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住的酒店啊,我自己打車回去算了?!?br />
此時代駕的眼神非常奇怪。
顧君澤不悅的皺了皺眉:“我會讓人把你的行李帶過來?!?br />
這種語氣獨裁而果斷,絲毫不留給她拒絕的余地。
她其實特別討厭這種感覺,但她不敢反抗顧君澤:“嗯。”
顧君澤睜開了眼睛,對著前面發(fā)呆的代駕說道:“還不走?”
代駕意識到自己打聽的太多了,趕緊打開了車門離開了。
顧君澤拉著林緗如的手腕走了下來,徑直朝著酒店的大廳走去。
一進去便有一個女人迎了上來,看到林緗如眼神微微有些詫異,只不過稍縱即逝。
“顧總,您晚上去了哪,我到處都沒找到您?!?br />
這句話一說出口,林緗如立馬就認出了這個女聲就是那天在電話里聽到的。
這個女人看起來知性而溫柔,鋒芒中藏著干練。
“有事?”
“關于您調(diào)查有關于我姐姐的事情,似乎有些眉目。”
顧君澤波瀾不驚的臉上忽然有了神采,那是她從未見到過的表情。
似乎也是意識到了林緗如的存在,他拿出一張卡片,遞給了林緗如:“頂樓總統(tǒng)套1201,你先上去?!?br />
林緗如接了過來,抬起眸子的時候,似乎看見了女人轉瞬即逝的笑意。
“嗯?!彼芾?,此時什么都不想去思考。
怎么樣都好,跟她沒什么關系。
她要做的,只是耐心的聽顧君澤的話,他是她的財主,是讓爸爸活下去的保障。
六年前的一次失憶,是一對夫妻把她從瀕死的邊緣救了回來,花費了不菲的價格讓她做手術。
還沒過半年,養(yǎng)父的公司宣布破產(chǎn),他一時忍受不住打擊,突發(fā)心梗,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打著昂貴的營養(yǎng)液。
之后她遇見了顧君澤,毫無意外的結婚領證。
但所有知道他們兩個人關系的,都會忍不住說上一句:你長得跟那個人好像啊。
不知不覺的,就走上了頂樓,她打開了房間的門,鉆進了浴室泡澡,終于可以好好放松一下。
會客廳內(nèi)。
顧君澤拿著用密封袋包裝好的項鏈,目光凝重,像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
“繼續(xù)找,不能放棄?!?br />
“六年了,這么多證據(jù)都證明了姐姐死去的真相……您為什么就是不能放棄呢?”
陳靜惜皺著眉,眼里除了心疼,還有幾分的嫉妒。
“法醫(yī)說,我們找的骸骨腿上有一個至少十年的舊傷,但靜莞生前腿上沒有受過傷?!鳖櫨凉晌艘豢跓煟鲁?,繼續(xù)道:“生要見人,死要見尸?!?br />
陳靜惜神情忽然暗淡了下來:“我……知道了。對了,剛剛那個女孩兒是您的夫人?”
“這不是你應該打聽的?!?br />
“是,不過她跟姐姐長得的確是有些相似,但顧總,她并不是姐姐啊。”
顧君澤抽完最后一口煙,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不說一句話就走了。
林緗如不知不覺在浴缸里差點睡著,她半夢半醒的穿上睡衣,走到大床上睡下。
睡夢中,她感覺有什么在撫摸她。
她本能的推開,不自覺的嘟囔:“好累,阿澤?!?br />
那只手明顯一怔,不顧她昏昏欲睡,腦子不清醒,扼住了她的下顎:“你剛剛叫我什么?!?br />
這種用力感直接將林緗如從睡夢中拉了回來,滿臉無措:“我不知道……我叫錯什么了嗎?”
“以后不許這么叫我?!鳖櫨凉蓮拇采掀饋怼?br />
他的眼神冷漠的如同冰霜,只是看著,心里都不禁泛起冷意。
“我去沙發(fā)上睡,你好好休息?!?/div>
夏淺陌(作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