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誰的江山?

作者:玉芳華? 更新時間:2016-01-18 20:55:04? 字數:2137字

  天剛剛亮許琳瑯就聽到院子里響起急匆匆的腳步聲。

  那些腳步有的是從外面走進正屋,有的是從正屋走出去。

  看來司馬靖這三個月也沒閑著,真是正務繁忙啊,許琳瑯一邊想著,一邊梳著頭發(fā)。

  等到外面的腳步聲差不多沒有了,許琳瑯也吃好了早飯。

  接著司馬靖便不請自來,他看了看許琳瑯高高扎起的發(fā)髻說道:“你這樣倒是颯爽英姿,不過可沒什么女人味?!?br />
  “女人味可不是隨隨便便面對什么男人都會流露出來的,只有那些真正欣賞女人,同時也值得女人欣賞的男人才配看到女人溫柔嫻淑的另一面。”許琳瑯很認真的說道。

  “你覺得我有沒有可能屬于這類男人?”司馬靖當即追問道。

  “你覺得呢?”許琳瑯沒有回答司馬靖的話,反問起對方,這倒是讓司馬靖抓住一個往自己臉上貼金的機會。

  他微微一頓,十分認真地說道:“我覺得你剛才那番話簡直就是說的我——我就是那個真正欣賞女人,同時也值得女人欣賞的男人,當然我只欣賞一個女人,俗話說得好,溺水三千我只取一瓢?!?br />
  說著,司馬靖看向許琳瑯,眸底是隱隱的一往情深。

  當然在這一往情深之上還攜裹著試探的薄紗,他并不希望嚇到許琳瑯,也不希望在接下來與許琳瑯的交往中設置障礙。

  可惜許琳瑯并非尋常女子,不會因為聽到一兩句情深意重的話就亂了心智。

  她與司馬靖相識已久,對方對她是什么樣的想法她很清楚。

  不過經歷了這一次長孫玨的背叛之后,她忽然不想再要這樣的感情。

  就像她曾經對長孫玨說的那樣“一世安穩(wěn)太奢侈,還是她自己給自己最妥當”。

  這樣想著,許琳瑯看向司馬靖說道:“我們都已經過了少不經事的年齡,何必還說這么幼稚的話?!?br />
  “這不是幼稚,是我一直想要告訴你的話!”司馬靖直直地看著許琳瑯,一臉認真的說道。

  這讓許琳瑯有些尷尬,她剛剛準備關閉心門,可不希望還沒關上就來個破門而入的人。

  誰知,她還沒想到回絕的說辭,就聽對方一字一頓地說道:“之前長孫玨在你身邊,我即使心里有什么也只能當做什么都沒有,唯一的一次失態(tài)就是那日除夕之夜我多喝了幾杯,在御花園里拉著你的手表露心跡,誰知你卻狠心對我說‘長孫玨是第一個許你一世安穩(wěn)的男人,你絕對不會負了他’,如今他狠心舍棄你,你為何不回頭看看我,我同樣可以許你一世安穩(wěn),甚至更多!”

  “自從我離開皇宮那一刻起,我便發(fā)誓‘一世安穩(wěn)太奢侈,還是她自己給自己最妥當’?!?br />
  許琳瑯微微一頓,繼續(xù)說道:“不但如此,我還告訴自己‘從今往后,只要是我想要的必不會再奢望任何人給我,我要自己去拿來’?!?br />
  這樣的話讓司馬靖猛地一怔。

  他素來知道許琳瑯獨立果決,卻不知她可以獨立到如此地步——不依靠任何男人。

  下一刻司馬靖又猛地笑了,他又不是第一天認識許琳瑯,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她的決然。

  既然如此,他陪著她便是。

  誰叫他除了她之外誰都看不上呢?這個女人想要一世安穩(wěn),他便陪著她去拿!

  甚至無論她想要什么,他都陪著她。

  從此以后無論是紅塵萬丈,還是烈烈長風,有她的地方一定少不了他!

  想到這里,司馬靖意味深長地看向許琳瑯。

  一言不發(fā),一動不動,只有眸底的果決與霸氣隱隱溢出。

  這讓許琳瑯有些疑惑,她從前認識的司馬靖雖然霸氣但卻少了一些算計,雖然喜歡說笑但卻少了幾分豪邁。

  可是眼前的男子忽然之間竟然將這四種情懷集于一體。

  仿佛茫茫天地間赫然重生一尊指天畫地的戰(zhàn)神,他唯一的追求便是于天地之間書寫獨一無二且豪邁霸氣的無上傳奇。

  許琳瑯很佩服這樣的男子,她的眸底隱隱有了變化。

  甚至有些東西在她不知不覺中竟慢慢發(fā)芽。

  許久之后,許琳瑯正色道:“你這么早來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要商量?”

  “恩,”司馬靖點點頭,將剛才的感情悉數掩去,接著沉沉說道,“以你的性子不會就這么灰溜溜地算了,我想聽聽你的打算——有沒有什么事情我能幫上忙?”

  “這么說我們倆還真是一拍即合,”許琳瑯十分認真地說道,“昨天晚上我就想了——長孫玨如此心胸狹隘實在不配當昭南皇帝,我有心將他拉下帝位,不知你敢不敢干?”

  “這有什么敢不敢的,只要你想的我必全力成全,不過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問明白——等把長孫玨拉下皇位之后你打算讓誰來當這個皇帝?”

  “你想當嗎?”許琳瑯沒有回答司馬靖的話,反問起他,眸底更是多了幾分審視,像是要看穿對方的心思。

  司馬靖知道他從來就經不起許琳瑯的打量,因此便由著許琳瑯將他里里外外看了個遍,最后就聽許琳瑯緩緩問道:“你為什么對帝位沒什么興趣?”

  “因為我不知道你想不想當皇帝?”司馬靖故作淡然地說道。

  “如果我說不想呢?”許琳瑯看向司馬靖問道。

  “那我就去當。”司馬靖說的擲地有聲,大有舍我其誰的架勢。

  “如果我說想呢?”許琳瑯瞬間改變說法。

  “那我就讓給你當!”司馬靖同樣說的擲地有聲,大有舍你其誰的架勢。

  “讓?這種事情也能讓?要知道長孫玨可是把他的帝位看的緊緊的,凡是有可能威脅到他的帝位的人都會被他剪除,你倒大方——竟然還要將帝位拱手相讓!”許琳瑯對于司馬靖的反應有些不解。

  “那是他不知道這世間有比帝位更重要的事情,也有能夠兩全其美的法子?!彼抉R靖說的意味深長而又擲地有聲。

  “聽你這口氣倒是志在必得?”許琳瑯微微一笑,她喜歡這樣霸氣豪邁的男子。

  “那是當然,雖然我們倆個到現在還是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不過我保證過不了多長時間這天下一定會有我們倆的立足之地。”司馬靖眸底劃過一絲冷冽。

  “聽你說的如此信誓旦旦,不知可做好了準備?”許琳瑯沉沉地問道。

  “那是當然!”司馬靖胸有成竹地說道。

玉芳華(作者)說:

終于停止吃激素了,我的脖子不疼了,這要謝謝那兩位急診科醫(yī)生和我的主治醫(yī)師,祝他(她)們好人一生平安!兩個月里我從痛的睡不著覺慢慢好起來,直到還是不能用腦過多,不能有一點情緒波動,以免影響身體康復,我不敢看訂閱,苦苦掙扎,不能再寫下去了,會哭,會情緒激動,會讓在乎我的人擔心,曾經他(她)們以為我得了癌癥,我不能讓他(她)們再難過,直到現在我都沒有看到奇跡,奇跡啊,為什么從來就沒有在我的現實中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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