》曲譜也不想要?”風(fēng)陌寒又出聲,聲音是那般篤定。
小綠威脅不住她,就會用曲譜。
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寧挽歌只能咬咬牙,默默走到書桌前坐下,當(dāng)真乖乖開始抄醫(yī)書。
她都覺得自己很窩囊。
好歹是個來自現(xiàn)代的特工,這么窩囊的活著,太丟現(xiàn)代人的臉了。
她的腦子里幾乎上立刻就開始描繪出該怎么逼這個男人寫出休書的種種法子。
似乎有了幾個主意,她抄書的心情也變得越來越愉快了。
風(fēng)陌寒走至?xí)盖白拢S手拿起一本書翻開,卻發(fā)現(xiàn)對面的女人抄書抄得相當(dāng)歡快,邊抄還忍不住得意地挑了挑眉梢。
他不知道為什么,總是被這個肥胖的女人給吸引注意力。
一時也沒有去細(xì)細(xì)探究其中的深意,但卻站起身來走向她。
站在她的身后,發(fā)現(xiàn)女人在紙上不是在抄書,而是在寫……
上面的絹頭小字和她這肥碩的身子截然相反。
女人寫得認(rèn)真,沒有注意到身后站著個男人。
策略一:給這男人納妾,塞滿他后院,女人斗來斗去,鬧得他王府雞飛狗跳。
策略二:直接一把火燒了他后院,看他怎么辦!
策略三:找個大美人專司迷惑這廝,讓他對這女人寵愛有加,她再扮演壞人的角色害美人,將嫉妒表演下去。
反正犯了七出之罪之后,這休書不給也得給了。
“寧挽歌?!蹦腥说哪樕皇呛芎?。
突然從背后傳來男人陰森低沉的嗓音,把寧挽歌給結(jié)實的嚇了一跳。
她猛地將手中的紙條揉成一團。
“你站在我身后做什么?”
“看來抄一本書還是便宜你了,那兩本一起抄完,不抄完別吃飯!”風(fēng)陌寒的語氣越來越森冷。
在這屋子里彌散開來的冷氣,幾乎要把人給凍僵去。
可對寧挽歌來說,只覺得他是因為她沒好好抄書導(dǎo)致的。
她垂眸看了一眼這醫(yī)書,暗暗扶額。
早知道,她就該直接嗆他。
該死的《烈焰》曲譜,把她給整慘了。
雖然不知道風(fēng)陌寒說的話到底是有幾句話真幾句話假,可對她來說,任何一點微小的線索都是線索。
只要找到這本曲譜,就有了回去的線索。
她不甘心,非常不甘心。
“抄就抄,老娘還怕你不成?”寧挽歌暗自咕噥了一句,坐下還真的有模有樣的開始抄書。
風(fēng)陌寒負(fù)手看她,剛剛剎那涌起的怒火,在此刻又被他強制壓制下去了。
真是太奇怪,他為什么對這個女人會有這種情緒失控的時候?
他閉了閉眼眸,不再看寧挽歌往外走。
書房的門嘎吱一聲關(guān)上。
寧挽歌往外看了一眼,這才開始在他的書房里四處翻找。
因為之前書房都被她給不小心一把火燒沒了,現(xiàn)在這間書房完全是新式的,可布置與之前那間差別不大。
她四處翻找著,希望能夠找到蛛絲馬跡。
可翻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反倒是在書桌上看到了一疊疊的畫像。
女人的畫像。
她好奇使然,將畫像一張張翻開來看,細(xì)細(xì)端詳著畫上的每一個女人的樣貌。
畫像旁還寫著名字和女子的身份。
顯然,這是納妾的畫像。
第29章 納妾的畫像
作者:琉璃火? 更新時間:2017-02-06 08:00:00? 字?jǐn)?shù):3007字
琉璃火(作者)說:
小火開新文了~~書名《毒妃嫁到:邪皇大人別傲嬌》,新文求愛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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