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書房中打量著書房擺設(shè),看了一圈后沒等來元仲,她便上前去看桌面上攤開的圖紙。
圖紙上面放了一封信,信口已經(jīng)拆開,封面上什么都沒寫。她好奇的上前伸手去拿,就在這時外面有腳步聲和談話聲傳來。
她想了下退縮到書房中央默默的站著。
元仲一邊交待著管家什么事一邊走進(jìn)來,見元清晚已經(jīng)在里面站著經(jīng)過她身邊時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來很久了?”
“剛來。”元清晚淡淡的說,語氣上并無半點(diǎn)邀功的意思。
這樣的態(tài)度和心思的細(xì)密正是元仲喜歡的,當(dāng)下元仲就欣慰的笑了。
管家也是個明白人適時的出聲:“少爺長大了,能幫老爺分憂了,老爺現(xiàn)在可以放心了?!?br />
元仲點(diǎn)頭,笑著問元清晚:“你可有意學(xué)著掌家?”
掌家!
元清晚眼露驚喜面顯驚詫把那種聽到讓自己意外的話該顯露的表情表達(dá)的淋漓盡致。
元仲微笑著看她。
元清晚正努力消化這個消息,不過她還有些沒緩過來愣愣的問:“父親,你說讓我學(xué)著掌家?”
“你已成年是該學(xué)著擔(dān)起責(zé)任了。夫人因曦舞受傷的事分?jǐn)_了心神已無力再過多操勞這些繁瑣的事。這樣,你先去賬房跟先生從管賬開始學(xué)起?!痹倜加钗⒄沟恼f,說出的話卻是深思熟慮后的。
他看的出來元清晚自武家村回來后就變得從容淡定許多,儀態(tài)貴氣而大體。這樣的氣質(zhì)和氣場是經(jīng)過歷練后養(yǎng)成的,而這些正是他想元清晚擁有的。
從她處理今天的事來看,元清晚現(xiàn)在是完全具備了掌家需要的氣度和智謀。若元清晚一直這般沉穩(wěn)內(nèi)斂他可以考慮把整個元府都交由她打理。
元清晚聽到這消息起先愣了下隨后就興奮的問:“真的嗎?”
元仲看到她一臉的不敢相信又很興奮的模樣只覺心底一片柔軟,點(diǎn)頭。
“我一定不辜負(fù)父親的厚望?!痹逋砉笆肿饕緡?yán)謹(jǐn)?shù)恼f。
看元清晚情緒收放自如大事面前能很快端起,更是滿意自己這個決定。
元仲交代管家明天開始領(lǐng)元清晚去賬房找先生學(xué)管賬,他就著手處理起公務(wù)。
得了這個消息的元清晚甚是興奮。這算是她小試牛刀的結(jié)果。這件事也讓她明白一件事若想在大家族中好好生存下來就得想在別人前頭,算錯一步都有可能萬劫不復(fù)。
紅杏在院子里等元清晚回來見她回來丟下手里的菜跑了過去,眼睛在元清晚身上上下來回瞄著生怕她家少爺受了委屈般:“少爺,老爺找你做什么?”
元清晚伸手捏了下她臉蛋笑道:“好事。父親讓我去賬房跟先生學(xué)管賬?!?br />
“管賬?”紅杏愣了下反應(yīng)過來后興奮的跑過去確認(rèn)道:“少爺,你說的是真的?”
元清晚神氣的嗯了聲。
紅杏傻乎乎的笑著說:“少爺,你真厲害?!?br />
元清晚摸了摸她的頭頂笑道:“少爺我餓了,做飯去?!?br />
“好嘞?!?br />
-
明月正照,星光灑了一院子秋華。
金紅玉站在院中央盯著一旁池畔不知在想什么,神情凝重眉心微皺。
趙媽媽站于一旁不敢上前打攪,也撤退了院子里伺候的下人。
此刻,整個院子都寂靜的宛如被人施了法定住了。
皎月由東漸往西移,金紅玉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整個人猶如木雕似的。
這時,有一個小廝從輕輕的走進(jìn)來低聲道:“夫人,管家說老爺讓少爺明日去賬房學(xué)管賬。”
金紅玉聽到這個消息情緒并沒有太大的起伏,抬手揮了下。趙媽媽從荷包里掏出一錠銀子放到小廝手中,低聲囑咐道:“好生留意著二少爺那邊情況,有什么事就來報,明白?”
小廝拿了銀子點(diǎn)頭應(yīng)下退了出去。
金紅玉聲音薄涼的道:“老爺?shù)冗@一刻等很久了吧!”
趙媽媽聽著沒敢吭聲。
金紅玉又自顧的說道:“我說曦舞的臉被劃傷了要?dú)萘耍皇求@訝了下并沒有很在意。在他的心中還是子嗣重要。元清晚不過在這件事中處理的穩(wěn)妥沒有讓元府生出丑事,他就這般重視那賤種。往后,哪里還會有我與曦舞的活路?!?br />
趙媽媽聽到這兒上前寬慰道:“夫人別多想。老爺今日是公務(wù)繁忙才會這般。三小姐可是老爺最疼惜的孩子他還說過要親自為三小姐擇一門好的親事,您忘了!”
金紅玉緩步走回屋坐下,接過趙媽媽遞過來的暖茶喝了口,苦澀的笑著。好親事!那是對他官途有利的親事吧!至于幸福......呵呵!
忽的她眼眸一沉像是想到了什么,眼角微彎的看向趙媽媽問道:“元清晚從哪兒找來的那個小廝?當(dāng)真如她說的那般敲暈綁來的?”
“嗯?!?br />
金紅玉猛的把茶盞擲在桌面上,冷聲道:“早不來晚不來那個時候來了,她安的到底是什么心!”她到底是站在楊珍珠那一邊,還是站在她這邊的?這事,她絕不相信真是一起小偷怕被發(fā)現(xiàn)故此傷人這么簡單。
西域奇毒豈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楊珍珠乃商賈之女,她父親走南闖北的什么東西買不到。那毒,她堅信是楊珍珠所有。但是,她那么早好出手傷曦舞是為何?金紅玉雙手捧著茶盞,手在上面把玩著瞇著眼深思。
難道!她發(fā)現(xiàn)了她給她下毒之事?
如果不是發(fā)現(xiàn)了這事,楊珍珠又以什么理由害曦舞?
“趙媽媽,給我找件披風(fēng)。我們出府。”金紅玉忽的站起來凜冽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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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紅玉與趙媽媽前腳出府,坐在屋中剝橘子皮的楊珍珠就收到了消息。
楊珍珠把橘子往桌面上一放微瞇著眼冷聲說道:“她果然猜到了?!?br />
胡媽媽有些緊張雙手不停交握著:“姨娘,這怎么辦?”
楊珍珠看著前方不知在想什么表情由冷變寒最后變成嗜血的恐怖模樣:“撕破臉就撕破臉。為了我的孩子現(xiàn)在就是閻王站我面前我也不懼!”
胡媽媽看楊珍珠已想好了對策神情又這般堅定,慌張的心思安定了不少,不過眉宇間還是緊緊的蹙著。
“明日她若想害我,我就讓元曦舞毀容擇不了好人家!”楊珍珠嗜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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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第十八章 學(xué)管賬
作者:洛晚詞? 更新時間:2018-10-05 18:39:57? 字?jǐn)?shù):2078字
洛晚詞(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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