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近日身子恢復(fù)的如何?”李忱忌順口就問了一句。
白知夢溫柔的笑道:“有勞表哥關(guān)懷了,知夢一切都好?!?br />
“哪里好了,柳小姐整日欺負(fù)您這都把您燕窩給喂了老鼠?!币慌缘膶m女小聲嘀咕道,但是那個音量正好夠李忱忌聽個清楚。
李忱忌從小在深宮別苑里長大,白知夢的這點(diǎn)小心思又怎么能夠瞞的過他?
“哦?”李忱忌挑起了眉頭問道:“她當(dāng)真把你的燕窩喂了老鼠?”
白知夢假裝生氣,拍了下婢女的手指責(zé)道:“平日里我怎么告訴你的,勿要多嘴。”
“表妹莫要對手下人太嚴(yán)苛了,畢竟她們又不是你怎么能做到像表妹這么完美。”李忱忌看著婢女,順?biāo)熘麄兊囊馑紗柕溃骸澳阏f吧,那燕窩究竟怎么一回事。”
“皇上表哥,算了吧,就碗燕窩而已知夢一天不吃無礙的?!?br />
李忱忌道:“也就是說柳洳意當(dāng)真把你的燕窩喂老鼠了?”
李忱忌暗暗勾唇,這也有點(diǎn)像她的作風(fēng),挺好的。
宮女接到白知夢的眼神說道:“回稟皇上,今日奴婢去御膳房替小姐拿燕窩,誰知一進(jìn)去就見柳小姐在喂老鼠吃燕窩?!?br />
“也就我們家小姐大度,總想著柳小姐是太后和皇上的客人老是不與她計(jì)較,可她也不能這么過分吧?!?br />
李忱忌覺得好笑,若是真大度那你大可以不提這件事情。
“此事可當(dāng)真?”李忱忌問道,一雙栗色的桃花眼看得白知夢好不害羞。
不愧是這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有權(quán)有勢又好看,重要的是他可是皇帝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當(dāng)然只能歸她所擁有。
要不是那個柳洳意橫插一腳,也許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嫁給皇上表哥了呢。
成為皇后,那她將是這整個王朝最尊貴的女子。
白知夢回憶過來,心里對柳洳意的恨意更是多了幾分。她微微點(diǎn)頭,道:“倒是真的?!?br />
李忱忌微微點(diǎn)頭,最后義憤填膺地說道:“是太不懂事了,只能委屈表妹先忍著了?!?br />
哈?忍著嗎?沒有聽錯吧,難道不應(yīng)該幫她收拾柳洳意去嗎?
“表妹該不會想著朕能幫你去收拾柳洳意吧?”李忱忌像是能看透人心似的,點(diǎn)出了白知夢心里所想。
“怎么會呢,表哥說笑了。”白知夢道:“方才柳洳意抱著無影貓去了太醫(yī)院,不如表哥陪知夢一塊去如何?!?br />
“好。”
白知夢內(nèi)心暗喜,途中時常走著走著就往李忱忌身上趴,她的心思人人昭然若揭。
李忱忌又拉開距離,于是白知夢這次就假裝扭傷了腳往李忱忌身上撲。
李忱忌反應(yīng)極其機(jī)靈,一下就閃開了。畢竟他可是從小練武的,輕功沒有幾個人能夠及得上他。
李忱忌看著摔倒趴在地上的白知夢驚呼道:“表妹你怎么走著走著就趴地上了,那么些人呢注意影響啊?!?br />
李忱忌:“怎么還不把你們主子扶起來?!?br />
宮女愣了,指了指自己道:“我……我扶嗎?”
李忱忌道:“你這宮女也太不懂規(guī)矩了吧,當(dāng)著朕的面就自稱我。你不扶你家小姐難道還想讓朕來扶嗎?”
宮女心想,這是個機(jī)會當(dāng)然是留給你來扶啊。
可她冒犯了李忱忌,只好跪下來磕頭:“皇上,奴婢知錯了,還望皇上恕罪?!?br />
白知夢在地上趴了好一會兒,因?yàn)樗┑眯犹呒由仙砩夏切┧е閷毺鄩褐约号啦黄饋怼?br />
看見這么狼狽的白知夢,李忱忌說道:“還不趕緊把你們主子扶起來?!?br />
李忱忌笑道:“表妹可別怪朕……畢竟你也知道,朕最近在追柳將軍的女兒。這洳意啊,太容易吃醋了,所以朕還是與你保持些距離比較好?!?br />
白知夢心里苦,可面上卻還保持著善解人意的笑容:“皇上表哥說得這是什么話,是知夢不小心沒有走好路才摔得,怪不得表哥?!?br />
李忱忌欣慰的點(diǎn)頭可腳步卻還越發(fā)的快了,“就知道表妹是最懂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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