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至此,丁零手起鞭落,馬兒嘶鳴,四蹄奔騰而起,即刻,便追上了兩人。
“兩位要去哪里,或許我能帶你們一程?!?br />
丁零的話溫和了許多,只是那墨子非的話依舊冷漠,“姑娘無需可憐我們,請走?!?br />
聽了墨子非的話,丁零頓時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可憐?我可不覺的你們到底哪里值得我去可憐,是我可憐,突然來到了這鳥不拉屎,雞不下蛋的地方,還失去了最好的搭檔,是我可憐,你們哪里需要人可憐了,再狼狽,不是還有個生死相護(hù)的伴嗎?”丁零大聲嚷嚷著,一想到已經(jīng)離開了自己的李文心中不由悲傷起來。
“我們不是同道中人,還請你自便?!蹦臃嵌疾辉疬^頭,只是像一塊千年寒冰一樣說著拒人千里的話。
話說罷,抬腿便要離去,不成想丁零卻左跨一步,死死的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三個人就這樣僵持著,丁零的馬車擋在他們面前不走,他們也不動。
丁零驢一般犟著脾氣,甚至腦袋里開始盤算,要不要一棍子下去敲暈對方,再來實施救人計劃,不論如何,這人——她是救定了。
突然,聞得那青衫男子一聲疾呼“五哥——”。
只見墨子非身體失衡前傾,單膝跪倒在地,胸前的傷口再次被撕裂,而那斷斷續(xù)續(xù)的咳嗽越發(fā)加劇了傷口血液的流出速度。
丁零心下里猛地一驚,觸電了一般跳下了馬車,蹦到了兩人面前。
“不管你們是有多么不情愿,那也請等到能確定自個可以活下來再說。”丁零盡管感覺自己有些厚臉皮倒貼,但是態(tài)度依舊非常強(qiáng)勢。
說罷,也懶得再去搭理對方的心意如何,徑自上馬車,取來了所需的醫(yī)用器具及藥品。
墨子非聽著丁零的話不曾抬頭,亦沒有言語,狹長雙眉擰作一團(tuán),緊咬著的唇血色彌漫,額際豆大的冷汗直流。
或許,此刻的他也沒有再多的氣力去抗議什么。
即使他對這個陌生的女人有再多的質(zhì)疑,即使他對被救這件事有再多的不情愿,眼下也只能黑著臉接受。
而此時的丁零滿心思關(guān)心關(guān)注的是青衫男子的傷勢,只是對方卻滿腦子都是他的五哥,全然不顧自己的安危。
原本是想要先來看看青衫男子傷勢的她,無奈只能示意其幫忙扶著墨子非靠在了樹下。
“你……還好嗎?”丁零看了一眼墨子非蒼白著的臉,問道。
墨子非抬起了頭,清眸微閉,輕啟雙唇,“嗯”了一聲。
聽到對方的回答,丁零覺得莫名的安心了許多。
看著丁零手里各種奇離古怪的器具,青衫男子阻擋住了她拿著注射器正準(zhǔn)備注射的手,滿目的懷疑,“你這是要做什么?”
“這種箭帶有倒鉤,要取出必須順著鉤狀隔開傷口,此時,如果不進(jìn)行麻醉,一會取箭你是想痛死他嗎?”
“可是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青衫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墨子非給打斷了。
“七弟,讓她來。”
丁零抬頭看向墨子非,他的話冷冰冰的,就連同那表情也是冷冰冰。
“雖然我給你注射了麻醉劑,因為條件有限,只能是部分麻醉,所以手術(shù)時依然會很痛,如果你覺得痛,你可以……
墨子非打斷了丁零的囑咐,示意其直接動手。
丁零撅撅嘴,有些生氣,轉(zhuǎn)念又覺得自個沒有必要和一個重傷病人置氣,尤其是這種倔到骨子里的人。
開始小心翼翼的處理傷口,盡管這種時候該集中注意力,但是丁零卻依舊沒有辦法忍住,還是偷偷的把眼角滑向了別處。
墨子非的手因用力緊握,肌膚變得有些透明的白,雙唇緊抿著,唇齒間似乎隱隱的有血滲了出來。
丁零做殺手以來,經(jīng)歷過不少,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竟然可以忍得住這等的劇痛,她都沒有辦法想得出要忍受這份疼痛到底需要多么強(qiáng)大的毅力與耐力。
很快箭已取出,丁零開始縫合傷口,上藥,包扎,動作嫻熟輕巧。
手指輕觸過墨子非結(jié)實而又溫暖的胸膛,心有些稍稍的漏跳。
醫(yī)者父母心,醫(yī)者不分男女,醫(yī)者……是誰說的這話,敢這么肯定,是不是父母心,分不分男女,是要分情況的好不好。
反正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丁零是的的確確不能忽視對方是個男人的,而且是個胸肌強(qiáng)壯,腹肌八大塊的,身材爆好,面容姣好的男人。
第10章 醫(yī)者父母心?
作者:愛笑不哭? 更新時間:2020-01-23 22:09:55? 字?jǐn)?shù):1503字
愛笑不哭(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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