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悶騷型的大騷包

作者:六月初六? 更新時間:2017-03-13 09:30:01? 字?jǐn)?shù):3072字

  楚瑜忙活了一天,累的腰酸背痛,想要找個地方歇息一下,可是南宮玨根本沒有給她安排住的地方。

  所以繞了一圈,只得又回到了這里。

  看著南宮玨的方向,楚瑜搓了搓手,小聲的喚了他一下:“爺……”

  遠(yuǎn)遠(yuǎn)的傳來南宮玨的一聲輕哼:“有事?”

  “今天晚上我睡哪兒?”站在營帳門口,楚瑜問的別別扭扭。

  軟榻上的南宮玨,幽幽的睜開眼,睨了楚瑜一眼,眼眸掃向了帳篷的一個角落,那里卷著一個鋪蓋卷兒。

  楚瑜順著他的眼光掃過去,眼睛不由的瞪的溜圓:“不是吧,居然讓我睡在地上?”

  “難道你想睡外面?”南宮玨撐起半個身子,眼里有著濃濃的警告:“你不過是爺?shù)碾S行軍醫(yī),還想單獨(dú)睡一個帳篷,還是想和那些士兵擠在大通鋪?”

  楚瑜剛剛躥上頭頂?shù)难?,又降了下來,?xì)細(xì)想了一下,前者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后者嘛,打死她也不愿意。

  軍營里不許出現(xiàn)女人,楚瑜按照南宮玨的意思,一直以男裝示人,她的身份除了身邊的親信,更是沒有人知道。

  可是此時讓她跟南宮玨住在一起,心里卻十分的不樂意,這就好比是羊鉆進(jìn)了狼窩。

  她揪緊了領(lǐng)口,防備的后退兩步:“男女授受不親,萬一你獸.性大發(fā)怎么辦?我又打不過你。”

  南宮玨的眉頭擰成了川字,涼涼的掃了一眼楚瑜,嫌棄的道:“你覺得爺會饑不擇食到什么人都能下得了口?”

  嗯?他那嫌棄的眼神到底是幾個意思?

  楚瑜的小拳頭握的嘎吱響,雖然自己長的丑了點(diǎn),那也是個黃花大閨女啊。

  更何況,這丑還是暫時的。

  負(fù)氣的扭過身子,往墻角的那個鋪蓋卷走去,楚瑜決定不跟賤人計(jì)較,那樣只會拉低自己的智商。

  可手剛碰到被褥,又聽到那事兒男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去,給爺打桶熱水泡澡?!?br />
  真是叔能忍,嬸兒都不能忍了。

  他如此的欺人太甚,就不怕遭報(bào)應(yīng)?

  楚瑜握著拳頭的手,狠狠的往被窩里捶了兩下,這才換上一副笑臉,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一桶熱水雖然不太沉,可是這純木水桶真真能把人累死,楚瑜累的連呼帶喘,來回走了三趟才算把浴桶填滿。

  “爺,水填滿了?!背な掷锪嘀?,累的滿頭大汗。

  南宮玨懶懶的哼了一聲,半響睜開狹長的眸子,看向了楚瑜,從喉間溢出兩個字:“伺候?!?br />
  啥?楚瑜不敢置信的四下看了一眼,這賬內(nèi)除了她,還真就沒有別人。

  踱步過去,伸手扶住了那只尊貴的爪子,楚瑜笑的很是牽強(qiáng):“爺,我怕伺候的不周全,要不還換以前的人伺候?”

  可南宮玨對于這個不要工錢的小苦力,用的很是稱心,隨著起身的動作,回了楚瑜一句:“沒了。”

  “什么沒了?”楚瑜一頭霧水。

  南宮玨腳步不停,很久才淡淡的哼出一句:“冒犯了本王,當(dāng)然是被斬了?!?br />
  好一個殺雞儆猴……

  楚瑜的嘴角有些抽搐,強(qiáng)忍著把他按在水里的沖動,送南宮玨到了屏風(fēng)后面。

  看著他偉岸的背影,楚瑜不得不承認(rèn)這悶騷王爺長的真是好看,腰桿筆直,雙腿修長。

  要放在現(xiàn)代,那可是小鮮肉級別的,不對,他比小鮮肉可爺們兒多了。

  只是不知道南宮玨的臉皮是不是跟他的鎧甲一樣厚?

  這樣想著,楚瑜的心里生出一絲促狹,伸手就要搭上南宮玨的肩,聲音也軟了幾分:“爺,我伺候你沐浴。”

  不是讓他伺候嗎?那就伺候到底。

  這么引人犯罪的身材,不知道摸上去感覺如何。

  只是她的手還沒有搭到南宮玨的肩,就見他猛的一回身,伸手脫掉了褻.衣,露出了大片光裸的上身。

  “好啊,如此良辰美景,不跟爺洗個鴛鴦浴,豈不辜負(fù)……”

  楚瑜的眼珠子頓時瞪圓了,尖叫一聲伸手捂住了眼,頭也不回的跑出了帳外。

  “你這個臭流.氓……”

  果然禁欲系什么的都是假象,實(shí)際上他就是一個悶騷型的大騷包。

  楚瑜憤憤的跑到外面,小臉兒像被開水燙了一般火熱,雖然嘴里罵著南宮玨不是東西。

  可是眼前卻總是浮出剛才驚鴻一瞥的驚艷,除了他完美的身材之外,還有他身上的那條白褻褲。

  就像魔影一般,在她的腦海里飄啊飄,飄啊飄……

  “王八蛋……”一頭栽倒在稻草堆里,寒冷的空氣讓楚瑜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可是臉上的熱度非但沒有散去,反而更濃烈了。

  楚瑜不可思議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兒,以往在部隊(duì)的時候,沒少看到過男人的身體。

  怎么看到南宮玨,臉皮就燙成這樣?

  難道是因?yàn)閱蔚奶昧??開始思春了?

  “啊,不要啊……”哀嚎一聲,楚瑜往稻草堆里又鉆了鉆。

  四周一片靜謐,有風(fēng)將遠(yuǎn)處人說話的聲音傳了過來:“按計(jì)劃行事?!?br />
  正微瞇著眸子的楚瑜瞪時睜開了眼,這里是南宮玨的軍營,可是這人說話的聲音,分明不是京城的口音。

  月黑風(fēng)高夜,殺人越貨天。

  楚瑜的腦子嗡的一聲,隱隱的感覺要壞事,防守這么嚴(yán)密的軍營,居然混入了刺客。

  南宮玨有個習(xí)慣,睡覺時不喜有人守在帳外,如果此時被人鉆了空子,正在洗澡的他豈不是,成了案板上的魚肉?

  可是如果讓楚瑜回過頭去救他,說不定還沒跑兩步,就被那幫刺客發(fā)現(xiàn),斬于刀下。

  糾結(jié)了兩秒,楚瑜終于找到了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南宮玨要是光屁股被人殺死,實(shí)在是太不雅。

  嗯,死就死吧。

  想到這兒,楚瑜輕手輕腳的掀開稻草,果然發(fā)現(xiàn)有一隊(duì)黑衣人正往她這個方向摸過來。

  將手中的迷藥攥的更緊一些,看準(zhǔn)時機(jī)在最后一名黑衣人經(jīng)過時,突然揚(yáng)了出去。

  迷藥的劑量很足,黑衣人幾乎是立馬就暈了,伸手接過快要倒地的黑衣人。

  楚瑜三下五除二,將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又拿一根繩子將他捆了,放到了稻草堆上,拿草蓋住。

  悄悄的跟了上去,楚瑜才發(fā)現(xiàn),黑衣人不過才六個人,先前放倒了一個,還有五個。

  按照先前的方法,又拿出一把迷藥,又放倒了一個,等到她再使迷藥時,走在前面為首的一個黑衣人,突然回過頭。

  陰騭的眸子淡淡一掃,楚瑜只覺得自己的魂兒都快飛出去了,小手一抖,迷藥灑了一地。

  “人呢?”黑衣人壓低了聲音,聲音粗啞,看來是故意改變了自己的聲音。

  楚瑜在最后,這個問題自然由她回答,生怕自己一開口就露了餡兒,只好伸手往另一邊的方向指了指。

  那人神情一頓,并沒有疑心,吩咐下來:“算了,你們?nèi)ツ沁叀!?br />
  話音一落,四個人朝不同的方向奔了出去,只留下傻乎乎站在原地的楚瑜。

  完蛋了,這么快就暴露了。

  “跟緊我。”那人伸手遞過來一把彎刀,對著楚瑜道:“在外面接應(yīng)?!?br />
  呼,原來是虛驚一場,楚瑜的后背冒出一層冷汗,用力點(diǎn)了點(diǎn)頭。

  黑衣人有些奇怪的看她一眼,這才往南宮玨的營帳摸了過去,手中的暗器發(fā)出,守在周圍的士兵全都無聲的倒下。

  楚瑜看他出手狠辣,那些士兵中了暗器竟然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就知道遇上了用毒的高手。

  眼看著已經(jīng)站在了南宮玨的帳外,握在手中的彎刀都出了汗,楚瑜心里都快急死了。

  南宮玨要是被刺客殺了,她也逃不脫干系。

  心下一橫,將彎刀拔了出來,對著那黑衣人就刺了過去。

  噗嗤一聲刀入肉體,怎奈她力氣小又緊張,那彎刀刺過去,卻只刺入了那黑衣人的肩膀,才沒入一寸。

  黑衣人遇刺,猛然回過頭來,盯著楚瑜的臉不可置信的道:“你,你不是……”

  楚瑜心中一慌,手中的彎刀拿的抖抖索索,看到黑衣人眼中的殺意,終于回過了神來:“來,來人,有刺客?!?br />
  這一嗓子喊的極有力,很快四周傳來了咚咚的腳步聲,火把如長龍一般聚了過來。

  楚瑜還在暗挫挫的想,怎么不見南宮玨出來?難不成那廝還泡在水里?

  這都被人殺上門了,丫還沒穿好衣服,還戰(zhàn)神呢,就這么點(diǎn)警惕性?

  就在楚瑜愣神的功夫,那黑衣人卻腳尖點(diǎn)地,騰空飛起,揮刀劈開頭頂落下來的天網(wǎng),如游龍一般逃了出去。

  四周很快被士兵包圍,冷九一身甲胄走在前面,狠狠的瞪了一眼立在原地的楚瑜,恨恨的將手中的刀扔在了地上。

  “爺,讓他跑了。”

  人群自動分開,盡頭處一身王袍披著大氅的南宮玨赫然出現(xiàn),銀絲繡的龍紋長靴踩在凍的略有些硬的地面上,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俊美無雙的臉上,除了陰郁的氣息之外,還有一絲不為人知的焦躁,淡淡的掃了一眼楚瑜,對著身后的眾人道:“撤了吧?!?br />
  “爺,我們好不容易布的局,如今打草驚蛇,只怕是再難捉住了?!崩渚耪f這番話時,眼睛恨不得盯的楚瑜的身上鉆出兩個窟窿來。

六月初六(作者)說:

因?yàn)榧抑杏惺?,現(xiàn)在只能一更,但周六日會雙更噠,親們諒解一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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