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蘭剛走過來就聽到這一句,秀眉立刻皺了起來:“姑爺,你怎么能這樣說話呢?剛才要不是小姐,你早被刺藤打死了。你倒好,不感恩戴德,還要恩將仇報!”
景明臉色極為淡漠的看了聽蘭一眼:“我一心求死,她多管閑事救我,還要我感恩戴德?”
聽蘭怒火中燒:“好啊你,難怪老爺說你是頭喂不熟的……”
“聽蘭閉嘴!”白姝兒突然厲聲打斷了聽蘭的話。
聽蘭委屈的看了她一眼,聲音戛然而止,不再開口了。
白姝兒用清澈好看的眸子看著景明:“至今,很多人都以為死了就能回到來時的地方,但也有可能真的從這世上消失了。好不容易活這一回,當然是要惜命,好好活一次?!?br />
她以為景明一心求死是想著死后穿回現(xiàn)代,并用這種方式點他,說著,唇角還微微揚起。
“還有,殺人是個技術(shù)活,對手法和體力都有要求,等你身上的傷好了,要是還沒有改變主意,我親手給你遞刀?!?br />
“聽蘭,給姑爺解綁?!?br />
白姝兒說完,徑自走到景明左手邊,為他解綁在手腕上的繩子。
聽蘭本在努力消化白姝兒的話,被她突然一吩咐,立刻收起思緒,“噢”了一聲去解繩子。
反倒是景明轉(zhuǎn)頭,眸光深邃的看了白姝兒一眼。
臉上的神情不明意味。
景明渾身是傷,被松綁后,白姝兒想扶他,都不知道從哪里下手。
最后,只能叫府里的護院把他抬了回去。
護院把景明抬進房里。
聽蘭剛要抬步跟進去,就被白姝兒伸手攔住了:“算了,走吧?!?br />
“不管姑爺了?”聽蘭出聲問。
白姝兒抿唇:“管,不過,明天再管。”
穿成贅婿的大佬,一般都會帶金手指,這些金手指往往都會幫他療好傷,她等明天看看,看他的傷有沒有好一點。
聽蘭一臉不解,可看白姝兒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只能跟著離開。
……
白姝兒剛走進臥房,便看到聶氏臉色難看的坐在桌邊。
桌上放著一盆熱水和幾瓶藥膏。
猶豫了下,她喚了句。
“娘?!?br />
聶氏看到她,出聲屏退房里的下人:“你們都下去吧?!?br />
“是?!?br />
下人們齊聲應了句,便有秩序的陸續(xù)退了出去。
等人都出去了,聶氏起身去關(guān)門:“女婿的傷勢怎么樣了?”
白姝兒心頭微動,沒想到聶氏會關(guān)心景明,她轉(zhuǎn)頭看向聶氏。
“應該是死不了。”
聶氏沉聲嘆了口氣,走回來,在看到她胳膊上的傷口時,心疼的皺起眉:“疼嗎?”
白姝兒這才想起自己傷來,低頭看了眼:“一開始有點疼,現(xiàn)在不疼了。”
“把衣服脫了,坐過來,娘給你上藥?!甭櫴系?。
即便是現(xiàn)代的親生父母,白姝兒自從長大后,也沒在父母面前脫過衣服,在內(nèi)心掙扎了幾秒后,她動手解開了衣衫。
只是,脫到受傷的那條袖子時,她突然痛的皺眉。
“嘶!”
聶氏倒傷藥的手一抖,緊張的看過來:“怎么了?”
投訴
捧場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