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東西?
大腦立刻搜索了一下,很快顯示出了資料提示:白蘿卜,根莖類蔬菜,十字花科蘿卜屬植物。
形態(tài)體征:根肉質,長圓形、球形、或圓錐形。根皮綠色、白色、粉紅色或是紫色。
食用方式:生吃或熟食。
具有養(yǎng)神功效,對咳嗽呼吸道,癌癥防御......
見到這些資料提示,南宴晃了晃腦袋。
不是,她當然知道這是白蘿卜,作為系統(tǒng)的時候,沒事總有總區(qū)那邊投送過來一些養(yǎng)生廣告,這白蘿卜她當然認識了。
關鍵是,她從來沒見過活著會說話,并且還會在人身上蹦迪的蘿卜。
難道她到了這個世界,跟她所了解到的人類世界完全不同?
蘿卜也可以跟人一樣?
看這樣子,這蘿卜似乎還跟原主有什么過節(jié)。
“南宴你別以為你藏在這低等的人類體內本大爺就認不出你了,要不是你,本大爺能落到這種低等世界來?你老老實實的將你身上的能量給本大爺交出來,這件事就兩清了!”
能量?
南宴聽見這關鍵詞,仔細看了看著白蘿卜。
能這么自以為是自稱本大爺的,除了那個手下敗將的垃圾病毒之外,似乎沒有其他的東西敢在她面前這么囂張。
難道說,是度巴病毒跟著她一塊到了這個世界?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度巴,你還敢跟我算賬?要不是你偷襲我,我能出現在這?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南宴一雙美眸中透著冷意和怒火。
度巴一聽聲音從另一頭傳來轉動圓滾滾的身體看了過去。
見到南宴不是藏在人體內,而是附身在人身上,躲了人家的意識時。
頓時激動的渾身打擺子,直接一躍到控制朝著南宴的那張人臉砸了下去,“你的能量本大爺收下了!”
只是才跳到了半空中,外面出現了一抹白色身影,見到這一幕抬手打出一道內力直接擊飛了即將砸在南宴臉上的蘿卜。
“王妃跟岳母敘舊可是敘得差不多了?”司徒盡立在門口,紫眸不動聲色的環(huán)視了屋內一圈,確實并非察覺到有人在暗中。
倒是對這突然從空中掉出來的蘿卜覺得有些奇怪。
話落,人抬步進了屋,朝躺在軟塌上的南宴走了過去,俊美的面龐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你來的正好?!蹦涎绶讲挪畔氲阶约含F在是個人身,又沒有反抗的余地。
不說打過一個人了,現在連個蘿卜都敢跟她動手。
見到南宴神色有些慌張,司徒盡眼底閃過一絲審視,余光一瞥便見到了地面上滾落的毒丸。
“野韭。”
“屬下在。”野韭立刻進了門,剛進門便嗅到了一股燒焦的味,還有一絲散發(fā)在空中彌漫的毒素。
順著自家主子視線一轉,當即拿出手帕將地面上的毒丸拿了起來。
見到這東西,野韭感到愕然。
這可是致命的毒,為何會掉落在這地方?
王妃不是跟南夫人一同說話嗎,這會也沒見到南夫人。
“時候不早了,王妃該隨同本王回去了。”司徒盡說著,將人直接抱了起來。
南宴見到司徒盡也不問發(fā)生了什么,有些奇怪道,“你怎么也不問我發(fā)生了什么,我剛才可是差點被自己的親生母親給下毒了!”
說起來原主可真是奇怪的,怎么走到哪里都有人殺了她。
就連她的母親都不放過她。
記憶中,原主確實也不受自己的母親待見,就算重男輕女也不是這么狠毒的吧?
雖然她作為系統(tǒng)的沒有父母親情這種東西,但她所了解到的,人類就是一種用有感情的低能生物。
聽見南宴這么毫不避諱的開口,司徒盡頓了頓步子,垂眸看向了懷里的人。
“王妃休要口不遮掩,岳母乃你是生母,又怎么會下毒害你,日后這話不可說?!彼就奖M嘴角噙著一絲薄涼的笑意,落在南宴眼里讓她感到極為不爽。
“她就是害我了,就是給我下毒了。明明是事實,我為什么不能說?”南宴作為系統(tǒng)確實不懂得作為人的博大精深。
司徒盡看著她滿臉的不解,甚至還有一絲不悅。
見到這樣的南宴不禁眼底閃過疑惑,這南宴在南家能夠活到大,靠的不僅僅是運氣,還有一些自己的城府和生存手段。
倒是從今日醒來到現在,她卻屢屢在他面前裝傻充愣。
莫非,她是想借著他的手,來針對南家和南大夫人?
司徒盡并未言語,抱著南宴便朝門外走去。
這會她想起了什么,連忙道,“那個蘿卜,那蘿卜我要帶上?!?/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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