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
陳赫然望著病床上臉頰紅腫、唇角皸裂的郎溪,“阿巍,她的身體怎么樣了?”
“咱們還是出去說吧!”許巍面色嚴肅的掃了一眼依舊昏迷不醒的郎溪,沖陳赫然說道。
兩人走出病房,在走廊一側(cè)站定,許巍說:“她這次傷的比上次還要嚴重,這次不只是小腿骨折,右肩胛骨也有些骨裂的癥狀。”
許巍見陳赫然拳頭緊握 ,眼里席卷著怒意,一副想要沖出門找薛城算賬的架勢,立即把手放在了他的肩上,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沖動。
陳赫然豈能不明白許巍的意思。
他現(xiàn)在不能這樣做,若不然,薛城就更加不會放過小溪,當然最主要的是,現(xiàn)在還不能那么快讓郎家知道他的身份。
“那她的腿會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陳赫然接著問道。
“暫時還不會,不過若是在骨折一次,那可就不一定了?!本o接著許巍又問道:“伯父伯母的事查清楚了嗎?他們的死與郎家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
“一開始我很怕爸媽的死是因為郎家,然而經(jīng)過這幾年的調(diào)查,我發(fā)現(xiàn)他們死與薛家有著莫大的關(guān)聯(lián),若說一定要與郎家有關(guān)系,那應(yīng)該是有人試圖把我父母的死嫁禍給郎伯父?!?br />
“嗯,”許巍點了點頭,“既然你已經(jīng)查到這里,想必離真相也不遠了?!?br />
好似忽然想起什么,許巍接著道:“哦對了,我得到一個消息,趙曼珠那個女人還沒死!”
一提起趙曼珠,陳赫然的眼里立即充滿了陰寒的殺意,“那個女人如今竟還敢出現(xiàn)!”
許巍當然知道陳赫然為何會那么恨趙曼珠,當年就是因為她的設(shè)計,才使郎溪受不了刺激從而得了選擇性失憶癥。
若非如此,郎溪也不至于會忘了赫然,從而嫁給薛城那個人渣。
許巍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這會兒她也該醒了,進去看看她吧!”
“嗯,”陳赫然面色暗沉的點了點頭,隨即推開門走了進去。
郎溪睜開眼見手背上正插著針,她想要把它拔掉,卻正巧趕上陳赫然進來。
“別動,再等一會兒,藥水馬上就輸完了!”陳赫然神色嚴肅的按住郎溪的右手說道。
郎溪身子往上動了動,想要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渾身疼的厲害,尤其是肩胛骨和小腿處。
抬首看向眼前高大帥氣的男人,只覺得心里充滿了不自在和難以啟齒的羞恥感。
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咬著牙,一個閉眼,將醞釀到嗓子眼的話吐了出來。
“我,我想…我想要去衛(wèi)生間!”
陳赫然倒是沒想到郎溪會與他說這樣的話,見她小臉通紅,怔愣了片刻,隨即很快反應(yīng)過來,“那,那…不然,我抱你過去?”
郎溪的臉紅的更很了,她非常抗拒的搖了搖頭,“你扶我起來,我自己去!”
陳赫然果斷地拒絕,“那怎么行?你骨折的腿剛接好,現(xiàn)在還不適宜走動?!?br />
隨即抬頭看了一眼藥瓶,見里面還有一點點,便低頭小心翼翼地為郎溪拔掉了針頭。
“你先按個兩分鐘!”陳赫然提示道。
郎溪順從的把右手放在手背的酒精棉花上,剛按緊,便覺得身體一下懸空了起來,“??!”郎溪嚇得驚叫一聲,“快放我下來!”
“我送你去洗手間!”陳赫然很是認真的答道。
“我不要,放我下來我自己去!”郎溪揮舞著手臂,想要從陳赫然的懷中跳下來,無奈她渾身疼的使不上一點力氣 。
“不行!”陳赫然神色嚴肅的拒絕。
郎溪面色通紅,氣急的吼道:“陳赫然,你在這樣我就告訴爸爸、讓他把你開除!”
陳赫然毫不受威脅,“那我也會把你這幾年在薛家過得不好的事告訴郎董!”
聽到陳赫然的話,郎溪面色一白,語氣急促的道:“不要,千萬不要把我的事告訴爸爸!不然爸爸一定不會放過阿城的!”
陳赫然見郎溪停止了掙扎,心中泛起苦澀:“以后只要你聽我的話,我就絕不會向郎董透露一絲關(guān)于你的事?!?br />
“好,只要你不跟我爸說,以后你讓我做什么我都答應(yīng)!”
這些年他一直隱忍不發(fā),將對她的愛死死的壓在心底,因為他不知道父母的死究竟和郎家有沒有關(guān)系。
如果有,那郎溪就是仇人之女,他又怎么告慰父母的在天之靈。
很多時候,他差點都沒有忍住,若非阿巍的勸告和爺爺臨終時的遺言,在得知薛城第一次對她動手時,他就沖了上去了。
而現(xiàn)在,既已查出爸媽的死與郎家沒有關(guān)系,他也可以為了她,放手一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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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第4章 就這么被他威脅了
作者:楠傾心? 更新時間:2020-06-15 22:04:50? 字數(shù):1564字
楠傾心(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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