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卻沒有這樣做,因為她想借助柳解語了解月華宮,在剛才與沈妙音對視的那一刻,許琳瑯發(fā)現(xiàn)從前她輕視了她!
許琳瑯不動聲色地跟著柳解語來到沈妙音跟前,此時的沈妙音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面色恭敬地引著主仆二人來到正房。
邁過門檻的那一剎那,許琳瑯只覺得一陣濃濃的清新味迎面撲來,緊接著就見柳解語捂住嘴一陣嘔吐,這味道實在是太濃了,甚至有些刺鼻。
見此情形,許琳瑯忙扶著柳解語,看向沈妙音問道:“僖嬪娘娘究竟要給我們娘娘看什么東西,何必如此折騰我們娘娘?”
“等嫻夫人娘娘隨我進(jìn)到內(nèi)室就知道了,”沈妙音不動聲色的說道,然后就把許琳瑯和柳解語引到了右手一側(cè)的臥室。
主仆二人剛剛來到門口就見梳妝臺上放著一只碧玉盆,盆里盛了半盆綠色的液體,液體正上方空中漂浮著兩顆大如鴿子蛋的珠子。
其中一顆珠子是紅色的,另外一顆珠子則是白色的,與尋常珠子不同的是這兩顆珠子都隱隱散發(fā)出綠色的幽光。
“這是怎么回事?”柳解語看向沈妙音問道。
“這是乾坤珠,乃鮫人的淚水所化?!鄙蛎钜糨p聲答道。
“它——它是用來干什么的?”柳解語又是驚訝又是不解地問。
“有緣人用了它會心想事成。”沈妙音不動聲色的說道。
“心想事成?”柳解語笑道,“這樣的話——僖嬪你也信?它要是真的能讓人心想事成,為什么之前你都沒有得到皇上的寵幸,而是本宮向皇上提點了你,你才有幸得見圣顏!”
“那正是因為臣妾向這珠子許了愿的緣故,”說著,沈妙音微微一頓,繼續(xù)說道,“當(dāng)然這還要多虧了娘娘一顆大慈大悲的菩薩心?!?br />
“這些恭維的話就算了,”柳解語擺擺手說道,“你說你向這乾坤珠許了愿,這是怎么回事?”
“當(dāng)日娘娘小產(chǎn),臣妾被人懷疑是謀害娘娘腹中胎兒之人,臣妾百口莫辯,受盡屈辱,所幸娘娘并未責(zé)怪臣妾,臣妾因此許下心愿,他日若是能得到皇上的垂青,必為自己洗脫冤屈?!鄙蛎钜艟従徴f道。
“這么說你也想找到是誰謀害了本宮腹中胎兒的?”柳解語緩緩問道。
“是!”沈妙音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你再向乾坤珠許愿就行,為何要讓本宮看到它?”柳解語一邊問著,一邊打量起沈妙音,只見對方一臉風(fēng)輕云淡,這讓她十分不解。
接著就聽沈妙音沉沉地說道:“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就算是拿到同一件寶貝,寶貝的功效也會因人而異?!?br />
“因人而異?”柳解語一臉疑惑。
“臣妾的命薄,這乾坤珠在臣妾這兒頂多也就實現(xiàn)臣妾見到皇上的心愿,可若是到了娘娘手里,它的威力就不止于此了?!闭f罷,沈妙音抬頭看向了柳解語,眸底是一片真誠。
“你這一番話說得十分討巧,可惜本宮卻聽得將信將疑?!绷庹Z不動聲色地說道,眸底是一陣盤算,她在盤算若是這乾坤珠真的如沈妙音所言能讓人心想事成,她該如何利用,若是不然,她又該如何弄清楚沈妙音的意圖。
恰在此時,就見沈妙音輕聲說道:“娘娘若是不信,臣妾這就在娘娘面前演示一番。”
“很好,”柳解語點點頭,坐在了旁邊的金絲楠木羅漢塌上,此時的她竟然不覺得這股清新味刺鼻了,而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梳妝臺前的沈妙音。
只見沈妙音對著乾坤珠雙手合十,輕聲念著什么,然后就見兩顆乾坤珠的身后漸漸有了動靜,那動靜就好像是被人投下小石子的湖面——一圈一圈泛起漣漪。
接著漣漪漸漸擴大,在正中央的位置忽然出現(xiàn)一條潺潺流動的小溪,然后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地,草地上有翩然飛舞的蝴蝶,歡快鳴叫的小鳥,再往后是一片望不到邊際的薰衣草,這薰衣草就像瀑布奔涌而來,將柳解語和許琳瑯包裹其中。
柳解語實在是太意外了,她緩緩站起身,試著往前走,然后試著觸碰薰衣草的花朵,只覺得指尖一陣癢癢的感覺——竟然是真的!
柳解語不禁俯身摘了一朵薰衣草放在鼻翼間,頓時一種濃郁而芬芳的氣味直擊她的心底——太棒了!柳解語一陣驚喜,忙走向沈妙音。
她想問一問沈妙音——她是怎么做到這些的?她也想試一試。
接下來的一切都是自然而然,沈妙音告訴了柳解語利用乾坤珠許愿的方法,并言明柳解語的悟性比她高,只用一兩次就會掌握其中的要領(lǐng)。
聽到這里,柳解語來了興致,當(dāng)場就要試一試,對此沈妙音微微一愣,似乎她并沒想到柳解語會對乾坤珠如此感興趣,但礙于柳解語的興致頗高,沈妙音最終還是淡淡一笑,問道:“不知嫻夫人娘娘想許的愿是什么?”
“這個一定要說出來嗎?”聽了沈妙音的問題,柳解語一臉介意地問。
“也不是,只是臣妾想請娘娘告訴臣妾娘娘那個愿望大致是什么,”沈妙音沉沉地說道,見柳解語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忙繼續(xù)解釋道,“娘娘只用告訴臣妾娘娘那個愿望是關(guān)于森林的,還是關(guān)于海洋的,或者是關(guān)于其他什么場景的,這樣的話臣妾就好為娘娘準(zhǔn)備催動乾坤珠的藥引?!?br />
“原來是這樣,”柳解語如釋重負(fù),接著緩緩說道,“本宮想看看九天宮闕是什么樣的?!?br />
“這好辦,”沈妙音微微一笑說道,“請娘娘稍等,臣妾這就去準(zhǔn)備?!闭f罷便轉(zhuǎn)身走出臥室。
看著沈妙音消失在門口的背影,柳解語不禁拉住許琳瑯問道:“若塵姑姑覺得剛才那一幕是真的嗎?”
“娘娘剛才摸到薰衣草了嗎?”許琳瑯并沒有回答柳解語的話,而是看向?qū)Ψ絾柕馈?/div>
玉芳華(作者)說:
終于停止吃激素了,我的脖子不疼了,這要謝謝那兩位急診科醫(yī)生和我的主治醫(yī)師,祝他(她)們好人一生平安!兩個月里我從痛的睡不著覺慢慢好起來,直到還是不能用腦過多,不能有一點情緒波動,以免影響身體康復(fù),我不敢看訂閱,苦苦掙扎,不能再寫下去了,會哭,會情緒激動,會讓在乎我的人擔(dān)心,曾經(jīng)他(她)們以為我得了癌癥,我不能讓他(她)們再難過,直到現(xiàn)在我都沒有看到奇跡,奇跡啊,為什么從來就沒有在我的現(xiàn)實中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