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绷址逡苫?。
“先陪我去趟她院子?!闭f著,祁瑜允眼中帶著一抹笑容,這樣神秘的女人,不得不說,他是感興趣的。
既然對(duì)方想讓自己生氣,那他就生氣給她看。
慕安離還不知道祁瑜允正在殺過來的路上,回到房間就爬在榻上不肯動(dòng)彈,任憑春雨怎么勸她去洗漱也不肯。
之前還沒覺得有什么,此時(shí)放松下來,那渾身豈是一個(gè)酸爽可形容?
“小姐,奴婢都把水放好了,你就去洗一下吧。”
“不要,不要,我不?!蹦桨搽x抱著枕頭不撒手,一副隨你怎么樣我就不的模樣,讓春雨頭疼。
近些日子,小姐是越來越難帶了。
“小姐,很快的,而且您這樣也不舒服啊?!贝河旰逯?。
“可是我真的很累,我都起不來,我不,我不要?!蹦桨搽x也是個(gè)愛干凈的人,只是沒到潔癖的地步,此時(shí)累的站不起來也就不想洗了。
春雨見狀又想勸,話到嘴邊還沒出,就聽屋門砰的一聲開了。
春雨嚇得啊了一聲,而喊著累的慕安離則也直接坐了起來。
接著,就聽到一道清冷疏離的聲音:“要不要我抱你去沐浴啊,二皇子妃?”
慕安離皺眉,隨即想到某人暗自松了口氣,淡淡的說道:“這么晚了,二皇子怎么到這來了?可是有事?”
“原來你也知道天色晚了?!逼铊ぴ识⒅桨搽x,道:“你身為皇家兒媳,身為二皇子妃,身為一府主母,就是這么做的嗎?你是想讓整個(gè)皇家跟著你一起丟臉?”
慕安離心想,你說的沒錯(cuò),但表面還是沒有這剛,只道:“我不知道二皇子說的什么意思?!?br />
“不知道?呵,好一個(gè)不知道?!逼铊ぴ史愿懒址澹骸凹热欢首渝欢?guī)矩,那就等二皇子妃歸寧后來以后,就讓人把院子圍起來,什么時(shí)候二皇子妃知道了,再派人來找我?!?br />
“你!”慕安離惱怒:“你是要禁我足?”
“沒錯(cuò)?!?br />
“憑什么?”
“憑你不懂規(guī)矩?!逼铊ぴ拾詺饣貞?。
慕安離:“……”
說著,祁瑜允又道:“明天就禁吧,歸寧那天放她出來,然后等她回來再繼續(xù)。”
“……”慕安離低頭,沉默許久才道:“二皇子就這么厭惡我嗎?”
祁瑜允聽著慕安離的顫音,眉頭微皺:“我不是厭惡你,是在教導(dǎo)你規(guī)矩,天色這么晚才回來,影響不好?!?br />
“……”慕安離嘴角一抽,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慕安離深吸了口氣,努力把話題掰正:“二皇子要是真的厭惡我,大可以和我和離,或者,或者給我一封休書,何必如此呢?!?br />
原本還以為慕安離受不了的祁瑜允,一聽這話,瞬間沒了什么悸動(dòng)。
這女人,就是裝的!
要說慕安離的想法祁瑜允沒有知道,那說不定此時(shí)看著她這樣,他真的會(huì)送她一封和離書,但現(xiàn)在……呵,他二皇子府豈是別人想進(jìn)就進(jìn),想走就走的?
“你不用想太多,本皇子也是為了你好,日后,你會(huì)感謝本皇子的?!?br />
“你好好休息。”說著,祁瑜允就看向林峰:“走吧。 ”
慕安離看著祁瑜允離開的背影,呵呵一笑,感謝個(gè)毛線哦!
翌日,慕安離才真正的明白祁瑜允的禁足意思,連飯都給斷了,好在慕安離昨日回來時(shí)帶了些糕點(diǎn),兩個(gè)人湊活著填飽了兩頓。
瞧著天色黑下來,卻始終沒有人送飯,春雨氣的不行:“這二皇子,也太過分了,小姐,奴婢,奴婢支持你和離?!?br />
她一開始還擔(dān)憂,覺得自家小姐不受寵日后日子很難熬,還想勸慕安離以后順著點(diǎn)祁瑜允,說不定過著過著就日久生情了。
可瞧著連個(gè)送飯的人都沒有,原本組織好的勸慕安離順從祁瑜允的話,不由得全部咽回了肚子里面。
慕安離笑笑:“傻丫頭,沒事的,別擔(dān)心?!?br />
春雨聽著她的話,眼睛濕潤(rùn),小聲喃喃:“小姐,如果二皇子一直不放咱們出去,咱們是不是會(huì)被餓死啊……”
祁瑜允此時(shí)雖然沒有親自來慕安離的院子,卻也時(shí)時(shí)刻刻關(guān)注著慕安離的動(dòng)靜,實(shí)在是慕安離和傳說中的她,相差太大。
祁瑜允瞧著進(jìn)來的林峰,詢問:“慕安離那邊怎么樣?”
林峰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主子最近是怎么了,往常都不愿意關(guān)注小事的,這段日子卻饒有興趣的和慕安離對(duì)著干,真是奇怪。
不過,怪歸怪,林峰還是盡職盡責(zé)的將得知的消息說給祁瑜允。
“聽說,有人出主意,已經(jīng)把慕小姐的膳食給斷了?!?/div>
墨思?xì)w(作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