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沒錯,那個蘭雪是個名副其實的婊.子,生出來的女兒也不是什么好貨色!”
“今天真是晦氣,我感覺站在這里都能惹到一身騷氣!”
后面的三大姑八大姨全部都跳出來七嘴八舌的戳喬思思的脊梁。
喬思思的背脊挺的筆直,聽著眾人的辱罵。
她垂眼冷笑一聲,在這個嚴(yán)肅的地方,這個清冽刺骨的笑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你笑什么?你馬上就要成為一個無家可歸的人了,別墅也是我們的,想必你已經(jīng)收拾好了你的行禮準(zhǔn)備搬出來了吧?要是你實在是沒錢住別墅,你可以去租房子嘛,或者喬氏集團公司的大廳也挺寬敞的,你可以住進去!”徐婉硬著頭皮說道,她就不相信,這個女人當(dāng)著自家這么多親戚的面,敢對她們做什么!?
終于,喬思思抬起頭來,如同修羅臨場,她揚眉,眸子里面帶著一絲絲詭異。
“這里是陵園,嚴(yán)肅的地方,你們也知道我是爛人一個,也不在乎自己的命,不過……”
說到這里,她眸中泛寒,隨后動了動眸子,美眸流光溢彩,她正在發(fā)動催眠!
喬思思面色沉郁的笑著,看著對面一群人,就好像是在盯著獵物一樣。
她的發(fā)絲因為雨水的關(guān)系一直貼著她的臉,整個人看起來是陰戾十足!
她要讓這一群人立刻!馬上!跪在自己母親的陵墓前懺悔!
就在喬思思的眸子里的柔光漸漸聚攏的時候。
一把精致嚴(yán)肅的黑傘溫柔的遮在了喬思思的頭上。
瞬間,雨水給阻隔開來。
“跟我談判時候的鋒利去哪兒了?”
標(biāo)志性低沉煙嗓的聲音在喬思思的頭頂上響起,磁性的仿佛要黏住人。
身上這股高級的香水味沁人心脾,忍不住一動芳心。
這種聲音,這么傲慢的態(tài)度。
喬思思沒回過頭,但也知道后面是誰了。
“誰說她無家可歸。”站在喬思思身后的穆江南微微滾動了一下喉結(jié)。
拋出這么一句讓人瞬間失神的話。
喬思思眸中的火焰被突然出現(xiàn)的穆江南給熄滅。
原本即將發(fā)動的催眠術(shù)也被他給阻斷。
她沒有想到會在這里以這樣的場面偶遇穆江南。
更不會想到他居然說出這么一句話。
不單單是喬思思,在場的任何人都沒有想到這一出,都愣愣然站在原地。
隨后反應(yīng)過來的人群開始竊竊私語。
“穆江南不是不近女色嗎?怎么和這個婊.子有染?”
“對啊,穆江南這種男人應(yīng)該看不上不干不凈的婊.子才對吧?”
“誰知道呢……萬一有錢人的口味比較重這也是有可能的啊……”
“或許只是玩玩而已?畢竟像是喬思思這種女人,誰都可以上的吧?”
一時間,這些流言蜚語如同不大卻密的細(xì)雨一般,向著喬思思飄過來。
穆江南在眾目睽睽之下,從懷里摸出一個戒指盒。
這個戒指盒的外表是漆紅的漸變色,外面還有透明的蕾.絲帶纏繞著。
它象征著歌特市里最豪門,最高級矜貴的穆太太身份。
也是集雍容華貴于一身的象征。
即便是在這種陰雨天氣,穆江南手上的這個戒指盒仿佛驅(qū)開云霧。
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他用實際行動,給了在場那些竊竊私語的人們一個耳光。
他并不是玩玩而已,而是真的打算求婚。
“這里面的戒指是穆太太的戒指?!彼毺氐臒熒ぢ曇舫练€(wěn)有力。
然后用僅此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道:“戴上之前先想好?!?br />
“想好什么?”
“你我結(jié)婚只是因為互利互惠,盡管如此你需要履行一個妻子的責(zé)任?!?br />
喬思思狐疑道:“怎么?你不履行一個丈夫的責(zé)任嗎?”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事情,這個戒指戴上以后,就不能摘下了,想好?!?br />
喬思思總覺得這是穆江南在給自己下套。
而且這種話里有話的感覺讓她不得不謹(jǐn)慎。
好像老天也忍不住了,一個閃電炸雷。
那電光火石之間照亮了穆江南認(rèn)真英俊的臉。
隨后一場傾盆大雨如期而至,下的酣暢淋漓。
幾乎是瞬間,地面上泛起了白霧,喬思思只聽見他的那把高級雨傘被雨滴給砸的“噼里啪啦”的,她微微偏了偏頭,打趣的問道:“人家都說求婚應(yīng)該是單膝跪地的,穆先生好像有點隨便?”
穆江南神色微頓,認(rèn)真的問道:“是嗎?”
“太麻煩了,還是不求了吧?!?/div>
一麻袋(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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