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老將軍和慕長云也都站了起來,為百里子衿的失態(tài)請罪。
“小兒在軍營中粗野慣了,望太子殿下恕罪?!?br />
“老將軍言重了,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哪有那么多講究。”太子說這話,不去扶彎腰的老將軍,卻伸手去扶跪在地上的百里子衿,“都坐吧。”
百里子衿站起來之后,便從太子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臂,感謝一笑,“謝太子殿下,剛剛殿下說想同微臣單獨聊聊,微臣已經(jīng)吃完了?!?br />
“既如此,慕小公子前面帶路,找一個地方,咱們細(xì)細(xì)說!”太子倒依舊是平靜無波的模樣。
此刻的慕大公子和老將軍倒都微微蹙起了眉頭,卻又無法阻止。
當(dāng)然此刻內(nèi)心波蕩最大的,還要數(shù)百里子衿,她實在不知道太子要和她說什么,但表面上,她卻什么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太子殿下請隨微臣來?!?br />
慕大公子看著離開的太子和慕浮云,越發(fā)有些擔(dān)心,“爹,今日一早我在外便聽說三弟和百里家的小姐有些牽扯,對方是未來太子妃,太子今日來怕不是問責(zé)的吧?”
老將軍目光如炬,眸子中寫滿了故事,“你三弟會處理好的?!?br />
百里子衿想了想,實在不知道該帶太子去哪里聊天,又怕太子同她說的話太過驚人,猶豫來猶豫去,最終決定帶他去自己的住處。
太子傾野一進(jìn)到百里子衿住的宅子,頓時發(fā)覺這里與將軍府其他地方相比安靜太多,“一個仆人都沒有?”
“一個都沒有,不知道太子殿下您想和我聊什么?”百里子衿直奔主題,并不打算和對方廢話。
傾野聽到百里子衿的回答,此刻臉上的笑意才變得濃重真實起來,“知道我要來,提前就把仆人給支走了,看樣子你早就想好要和我獨處一番了,是不是?”
莫名其妙,自作多情這是百里子衿想送給太子的話,但她肯定不能這么說,“太子殿下想聊什么?”她再問一遍。
傾野見百里子衿沒有回答,全當(dāng)她默認(rèn),“我就知道你還是在意我的,一年前你從將軍府離開,跟你哥哥去戰(zhàn)場的時候,話說的那般決絕,可我知道你心里有我,而我也從沒有變過?!?br />
聽到太子提的是這一茬,百里子衿倒有興趣聽一聽了,“既然對我沒有變過,為什么要和百里小姐訂親?目的呢?”
“你知道,我要上位,便需要百里家強大的財力支持,也需要暗中培養(yǎng)自己的勢利,那很費錢財?!?br />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年前我差一點就死在戰(zhàn)場上,而那個時候的你正好在和百里小姐訂親,你為了權(quán)利,王位可以放棄我,我自然也該有所覺悟?!卑倮镒玉谱匀皇遣恢滥礁≡坪吞拥降装l(fā)生過什么,又是怎么相識相知的,她只能順著太子的話往下說。
而一年前她醒來時,慕浮云的身體受著重傷,這個契機剛好借用。
或許她正可以借著太子和慕浮云的關(guān)系,破壞掉太子和百里府的婚約以及合作。
“你受傷了?什么時候的事?我的探子并沒有告訴我這個消息?!眱A野一聽到百里子衿如此說,連忙緊張伸手要拉她過來看一看。
可百里子衿又怎是如此輕易就讓他碰到的,自是輕巧躲過去了,在戰(zhàn)場上,敵方可是送給她一個美稱,叫泥鰍。
瞧見慕浮云還躲著自己,傾野心中自是不好受,“你的傷,現(xiàn)在好了嗎?”
“勞太子殿下掛念,一年時間,什么傷都好了,同樣,很多東西也都隨著忘記了?!卑倮镒玉埔徽Z雙關(guān)。
聞言,太子的臉色變得有些失落和隱忍,“我們的事你忘記多少?”
百里子衿知道自己已經(jīng)有些惹怒他,可這正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因為她就是想測試一下,這太子倒底對慕浮云的感情到了什么地步,能忍到什么程度。
“都不記得,包括你?!彼f完這話,本打算接受太子的狂風(fēng)暴雨,哪里知道,對方卻依舊異常冷靜如常。
良久,太子都沒有說話,他只是閉緊唇,盯著百里子衿,半響,才道,“我會讓你想起所有過往。”
太子說到這里,突然又停了下來,片刻,接著又道,“我和百里府結(jié)盟除了需要他們的財力支持外,最大原因是為了你,信或不信隨你?!?/div>
想喝咖啡(作者)說:
很多話想說,卻不知說什么,總之感謝所有的支持和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