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凈?她配得上這兩個字?”時墨語氣薄涼,冷淡的似乎要將宋星河凍死。
宋星河身子輕輕一顫,剛想說自己先離開了,卻被顧安琪攔住了去路。
“哥,你這是白內(nèi)障復(fù)發(fā)魚目混珠,放著珍珠不知道欣賞去欣賞魚目。”顧安琪很是看不清唐思思,語氣更加惡劣了。
宋星河拉住顧安琪,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顧安琪松開送星河的手,表情很是嚴肅,“星河,你就是太善良?!?br />
善良到被人欺負!
“好了好了,少說幾句,難得聚一聚,不唱歌就不唱歌,隨便喝點吧?!弊詈筮€是韓奕看不下去了,打斷了顧安琪的話。
這萬一真的吵起來了,他幫誰都不是。
唐思思也急忙表現(xiàn)道:“算了阿墨,安琪還是一個孩子。”
“我呸!唐思思你少給我…”顧安琪還沒有說完,就被韓奕拽走了。
韓奕拉著顧安琪走到靠衛(wèi)生間的角落,顧安琪一個勁的掙扎著。
“姓韓的你放開我!”顧安琪掙扎了好幾下,奈何自己的力氣根本大不過韓奕,只好瞪大眼珠死死的盯著韓奕。
韓奕松開顧安琪的手,指著時墨道:“這么多人面前收起你大小姐脾氣,你管唐思思干什么的,時墨可以捧她你能決定?”
顧安琪自己也明白,一旦時墨決定好了的事情,誰都沒有辦法去改變分毫。
“我這不是氣不過嘛?!鳖櫚茬骺粗扑妓季鸵欢亲踊?,“那個女人憑什么耀武揚威,就讓星河受委屈。”
一想到宋星河都和時墨結(jié)婚了,時墨還不好好珍惜,反而到這一個小三在外面蹦噠。
“宋星河哪里委屈了?三年前的事情你是不是忘記了?”韓奕語氣又加重了幾分,那態(tài)度很明顯對宋星河不滿意。
顧安琪見不得任何人說宋星河不好,當場就給韓奕一腳,“姓韓的,我告訴你說我可以,說星河不行?!?br />
在她眼里,宋星河的離開一定是有委屈,不然那么相愛的兩個人,怎么可能在快要結(jié)婚的時候其中一個選擇不辭而別呢。
有的時候顧安琪真的很想回到三年前,她死也要攔住宋星河不讓她離開,讓她和時墨結(jié)婚。
不僅僅是顧安琪,宋星河也想回到三年前。
時墨看著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宋星河,一雙漆黑的眸子里滿是厭惡,“宋星河,收起你的小把戲?!?br />
“我…”宋星河張了張嘴,不知道要說什么。
她感覺此時此刻,她根本無力反駁。
時墨沒有理會她,挽著唐思思離開了白漢宮。
看到時墨走,顧安琪做準備追上去,卻被韓奕攔住了。
“你干什么,你沒看見那個唐思思剛剛得意忘形的樣子么。”顧安琪甩開韓奕的手,跑到宋星河面前,安慰道:“星河,你放心我今天非把那個小狐貍精皮扒了?!?br />
說著,顧安琪就想追過去,宋星河急忙拉住她的手。
“別去。”
“可…”
“安琪,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決定的。”宋星河知道,時墨跟她結(jié)婚就是為了報復(fù)她。
這只不過是開始…
“我想先回去了?!彼涡呛訋е敢庹f道。
顧安琪本來想送她,卻被拒絕了。
“讓我一個人安靜一下吧。”宋星河說完就狼狽的離開了。
一場小聚,弄成這樣,顧安琪很是不爽,把錯全都歸結(jié)到唐思思身上。
……
……
宋星河跑出白漢宮,鼻子就紅了,一時之間腦子混亂的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只好順著白漢宮附近的江橋走,夜晚的風景正好,偶爾吹來的清風淡的讓人覺得舒暢。
然而宋星河卻一點也感覺不到愜意,這條江橋是五年前建的,那個時候她和時墨的感情非常好。
她記得,那個時候時墨答應(yīng)自己,這輩子都會被她管著,不會找任何一個女人。
回憶在宋星河的腦海泛濫著……
四年前的七月初七,宋星河剛聽完講座出校門,就看到時墨開車來接自己。
時墨本就是天之驕子,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zhì),都是萬里挑一的,哪怕丟進人山人海,他也是那種一眼就能讓人辨別出來的。
“小哥哥,加個好友唄?!?br />
宋星河還沒有走到時墨旁邊,就看見有女生跑過去搭訕。
“不好意思,家有母老虎?!睍r墨唇角維揚的看著朝著自己走過來的宋星河,眼底滿是寵溺。
宋星河大步的朝著時墨走了過去,兇巴巴的看著他,“誰是母老虎了,我可是你的小公主?!?br />
“是是是,小公主,怎么樣今天講座聽的?”時墨揉了揉宋星河的腦袋。
宋星河不高興的撇撇嘴,不爽的說道:“那老頭太能拖了,就普普通通一個設(shè)計理論,講這么久,耽誤我跟你的約會?!?br />
“嗯,下次不聽他的講座?!?br />
“那可不行,學期評分他站主要呢?!彼涡呛訃@了一塊錢,眼神轉(zhuǎn)向時墨,“剛剛有幾個女生跟你搭訕?”
“不記得。”時墨如實回答道。
“不記得?”宋星河雙叉腰,一副你最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架勢,“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br />
“我跟你說,無論誰找你你都必須給我拒絕,你只能是我的!”
“好…永遠是你的?!?br />
“永遠能有多遠,都是騙人的?!彼涡呛铀翢o忌憚的找茬。
“永遠…有你不遠?!?br />
滴滴滴…
就在這個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陣呱噪的騎車鳴笛的聲音。
宋星河的回憶被拉了回來,她急忙走到一邊讓出一條路。
回歸現(xiàn)實的宋星河的腦海里,一直徘徊著時墨說的那句從未愛過你。
大概這就是報應(yīng)吧,宋星河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悲傷。
“這位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就在這個時候,剛剛開向前面的車子又開了回來。
車上坐著的男人看上去很斯文,給人一種沐如清風的感覺。
“你這樣走在馬路中央,我可不保證下一個司機會像我一樣鳴笛提醒你?!?/div>
落葵1(作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