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知道她會拒絕。
所以只能默默的站在角落里面為她守護(hù)。
秦紹齊猶豫了許久才決定回家,那是自己的家,有什么不能回去的。
雖然心里這樣想,可是到了家門口還是躊躇了下才進(jìn)去,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可是卻沒有聞到以往這個時間回家的飯菜的香味。
眉心微蹙,徑直走回臥室,正好蘇曼容打來了電話,兩個人聊一會兒掛斷電話后,總是覺得缺少了些什么。
偌大的房間里沒有一絲的人氣,以往這個時間陳梓萱也不會睡這么早,心里“咯噔”一聲。
陳梓萱那個女人不會真的病倒,出了什么事情吧?
心中的念頭一動,大步流星的走去客房,沒有那么消瘦的身影,浴室沒有,廚房沒有。
她不在家,得知她不在家心里莫名的空落落,分不清是怒意還是擔(dān)心。
這個念頭一晃,就快速的否定,怎么可能會擔(dān)心那種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女人。
拿過身邊的電話翻出她的號碼,沒有一絲猶豫的撥打過去,這次一定要給她好看,這么晚了竟然還敢給他夜不歸宿,真的是要反了她了。
身側(cè)的電話響起來,陳梓萱以為還是陸禹南,強打起精神令自己的聲音愉悅些,“怎么了?”
陸禹南眉心緊蹙,這么愉快的聲音,看來沒有回家的她過的很不錯嘛!
深邃的眸中劃過一抹陰冷,語氣有些涼薄,“這么晚了不在家生活過的滋潤?夜不歸宿的滋味怎么樣?”
嘲諷的聲音令陳梓萱身子一僵,將電話拿到眼前望了一眼,心里好似堵了一大塊石頭,壓得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眨了眨眼睛,緊抿著沒有絲毫血色的唇瓣,盡量柔聲的詢問,“你回家了?”
秦紹齊似是有些嘲諷的輕笑,邪魅的面容上掛著點點的笑意,“不然你以為我愿意撞破你的事情?”
冷笑著反問,帶有無盡的嘲諷更是在對陳梓萱的尊雅上狠狠的碾軋了一腳。
陳梓萱覺得體內(nèi)的氣血在不停的翻涌,喉嚨卻好像被膠水黏住了一般,想要開口替自己解釋,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正巧這時迎面走來一對夫妻,男的一臉溫柔的扶著女人的腰肢,輕聲無比寵溺的喚著,“老婆。”
秦紹齊聽到電話那端傳來的略顯嘈雜的聲音,心中又是一陣煩悶,頓時連陳梓萱的解釋都不想聽下去了,那種為了錢出賣自己的女人,即便是解釋的話都是充滿了虛偽的。
略顯有些氣氛的掛斷電話,轉(zhuǎn)身去浴室洗澡。
耳邊再次響起“嘟嘟!”的聲音,陳梓萱才想起自己連解釋的話都沒有說出來。
低頭看著已經(jīng)冷掉的白粥,為了給陳母送上熱乎的白粥她連晚飯都沒有吃呢。
“老婆,你的脾氣以后可不要這么大。”那對小夫妻走過身前,男人親昵的攬著女人的身子,面上的令笑意令陳梓萱向往。
那個女人輕聲說了句什么,陳梓萱沒有聽清,女人的話反而逗的身旁的男人開懷大笑。
結(jié)婚了這么久,秦紹齊從來沒有叫過她一聲老婆,從來沒有這么親昵的攬著她走路,更別提對她笑的這么燦爛了。
沒有對比的時候,她就是在心里暗暗的想,婚姻就是這個樣子的。
可是現(xiàn)在看著那對小夫妻那么恩愛的樣子,心里又是忍不住的發(fā)酸,他們兩個人的婚姻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也是夠令人望塵止步的了。
低頭自嘲的輕笑一聲,拿過勺子一勺一勺的吃著保溫飯盒里冷掉的白粥。
生活,即便是對生活充滿了失望,可是生活還要繼續(xù)。
陸禹南又站在那里看了半天,眸光閃爍了下,終于是離開了。
陳梓萱將保溫飯盒里的白粥吃完后,拿到水房去清洗干凈,在病床外面的座椅上看到身材欣長的陸禹南,眸光閃過一抹驚訝。
“你怎么來了?”
不是怎么又來了,而是一直都沒有走,可是這些他不能和她說,他怕她為難。
陸禹南淺笑著將手中的藥膏遞給陳梓萱,“我就知道你會忙的忘記了給腳上的傷上藥的,所以特意給你送藥來了?!?br />
接過藥膏,說不感動是假的,“謝謝。”
“不用和我客氣,對了你這兩天就在醫(yī)院里照顧下伯母吧,順便養(yǎng)好腳上的傷,公司那邊我已經(jīng)替你請好假了?!?br />
陸禹南活動了腳腕,站了這么久腳腕都有些僵硬了。
“好?!标愯鬏纥c點頭,真的不知道該怎樣來表達(dá)自己對陸禹南的謝意了。
陸禹南見她一臉感動的模樣,心里就好像鋪了一層甜甜的蜜一樣,說不出來的喜悅,輕聲制止她要脫口而出的感謝,“真要謝謝我的話,哪天給我做點家常便飯就算是對我的報答了?!?br />
陳梓萱沒有半點猶豫的點點頭,“好。”
秦紹齊洗完澡后看了一眼電話,沒有陳梓萱的未接來電,陳梓萱也沒有回家。
這個女人真是夠了,他已經(jīng)警告過她了,竟然連個解釋的電話都沒有,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回家,真是應(yīng)該給她點顏色看看了。
“你在哪里?”眉心微皺,面上劃過一抹不悅。
“我在醫(yī)院,你有事嗎?”
看到秦紹齊的電話,她是有些猶豫的,猶豫接還是不接,最終她還是無法做到像秦紹齊那樣冷靜自持的態(tài)度。
他們兩個是不一樣,他不在乎,而她在乎。
眉心狠狠的一跳,他承認(rèn)他有些擔(dān)心她了,“怎么了?”
“我媽手術(shù),沒什么事情,你不要擔(dān)心?!陛p輕柔柔的嗓音聽著讓人舒服極了,可是聲音中卻透著淡淡的疏離。
秦紹齊聽出陳梓萱的聲音有些冷淡,眉心皺的更狠了,在印象中她不應(yīng)該是這么冷漠的態(tài)度的。
“你在哪家醫(yī)院?”
陳梓萱心頭一暖,眸間透出一抹欣喜,“我在。。。”
話音還未落,電話就傳來“嘟嘟”的聲音,將電話拿起看了一眼,電話已經(jīng)掛斷了。
是電話沒有電了嗎?沒有絲毫的猶豫將電話回?fù)苓^去。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北涞氖謾C(jī)傳來冰冷的女音。
陳梓萱有些自嘲的笑了,現(xiàn)在這算什么,走在寒冷的街道上,你以為來人是要給你送溫暖的,可是仔細(xì)一看來的人是來兜頭送你一盆冷水的。
這種感覺,從頭冷到腳,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在翻看你已經(jīng)結(jié)痂的傷口,在殘忍的將結(jié)痂的傷口劃開。
搖搖頭,反正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在期待就不會有失望了。
秦紹齊放下電話,驅(qū)車離開,大步流星的沖進(jìn)房間,一向波瀾不驚的面上竟然還掛著幾分擔(dān)憂,“蓉蓉,怎么樣了?”
蘇曼容美艷的面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見秦紹齊進(jìn)來委屈的哭出來,“紹齊,我的腳好疼?!?br />
秦紹齊本來是想問問陳梓萱在哪家醫(yī)院去看看他的丈母娘,可是蘇曼容的電話打進(jìn)來,他沒有一絲猶豫的接聽蘇曼容的電話。
這個時間段蘇曼容是從來都不會給他打電話的,蘇曼容的帶有哭音的聲音透過冰冷的機(jī)器說她的腳受傷了,心頭頓時慌了幾分顏色。
沒有任何猶豫的掛了電話就趕來蘇曼容的家里,緊張的一路上都上飆車,生怕蘇曼容出了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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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第二十章:嘲諷
作者:0旺仔牛奶0? 更新時間:2016-04-14 12:00:31? 字?jǐn)?shù):2418字
0旺仔牛奶0(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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