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繼續(xù)說道:“我想了想,協(xié)議從現(xiàn)在開始生效,我現(xiàn)在要去KT,你跟不跟隨意,那是你的事情。”
說完,他站在那里,雙手抄兜,一副悠閑淡然的樣子。
放佛篤定了慕宜黎會跟著他走。
“腦子不好的話,及時就醫(yī)?!鳖櫝且笱鄣子拥年幚洌C殺的氣勢如數(shù)外放,“林家沒錢,那我就辦個慈善會給你籌錢?!?br />
一句銳利過一句的話,讓林逸嘴角的笑意也徹底的凝固。
兩個男人對峙,誰也不肯退讓,氣氛冷凝,一觸即發(fā)。
“好?!?br />
慕宜黎掙扎著走出來,整個身體都有些虛浮,卻依然點頭。
畢竟這是她需要的協(xié)議,也是唯一能夠求救的人選。
像是溺水的人,終于抓住了繩子,怎么可能松開。
林逸原本冷下來的面龐,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突然的笑開,一瞬間,仿若冰雪消融,春暖花開。
“那走吧?!?br />
他說這話的時候,故意的抬了抬下巴,對著顧城殷,滿是得意。
仿佛勝了這一局,足夠的抵消前段時間被碾壓的憋屈了。
“慕宜黎?!?br />
一聲沉冷的聲音,沙啞的聲調(diào)里帶著壓抑的怒火。
顧城殷的眸子比墨還要深黑,伸手箍住她的手腕,怒火叢生,“你想去哪里?”
“跟你沒關(guān)系?!?br />
慕宜黎怔松了一下,強撐著身體看著他,皺眉甩開。
可是她現(xiàn)在的力道根本不敵一個成年男子,手腕上愈加的疼痛,根本甩不開。
“松開我?!彼齑蕉计鹌し喊?,擰眉說道。
態(tài)度卻很堅決,畢竟這個決定是早就做好的。
可聽到這句話之后,顧城殷的臉色更黑,每個字幾乎 都是從牙齒擠出來的,“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還是忘記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那些沙啞的壓抑的聲音,很清楚的能感受到他的怒火。
林逸不以為然的笑道,“結(jié)婚難不成就沒人身自由了?跟誰在一起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并且今天你不是還和那個夏什么在一起?!?br />
“哦,對了……”林逸臉上的笑意更大,故意把尾音拖長,“聽說你收購的慕家的股份,還有一部分給了她,這算不算是一怒為紅顏?”
這個‘一怒為紅顏’,他故意的加重了音調(diào),滿是嘲諷。
微微的傾身向前,整個人幾乎都要湊過去了,才恍然大悟的說道:“哦,我記起來了,是不是那個管家的女兒啊,嘖,可真凄美的感情呢?!?br />
能夠打擊到顧城殷的點,林逸每次都踩的很狠,臉上笑的更歡。
原本慕宜黎的眸子還多少的有些遲疑,現(xiàn)在聽到這樣的話,徹底的冷淡下去,最后的一點遲疑都被粉碎,冷淡的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
可這個樣子,讓人看起來,莫名的心里扯的難受。
“松開我?!蹦揭死柙噲D甩開他的手,幾乎用盡了身上的力氣。
本來就虛弱不堪的身體,踉蹌了幾下,卻依然死咬著嘴唇,固執(zhí)的跟顧城殷對視。
揚起的臉上,早就蒼白的半分血色都沒有了,她的身體現(xiàn)在看著也像是千瘡百孔,好像稍微強烈一點的風就能吹走。
可眼眸卻清冷到冰涼,半點的感情都沒有,像是下定了決心的要斷了關(guān)系。
“走吧?!?br />
林逸放佛還嫌氣氛不夠僵硬,還嫌這把火燒的不夠,手從口袋拿出來,就要去拉慕宜黎。
可沒等拉到,她整個人就被打橫抱起。
“不是不走嗎,那我抱你回去?!鳖櫝且蟮穆曇衾涑翂浩龋瑒幼鞲纱嗬?,直接把她抱起來。
不管她的掙扎和動靜,他的火氣早就蔓延了整個眼底。
林逸剛準備繼續(xù)挑釁,卻觸及到冷到不能再冷的眸子。
“如果你還打算繼續(xù),別說一個林家,就算有一百個林家,該弄垮我照樣能弄垮?!鳖櫝且舐愤^他的時候,腳步頓住。
眼里的警告和威脅讓人不寒而栗。
林逸同樣也是站直了身體,難得正經(jīng)起來,同樣不甘下風的對峙。
“你覺得你還真有本事把整個林氏給吞了?”林逸冷笑。
顧城殷薄唇微啟,閃過幾抹冷意,“不信的話,可以試試?!?br />
說完,大步的離開。
后邊的林逸變了臉色,兩側(cè)的手攥成拳,眼底也是帶著一股的陰狠。
懷里的人還在掙扎,哪怕身體都已經(jīng)虛弱蒼白到這個程度了,還不放棄的想下去。
顧城殷的臉色更黑,低沉著嗓音威脅道:“你要是再亂動,慕家的那個合同今天我就毀了?!?/div>
喝牛奶的蛋糕(作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