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蟬回宿舍后,發(fā)現(xiàn)董麗君正在床上躺著,一臉蒼白,“你怎么了?”她問道。
“晚蟬……我好像病了?!倍惥袣鉄o力地說。
“你吃藥了嗎?”
董麗君虛弱地?fù)u了搖頭,說,“我已經(jīng)在床上躺了一天了,我好難受啊……”
晚蟬走過去摸了摸董麗君的額頭,特別燙,“你發(fā)燒了,”她說,“我去給你拿藥。”
“麻煩你了啊,晚蟬……”董麗君說完,閉上了眼睛。
晚蟬立即去校醫(yī)院買了藥,順路打了壺?zé)崴?,回宿舍后,倒了一杯熱水,把董麗君叫醒,喂她吃藥?br />
“真不知該怎么謝你,”董麗君坐起身來,精神了一些。
“你怎么搞得?怎么發(fā)燒了?”
“昨天,跟秦頌臣出去森林公園玩了,可能凍著了。”董麗君說。
“怎么不會照顧好自己啊,這么大的人,”晚蟬嗔道,“你可得好好休息。”
“嗯,好,”董麗君說,“晚蟬,這一天都不見你,你去干嘛了?”
“我去祁先生家了?!蓖硐s說。
“你不是辭職了嗎?”
“對啊,”晚蟬說,“今天,祁先生的兒子出事了,我過去看看?!?br />
“怎么了?”提起那個祁先生,董麗君興趣滿滿,人也精神起來。
“跟小學(xué)其他小朋友打架了?!蓖硐s縱了縱肩膀道。
“沒事兒吧?”
“倒是沒什么事兒。”
“那個祁北北媽媽沒在家?”
“祁先生說,祁北北的媽媽不知道她有這么個孩子?!?br />
董麗君的耳朵立即豎了起來,她不動聲色地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晚蟬搖了搖頭,說,“具體,祁先生沒說,他說太復(fù)雜,我也就沒問?!?br />
“這樣……”董麗君喃喃道,“那么,那天在商場那個女人是誰?”
“我也不知道啊,”晚蟬說,“你怎么對人家私事這么感興趣?”
董麗君重新縮到被子里,說,“我就是隨便問問啦。誒,晚蟬,那個祁先生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怎么可能,”仿佛聽到了極好笑的話,“祁先生可是個大人物,就算他離異,也不會喜歡我。”晚蟬想起那日在商場,祁先生旁邊那個面容精致艷麗的女郎。
“說不定啊……”董麗君翻了個白眼,“也許他就喜歡你這種學(xué)生妹呀?!?br />
“說什么呢!”晚蟬戳了戳她的額頭,“根本不可能,我有男朋友呀,你忘了嗎?而且,你想想,雖然祁先生看起來蠻年輕的,可是,他年齡一定不小了,我估摸著得三十歲了吧?!?br />
“老夫少妻,這多好?!倍惥f。
“你這丫頭,一天天想什么呀,不可能不可能,你不要亂說,被蔣勛聽到,他又要生氣了。”
“好好好,不說了,”董麗君道,“我腦仁疼,睡覺啦。”說著,重新蓋上了被子,黑暗中,她的唇角勾勒出一抹淺淺的笑意。
*
周日這天,蔣勛不知道從哪里搞來兩張演唱會的門票,正好可以跟晚蟬一塊看,晚蟬欣然答應(yīng)。
演唱會是在B市體育館舉行的,門口有賣各種熒光棒、發(fā)光手拍之類的商品,晚蟬很實(shí)在的買了兩桶爆米花。
座位靠后,本身晚蟬就不是愛追星的人,周圍的人都很瘋狂的尖叫,晚蟬只是覺得歌手唱歌好聽,所以,安靜地聽歌,并不吵鬧,然后,不停吃爆米花。
蔣勛也在她旁邊,閑暇之余,問,“好吃嗎?”
晚蟬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唱歌,好聽嗎?”
晚蟬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其實(shí),只是在腦子里過了一下他的話,并未放在心上,又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那我下次,還帶你來看,行嗎?”
晚蟬繼續(xù)點(diǎn)頭。
“你愛我嗎?晚蟬?!?br />
“愛呀?!彼B想都沒想,直接說道,往嘴里塞了一把爆米花。
“多愛?”
聽了這兩個字,晚蟬才將目光落在蔣勛的臉上,怔了怔,真誠地說,“我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br />
“那你現(xiàn)在考慮考慮?!笔Y勛說。
晚蟬一邊吃爆米花,一邊認(rèn)真地思考,過了好一會兒,她說,“我也不知道,就是很愛,很愛啊,跟你在一塊,很舒服。”很久以后,她想,也許當(dāng)時的自己,因為聽過太多關(guān)于‘愛’與‘愛情’的故事,所以,對于‘愛’本身的含義,了解得并不透徹。
“那,你愿意把一切都交給我嗎?”蔣勛目光灼灼。
“‘一切’?指什么?”晚蟬瞪著單純的大眼睛,問道。
蔣勛溫柔一笑,解釋道,“就是說可以愛到把生命,金錢,一切都與我交換,在困難時刻,義無反顧的協(xié)助我,不求任何回報?!?br />
晚蟬想了想,這些如果都是為蔣勛做的話,她是不排斥的。于是,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可以啊。”
蔣勛親了親她的額頭,說,“晚蟬,你真好。”
“你也很好啊?!蓖硐s笑瞇瞇地說,隨后,喂給蔣勛一粒爆米花,“蔣勛,我要喝水。”
蔣勛溺愛地遞給她一瓶果汁,說道,“喝吧喝吧?!?br />
演唱會結(jié)束后,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diǎn)了,體育館離學(xué)校較遠(yuǎn),若是回學(xué)校的話,估摸要十一點(diǎn)四十分才能到,而學(xué)校學(xué)校大門十一點(diǎn)十分關(guān)閉,所以,怎么趕,都回不去了。
晚蟬這才發(fā)愁了,愁眉苦臉道,“蔣勛,這可怎么辦?”
蔣勛則沒有晚蟬這么緊張,于是道,“不如我們打車回學(xué)校吧?”
“十分鐘能趕回去嗎?”
蔣勛搖了搖頭,說,“我覺得不太夠?!?br />
什么叫不太夠,明明就是不可能。
晚蟬蹲在馬路牙子上,用手托著下巴,說,“那要怎么辦?!?br />
“晚蟬,要么這樣,我們找個地方住吧?”
晚蟬抬起頭看他,路燈下蔣勛的臉被照得一面橘黃,另一面黑暗,極不真實(shí)?!笆裁匆馑及??”她問。
“這么多快捷酒店,隨便找一個住下吧,總比在馬路上發(fā)愁的好啊。”蔣勛隨意說道,并不是一副很情愿的樣子。
“可是……”可是,從小到大,晚蟬從來沒有夜不歸宿,她對于這種情況,毫無經(jīng)驗可供指導(dǎo)。
“可是什么?”蔣勛問。
“總覺得酒店不太好?!?br />
“沒什么不好啊,”蔣勛隨意道,“反正有我陪著你呢?!?br />
就只有這一個辦法可行了,晚蟬只得點(diǎn)了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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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第十三章 看演唱會
作者:趙照照? 更新時間:2017-05-13 20:57:23? 字?jǐn)?shù):2095字
趙照照(作者)說:
大伙兒們千萬別棄文啊啊啊啊,后面會越來越精彩的……一點(diǎn)水都沒有注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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