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爺子又沖著靳堯冷哼哼幾聲,拉著喬子安往外面走。
這個家里知道老爺子不睡覺,負責照顧老爺子的幾個傭人也就別想睡。
老爺子看向傭人吳媽,聲音低沉的吩咐,“去把客房收拾一間出來給子安,還有以后你就睡子安旁邊的那一間,看著二少爺,別讓他晚上進二少奶奶的房間?!?br />
吳媽低頭應聲,“好的,老爺子?!?br />
這防備孫子跟防賊似的。
靳堯氣得將門‘砰’地一聲甩上,門板‘吱吱’的震動了兩下,默默承受著主人的怒意。
……
一晚上,喬子安是好眠無夢,或許是她懷孕的緣故,特別困,也沒什么精神。
昨天晚上折騰到了凌晨三點才睡的,所以早上她醒來的比較晚。
而靳堯是一整晚都沒睡好覺,早上傭人還沒叫他吃早飯,他就已經(jīng)下樓了。
用完餐后,身體還斜倚在椅背上,吐著煙卷,騰出來的右手翻著財經(jīng)早報,精致的五官在煙霧中或明或暗,不時的傾身向煙缸里彈下煙灰。
幾個女傭唯唯諾諾的站在他的身后,隨時等候著差遣。
靳母用破天荒的眼神瞥了一眼靳堯,然后繼續(xù)低頭切了一塊牛肉,“你就不能少給我添點亂,你爸成天要各地視察,都沒空沾家,整個家里里里外外的都是我在打點,已經(jīng)夠累的了?!?br />
她是很少抱怨什么,今天也是破天荒跟靳堯抱怨了一回。
“嗯,我也不想給您添亂。今天我還要去公司一趟,麻煩您讓人把我和喬子安的東西都搬到東園去?!苯鶊蚴种庵г谧郎习肷?,然后抬手按了按眉心。
看他這樣子顯然是沒睡好覺,眉間濃濃的疲憊感。
一聽他說這話,靳母瞪了他一眼,“當初布置婚房的時候,就問你了,你說不搬出去,現(xiàn)在又要搬出去?!?br />
他不搬出去住難道要成天和喬子安分房睡么?
靳母把桌子上傭人遞過來的溫水端給靳堯,繼而說著,“你昨天剛舉行完婚禮,怎么也得休假一個月才是,你不陪子安去度蜜月也就罷了,但是你必須得在家給我多呆兩天?!?br />
她說這話不是為了喬子安考慮完全是為了她兒子,昨天晚上已經(jīng)把老爺子惹不高興了。
“公司最近要談一個收購的案子,我必須要去公司?!焙仙鲜掷锏呢斀?jīng)報紙,靳堯從椅子上起身,走到沙發(fā)邊拿起西裝往身上利索的一穿。
靳母也了解自己的兒子,知道他是一個工作狂,也不好再勸他,只能提醒一句,“老爺子前段時間體檢出來高血壓,人年紀大了不能生氣?!?br />
靳堯也不想惹爺爺生氣,但凡有可能會讓爺爺生氣的事,都讓喬子安去說。
思及此,靳堯斂了斂眸,將領(lǐng)帶給系好,扭動了下頭,薄唇微張,“辛苦您了,徐女士。”
他說了這句,就邁步離開了,走到玄關(guān)處穿鞋。
看著他背影,徐雅琴心疼喚著他,“著急去公司干嘛,你至少也要吃點東西再去呀。”
等她話說完,靳堯已經(jīng)推開靳家的大門,離開了。
吃完早餐后,徐雅琴就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等著喬子安什么時候起床。
昨晚上她睡著之后肯定又發(fā)生了什么事,不然她兒子不會突然變卦要搬出去住。
一直等到喬子安下樓,徐雅琴抬頭看了一下墻壁上掛著的石英鐘,“你丈夫早上七點就去上班了,你可倒好,睡到現(xiàn)在才起床?!?br />
喬子安看向徐雅琴走到她面前站著,頭微微低著聽訓。
徐雅琴也不想再說什么太過于嚴重的話,就算不傷一家人感情,老爺子聽到了也不會容她。
“昨天晚上去出什么事了?靳堯為什么要搬出去???是不是你提的要搬出去?”
一下就是三個問題,喬子安不知道先回答哪一個,思考了片刻,避重就輕的說著,“靳堯沒和我說要搬出去住,所以……”
沒等喬子安把話說完,徐雅琴才察覺她剛才是靠樓梯右邊拐彎下來的,一時便了然于心了,打斷她的話音,“行了,你先去吃飯吧?!?/div>
薄小涼(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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