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講道理

作者:花間一壺酒&? 更新時間:2020-01-01 22:34:26? 字?jǐn)?shù):2036字

  “沒,沒事!”

  徐景莞被他冷到極致的聲線給冰得一個激靈,錯過了否認(rèn)自己曾經(jīng)見過皇上的最佳時機(jī)。

  其實說到底還是她慫,怕若是一句話說錯了惹怒暴君,后果不堪設(shè)想,即便是白月光恐怕也難逃一死。

  “哈哈哈……”

  只聽顧夜白低低逸出一連串的輕笑,沒來由便聽得人心中發(fā)慌,覺得很是陰森。

  “愛妃可還記得曾經(jīng)與朕見過?”

  這話,皇上以前不是沒問過別人。

  站在一旁服侍的孫公公心中想著,只祈禱如今這絕世美人兒也是個識趣的,為了多活些個時日,就算忘了皇上,也得點頭說是見過。

  否則的話……嘖嘖嘖!

  想象著徐景莞這等容貌絕艷,香肌勝雪,身段柔軟妖嬈的美麗女子被皇上一刀一刀凌遲的模樣,孫公公有些不忍地別過臉去。

  喂喂喂,請你不要用看將死之人的眼神看我好不好,我難道沒在怕的嗎?!

  徐景莞余光掃過孫公公似乎不忍目睹的神色,心中更是惴惴不安。

  ——罷了,豁出去了!

  不求大富大貴,只求活到最后并且熟知情節(jié)發(fā)展的徐景莞并不敢欺瞞皇帝半分,立刻做乖巧狀,無辜眨眼道:“皇上緣何才這樣說,可同臣妾曾是舊識?”

  說著,她分明看到顧夜白星眸一暗,緊貼著自己的身體溫度似乎更降低了幾分。

  “你不記得?”

  她嚇得趕快低頭,委屈巴巴地抿起了嘴:“臣妾不敢撒謊,只能實話實說。倘若皇上因此生氣,只管打罰臣妾就是了,千萬別氣傷了身子!”

  說實在話,現(xiàn)在的徐景莞很想明明白白地告知顧夜白:

  親愛的暴君陛下,您從前救過的,給您吃糖糕的那位是本姑娘的嫡姐,她是徐景怡,她為了不嫁給你,甚至封住我三處穴道才送了來。

  而我,叫徐景莞,您認(rèn)錯人了!

  也不知道暴君聽了這話會露出什么表情,她反正想象一下這樣打臉是覺得挺爽的。

  但她不會這么做的。

  因為慫啊!

  “你倒誠實,”

  這一招劍走偏鋒用得極妙,越是這樣自請責(zé)罰,顧夜白反而卻有些消氣了。刀削斧刻般尖銳冷硬的唇角微微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小美人兒,猜猜朕會怎么罰你?”

  那孫公公為這位新貴人暗中捏了把冷汗,希望徐景莞能找到最佳回應(yīng)方式,徹底為暴君大人消消火……

  誰知徐景莞在聽得素來喜歡親手將人凌遲致死的顧夜白問出這話,心臟立刻漏跳了一拍,大腦也瞬間宕機(jī)。

  “朕就喜歡劃破凝脂般雪白的肌膚,看著它皮開肉綻,看絕色美人兒猙獰的神情,是再開心不過的事情了?!?br />
  ——書中暴君顧夜白的經(jīng)典語錄!

  她害怕之余,說話也忘了過腦子,只哆哆嗦嗦地問道:“凌,凌遲……?”

  孫公公差點兒沒嚇得當(dāng)即噴出一口老血,心道這小姑娘剛才看著還十分機(jī)靈,怎么現(xiàn)在突然傻了?

  萬一皇上一高興,真的將她拖出去凌遲了,那可真是哭都沒地兒哭去呀!

  “你想被朕凌遲?”顧夜白果然眉頭緊鎖。

  徐景莞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方才竟是說了什么混蛋話,身體已然嚇得僵直不動,她的頭腦卻飛速地旋轉(zhuǎn)著,琢磨該如何將這句話給圓回來。

  不料這暴君卻是陰晴不定,緊接著輕笑一聲,道:“你這么美,朕可怎么會舍得將你凌遲呢?”

  可你最后還是凌遲了。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徐景莞正想著,一個沒注意,就被高高在上的男人一個垂首,叼住了點點櫻唇。

  她不由瞪大了眼睛,難以想象這竟然是自己的初吻。

  顧夜白生得劍眉星目,很是好看。

  但徐景莞有些遭不住,下意識地縮回了嘴唇,兩片柔嫩的唇瓣掙脫束縛,緊緊地抿在一起。

  卻見暴君陛下方才還吻得開心,突然卻被懷中人逃脫了去。

  他立時眼梢一挑,更是一臉明顯的不悅之色。

  “……”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那個,皇上,你聽我解釋啊,我真是第一次親不太習(xí)慣,不是不想給您親,真的!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徐景莞心中一陣忐忑。

  ——她居然膽大包天地拒絕了暴君的強(qiáng)吻!

  “那個……咳,咳咳!”

  徐景莞臉頰微紅,看著一臉:請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就等著被凌遲的顧夜白。

  她很快想好了一個妥當(dāng)?shù)幕貜?fù):“臣妾從淮南入京,一路上舟車勞頓,染了些風(fēng)寒,如今雖已快好了,卻還是擔(dān)心過了病氣給您。”

  只見顧夜白鳳眼微瞇,像是在考慮徐景莞話中究竟是幾分真假。

  許時過后,他才笑道:“病氣么,朕最不怕的就是病氣!”

  說著話時,暴君眼中染上了陰翳,仿佛這并不是玩笑話,而是他當(dāng)真這般自暴自棄。

  是的,暴君發(fā)起瘋來連自己都?xì)埡?,?jù)說屆時場面會十分的慘不忍睹!

  顧夜白說完那話,再次欺上前來,比剛才吻得更用力了。

  臨了,還在她嫩嘟嘟的櫻桃小口上烙下了一枚牙印。

  ……果然是暴君。

  徐景莞心想自己的初吻居然就被顧夜白當(dāng)著太監(jiān)的面兒給奪走了,實際上叫她心懷羞赧又有些不甘。

  “現(xiàn)在不擔(dān)心過病氣給朕了吧?”

  這……你讓我怎么回答合適呢?

  徐景莞心中想著,只好硬著頭皮道:“臣妾怕不怕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不怕。只要能讓皇上開心,臣妾別無他求!”

  話音剛落,她立刻便覺得肚皮一涼,腰帶不知何時被解了開來,露出腰腹見大片雪肌。

  我的媽呀,這怎么還帶寬衣解帶的呢,暴君不會這么重口味吧?

  這顧夜白是打算第一次見面就在宦官面前把她給……睡了嗎?

  可她并不能反抗,甚至不能跟暴君講講道理。

  誰讓她自己說的除了讓皇上開心別無他求了呢?

  想著,也只能任由顧夜白將自己的衣服層層褪去,最后只剩下薄薄一身中衣中褲。

  只此一時,馬上就要shi身的徐景莞喘不過氣來。

  卻見暴君大人忽然蹙眉,疑惑道:“你可是被點過穴?”

花間一壺酒&(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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