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請?!币姵げ粸樗鶆樱渚庞謫玖艘宦暋?br />
楚瑜強擠出笑容,對著冷九笑了一下,硬著頭皮上了那輛華麗的馬車,要是她的眼神再好一點兒,也不至剛出了狼窩又進虎穴。
怪不得她覺得這馬車眼熟,現(xiàn)在后悔也晚了。
掀開車簾,面前出現(xiàn)了一方小幾,桌案上一只如玉的手指,把玩著一只琉璃盞,書本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可是聲音卻讓楚瑜即熟悉又膽顫。
“倒?jié)M?!?br />
“是?!背は乱庾R的應(yīng)了一聲,頓時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這該死的奴性啊,剛才她竟然以為自己還在部隊里。
見南宮玨根本沒有抬眼皮,只盯著手里的書籍在看,楚瑜暗中撇了撇嘴,認命的拿起酒壺,倒?jié)M了酒。
眼角的余光撇到南宮玨的手上,楚瑜的眼睛倏然瞪大,剛剛她還以為南宮玨為國為民,就連在路上都在看奏章。
這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
雪白紙張上,美女栩栩如生,畫的比真人還要美上三分,每張畫的下面,還標注著此女的一些介紹,興趣愛好什么的。
合著他根本就不是在看什么奏折,而是在看美女圖。
楚瑜對南宮玨的印象,一落千丈,冰山、悶騷之外,還給他加了一個好.色的標簽。
果然在封建王朝教育出來的富家子弟,沒有啥好東西。
南宮玨不說話,只顧悶頭喝酒,可是看畫冊美人的認真勁兒,卻不得不讓楚瑜都佩服幾分。
除了看之外,居然還在下面做批注。
兩人挨的極近,車內(nèi)的空間又狹小,也不知道南宮玨用什么沐的浴,身上傳來陣陣清冽的香氣,讓楚瑜的腦子都快短路了。
坐在她這個位置,只能看到南宮玨刀削斧鑿般的側(cè)顏,他的劍眉飛斜幾乎入鬢,隨著手中的畫冊翻飛,睫毛微微輕顫。
指骨均勻,骨節(jié)分明,可能長期在戰(zhàn)場上,手不像那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公子哥兒柔軟,但卻為他的身上更添了一絲男兒氣息。
最讓楚瑜嫉妒的,卻是他的膚色,白皙不說還透著健康的潤澤,再加上他此時穿著白色的衣袍,飄逸中透著一股冷俊的英姿,任誰也不敢把他當成柔弱書生。
“你倒是挺多災多難的?!鼻遒穆曇魪哪蠈m玨的口中溢出,楚瑜忙回了神,卻不知該如何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悶著頭,不作聲。
擺出一副你說什么便是什么的姿態(tài)。
南宮玨的目光總算從畫冊上移到了楚瑜的身上,見她乖巧的坐在一邊,臉上帶出了一絲笑意。
“你總是這么藏著,不累嗎?”
“什么?”楚瑜不由的瞪大了眼,迎上了南宮玨那雙深邃的眼神,可是只一眼,便讓她有些心虛的垂下了眼眸。
那如深潭幽深的眼眸如探照燈一般,讓楚瑜有種無所遁形的錯覺,心便是在時,胡亂的跳了起來。
脖頸再一次被人掐住,冰涼的感覺幾乎讓楚瑜窒息,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輕緩了:“王爺,你這是何意?”
楚瑜的手垂在兩側(cè),雙拳緊緊的攥起,不明白自己怎么又觸到了南宮玨的逆鱗。
似乎每次見到這個男人,她都有種行走在懸崖邊上的感覺。
南宮玨的手指,在楚瑜脖頸上的大動脈上輕輕一滑,輕聲道:“下次不要再刺胸口,直接刺這兒?!?br />
如果不是他派出去的探子看到了那一幕,又對車夫補上了一刀,此時的楚瑜,已經(jīng)被當作殺人犯給關(guān)起來了。
冰涼的手指落在楚瑜的大動脈上,那種被人捏在手心里的感覺很不好受,楚瑜下意識的躲了躲。
南宮玨見她一副委曲求全的小模樣兒,心里倒是生起一抹捉弄的心思,不知道被惹毛了的她,會不會像小獸一般朝自己亮出利爪。
馬車已經(jīng)駛出了一些距離,楚瑜有好幾次想問南宮玨,到底要帶她去哪兒。
可是一掃到他冰冷的側(cè)臉,便又把話咽了下去。
南宮玨的冷酷她是見識過的,萬一把他惹毛了,把自己丟在這荒郊野外,豈不是虧大了?
可一想到自己之前殺人的事被南宮玨知道了,楚瑜就有種想死的沖動,栽在誰的手里不好,偏偏栽到他的手里。
咬了半天唇,楚瑜終于憋不住了:“不知王爺要怎么發(fā)落小女子?”
南宮玨有些意外的掃了一眼楚瑜,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敢跟自己打太極,依舊不抬眼看她,只盯著手上的公文看。
半響,才溢出一句話:“殺人理當償命?!?/div>
六月初六(作者)說:
因為家中有事,現(xiàn)在只能一更,但周六日會雙更噠,親們諒解一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