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準手里抱著一個微型小電腦,攻進醫(yī)院監(jiān)控系統(tǒng)里,一頓操作。
葉俏好奇的湊到葉準電腦邊,奶聲奶氣的問:“哥哥,你在干嗎呀?”
大功告成后,葉準輕哼了一聲:“我在懲罰甘蔗男!”
“甘蔗男是什么呀?”葉俏皺著白白的小眉心,想那玩意兒好吃嗎?
葉準摸著小下巴想了想,對妹妹解釋道:“看著人模人樣的,但咬一口就全是渣的大渣男!”
……
十分鐘后,魏洲調(diào)出醫(yī)院地下停車場的監(jiān)控。
卻沒查到惡作劇的兇手是誰。
“辭爺,監(jiān)控被人動了手腳,抹了一段??礃幼樱羌一锊粌H是惡作劇那么簡單而已,應該是蓄意報復。要報警嗎?”
江北辭從來就不是個好惹的主兒。
男人如藝術(shù)品般修長的手指,夾著那張字條,目光冷冷瞥了一眼上面歪歪曲曲的字。
字跡,像個幼稚園的。
爆胎行為,像小學生會干的。
江北辭玩味的勾了勾薄唇:“既然這次是見面禮,就還會有第二次。不必報警,陪他先玩玩兒。”
很快,備用車到了。
魏洲一邊拉開后座的車門,一邊猜測:“會不會是生意場上的人干的?”
江北辭晃了晃手里的軍工小刀,冷笑:“生意場上的人若真想干點什么,那就不是爆胎那么簡單了。手段弱智,不過這刀不錯,收了?!?br />
“也是,剪斷剎車線都比爆胎高明多了。”
魏洲想想這爆胎這行為,也是沒誰了。
對方恐怕是個小學雞!
……
江北辭從醫(yī)院回到江家老宅,已經(jīng)是深夜十點。
魏洲畢恭畢敬的跟在他身后,“辭爺,您趕了一夜的飛機回國,又馬不停蹄的去醫(yī)院守著老爺子做手術(shù),今晚您先好好休息,集團明天下午的高層會議,我已經(jīng)逐一通知?!?br />
江北辭抬手松了松脖子上的領(lǐng)帶,邁著長腿朝老宅屋內(nèi)走,囑咐道:“讓你查的那個喬軟,查仔細點?!?br />
“是,辭爺?!?br />
那位為老爺子做手術(shù)的喬醫(yī)生,長得是漂亮,甚至比女明星還要惹眼幾分。
只是,如果僅僅是漂亮的話,以辭爺?shù)男愿?,并不會去關(guān)注。
周旋在辭爺身邊的漂亮女人,多到令人發(fā)指。
可這些年,辭爺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對雌性像是完全失去了興趣。
魏洲困惑道:“辭爺,您是不是覺得,那個喬軟,有點似曾相識?”
江北辭目光一怔,隨即眉心蹙起:“你也覺得熟悉?”
“說不清的感覺,但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也可能是我錯覺?!?br />
魏洲沒敢說,那個喬醫(yī)生給他的感覺,很像死去的太太!
可是,死去的人,難不成還能詐尸?
江老爺子住院,江北辭低調(diào)回國,尚未驚動媒體。
戚曈曈花了點手段,從江北辭身邊人中打聽到江北辭近期的全部行程。
江北辭一進屋,就看見圍著圍裙在餐桌邊打轉(zhuǎn)的戚曈曈,一身賢妻良母的模樣。
飯菜擺了整整一桌,豐盛至極。
“辭爺回來啦!人家等你一晚上了!還特意下廚做了一桌好吃的!”
江北辭抬腕摘下袖扣,丟在桌上,直截了當?shù)膯枺骸暗降资悄膫€嘴上不把門的把我回國的行蹤透露給你的?”
精致昂貴的袖扣,砸到大理石桌面上,發(fā)出清脆冰冷的聲響。
一如江北辭不近人情的冷。
戚曈曈小心臟一抖,端著一杯紅酒鼓起勇氣走到江北辭跟前,諂媚笑著:“辭爺,人家只是關(guān)心你嘛!你每次一出差就那么久,人家也會想你的嘛!今天你這么累,喝杯紅酒解解乏!”
戚曈曈討好的遞上那杯紅酒。
江北辭清明若明鏡的冷鷙視線,落在那杯紅酒上。
男人接了過來,手指輕晃紅酒,笑:“這杯酒里,加了幾包藥?”
下、藥這種手段,江北辭憎惡至極。
可四年前,卻被一個女人得逞過,那就是葉南吱。
男人笑意滲人至極!
戚曈曈臉色一白,周身頓時一片森寒。
“辭、辭爺,您在開什么玩笑呢?我怎么可能敢……”
話音未落,江北辭端著酒杯的手指,輕輕一松。
酒杯摔在大理石地面上,‘啪’一聲,摔得四分五裂。
紅酒液濺在戚曈曈白裙子上,一片狼藉。
戚曈曈嚇得瞪大眼睛,大氣不敢出。
男人卻是輕輕一笑,平靜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你大可以再打聽一次我的行程,我會讓娛樂圈徹底忘記戚曈曈這號人物?!?br />
“辭爺……”
“滾?!?br />
戚曈曈連滾帶爬的離開江家老宅后,江北辭吩咐魏洲:“查一下誰向戚曈曈透露的行蹤?!?br />
“查到怎么處置?”
“割了他的舌頭?!苯鞭o面無表情的丟了這么一句。
“……”辭爺您是認真的?
看樣子,戚曈曈這回是真惹怒江北辭了。
魏洲小心翼翼的問:“那戚小姐還留嗎?”
江北辭抬眸,瞥了一眼對面餐柜上擺著的一張照片。
老爺子一直念著葉南吱,家里還留著她的照片。
江北辭盯著照片上女人的杏眸,黑眸輕縮,眸底的暗涌終是漸漸平復。
“念在她那雙眼睛,算了?!?/div>
西瓜泡泡(作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