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陰險?她根本就不知道江華年為什么會突然宣布這個決定,也從來沒想過要幫江言得到公司!
從三年前在民政局領(lǐng)了證的那一刻起,何書蔓就告訴自己,不管當初對江言有多愛,從今往后都該放下了!
這三年里,她從來沒有提到過江言,更加沒有偷偷聯(lián)系過江言!
“不要把別人想得都和你一樣,我對我自己做的事情問心無愧,也請你不要動不動就侮辱我?!?br />
“你要是想證明你和江言之間是清白的,那就和我生個孩子!”
“江遲聿你——”
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何書蔓懶得和他再繼續(xù)理論下去,直接就轉(zhuǎn)身走人。
熟料,身后的人根本沒有就此放過她的意思,長臂一伸就把她的人給拽了回去。拖著走了幾步之后,直接就打開車門把她塞了進去。
“江遲聿你干什么?!”
他站在車子外面,一手扶著車門,一手扯著自己的領(lǐng)口,面上是岑冷的笑意,在地下停車場昏黃的燈光照射下,特別地令人心顫。
“看來你真的很想幫江言得到公司啊——”
何書蔓差點大叫起來,那種從骨子里滲透出來的恐慌終于徹底擊碎了她的心理防線。
“江遲聿你神經(jīng)病!這里是停車場,隨時都可能有人來,你不要臉了么?”
“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我還要什么臉!”他怒氣沖天地朝她吼,隨后整個人鉆進了車里,并且關(guān)上了車門!
“你想江言得到公司,我就偏不讓你們?nèi)缭?!何書蔓我告訴你,你毀了我的愛情,所以——所有你珍愛的人和事,我都要毀掉!”
那一刻還是來了么?自己還是逃不掉么?
心底有憤怒,有恐懼,還有無窮無情的凄涼。
江遲聿盯著她,聲音暗沉而邪肆:“這三年,還真是浪費啊!”
“你不是很愛你的然然嗎?”
“江遲聿放開我!你好臟!”
“你說什么?”
何書蔓不說話,只是緊緊盯著他,警惕而厭惡。
江遲聿臉色一點一點地沉了下來,山雨欲來風滿樓。
就在何書蔓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他忽然收起全身的怒氣笑了,是那種特別可怕的笑容。
他說:“很好,你現(xiàn)在不讓我碰也沒關(guān)系,因為你很快就會來求我碰你!”
隨著最后一個字落下,他動作迅速地轉(zhuǎn)身開了車門下車,然后重重甩上。
何書蔓坐在車里思緒一片混亂,他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意思?他要對自己做什么?還是——他要對江言做什么?
江家老宅,位于三樓江言的房間里。
莊岑洗完澡,見江言在看書,她湊近道:
“阿言,很晚了,我們睡覺吧?!?/div>
云上暖(作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