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定婚事

作者:小爺當(dāng)家? 更新時間:2017-02-18 23:18:58? 字?jǐn)?shù):1993字

  陸錦書實在是懶得跟他們做戲了,看著就惡心人。

  她擺擺手示意羅春迎閉嘴,反諷道:“那么好的人物,你還是給你女兒留著吧,我心領(lǐng)了?!?br />
  陸天華聽完這話,額上的青筋狠狠一跳,又想一個茶杯砸過去了。

  可他的手剛摸到茶杯,就被秦州的話愣住了。

  “歐伯父,這么喜歡砸茶杯?不知道你送給陳市長那套茶具,現(xiàn)在怎么樣呢?”

  陸天華頓時警惕地盯著姿態(tài)散漫的秦州,否認(rèn)道:“我不知道你說什么!”

  秦修雙手插在褲袋里,眉目如畫,只是看不清眼底的情緒。

  “聽不懂沒關(guān)系,不過你那套茶具,是收藏,還是砸,都是我一句話的事,不信你試試。”

  陸天華這才收斂了一下眼里的戾氣,頗為尷尬道:“不知先生高姓大名?”

  秦州也沒跟他兜彎:“小姓秦,單名一個州?!?br />
  陸天華這下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是秦家的人!

  難怪那么狂妄。

  凌家是鼎市巨富,秦家卻是鼎市的巨貴,貴不可言。

  他這是走了哪門子的好運氣,養(yǎng)了兩個這么好的閨女。

  “原來是秦公子,失敬失敬,陸某也是心系愛女,希望秦公子別介意。”

  陸天華滿頭冷汗,苦哈哈地賠笑著,請秦州落座。

  秦州自然不會跟他客氣,大刺刺地坐下來了,還順便將陸錦書也拽了下來,就坐在他腿上。

  這么親密的姿勢動作,陸錦書臉色又是一僵,當(dāng)即垂下眼簾低頭盯著地上的大理石,完全不敢看近在咫尺的男人。

  秦州卻絲毫沒有體會到她的窘迫,一只手半摟著她的腰肢,另一只手還放到了她的頭發(fā)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就像在哄貓咪似的。

  陸錦書僵硬著身子,渾身的不自在,之前那股子嫌棄自己的勁兒去哪兒了?這男人的演技,嘖嘖。

  “如果伯父對我們的婚事沒意見,那我明天就安排人過來下聘了?!鼻刂菡Z帶笑意,矜貴又優(yōu)雅。

  陸天華滿臉的笑容,笑得幾乎連眼睛都看不見了,連連道:“哪里哪里,本該我去拜訪秦老爺子的,一直沒有機(jī)會……”

  秦州沒有興趣聽他阿諛奉承,直接了當(dāng)?shù)卮驍嗔怂脑挘骸凹热贿@樣,那就說好了,我明天再過來,不打擾了?!?br />
  秦州話畢,拉著陸錦書起身,姿態(tài)嫻熟地在她的額上清淺一吻,語氣親昵道:“不用送我了,好好休息?!?br />
  溫?zé)岬母杏X在額上久久未散,陸錦書瞪大了眼,勉強(qiáng)地笑了笑,臉上一片通紅。

  直到秦州修長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大門外,她才收回自己的目光,緩緩對上陸天華得瑟的臉,語氣冷淡道:“爸,我跟秦州商量了,讓我媽轉(zhuǎn)到國外去治療,費用他會負(fù)擔(dān)的?!?br />
  陸天華這人,一貫的捧高踩低,現(xiàn)在他對秦州青眼有加,用他做借口,比較好說話,她懶得跟他吵。

  “隨你,隨你。”陸天華果然沒有意見,一心沉浸在跟秦家做親家這樣的樂事里。

  反而是羅春迎,她一向見不得陸錦書好過,諷刺道:“錦書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秦家公子?手段可真了得,可別讓人給騙了?!?br />
  陸錦書冷冷一笑,絲毫不留面子:“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有心思多看著自己女兒吧,凌牧元那個人,喜新厭舊得很?!?br />
  羅春迎一股氣堵在喉嚨里,發(fā)作不出來,只得狠狠剜了陸錦書一眼。

  陸錦書心情不錯,哼著曲兒上樓去了。

  剛關(guān)上房門,她拿上把那張支票拿出來,反復(fù)看了好幾次,生怕它是假的,又開了電腦去查秦州這個人。

  奈何,一點兒信息都查不到。

  陸錦書心里有事,一晚上沒有好覺,天還沒有亮就從床上起來了。

  她本來想著,趕緊去銀行兌錢,把錢弄到自己的戶頭上,那就放心了。

  可沒想到,下了樓,陸天華和羅春迎竟然破天荒的在等著她吃早餐。

  她不敢讓這一千萬見光,所以也不好做得太過,只能表面乖順地坐了下來。

  她敷衍地拿起筷子撈了撈碗里的白粥,隨意掃了一眼桌子上的東西,沒一樣是她喜歡的。

  反正也沒胃口,她也不想讓討厭的人吃好了。陸錦書夾了塊兒面包放進(jìn)嘴里,咬了一口,又啐了出來。

  “呸,這放的什么?花生醬?不知道我對花生過敏嗎?”陸錦書急忙端起一邊的水杯,漱了漱口。

  陸天華和羅春迎都頓住了筷子,臉色很是難看。

  陸錦書也不忌諱他們,拿起紙巾自顧自地擦了擦嘴,說道:“爸,我還是出去吃吧,公司隔壁的店里服務(wù)員,都比家里阿姨清楚我的口味?!?br />
  陸天華見她神色自如,絲毫不提秦家要來下聘的事,又下不去面子主動問,只能心里干著急。

  陸錦書知道他的心思,就是故意吊著他,不緊不慢地出了門口,可還沒有走出花園,就看見秦州那輛招搖的車子,緩緩地停在了門口。

  秦州見到她,很自然地下了車。

  大門邊有顆開花的樹被雨打了花,此時被風(fēng)一吹,有花瓣飄然落在他的頭發(fā)上,西裝外套上。

  陸錦書看得眼睛有些直,心里嘆了一句,真是風(fēng)姿過人,清俊出塵。

  秦州兩步就行到了她跟前,臉色沉著,一雙幽暗深邃的眸也盯著她緋紅的臉龐看了兩秒,忽然出聲道:“原來我以為愛情那玩兒是騙人的,想不到我秦州竟然也有怦然心動的時候?!?br />
  陸錦書見他目光熾熱又不遮不掩,回過神來,臉上火熱滾燙,將視線一轉(zhuǎn),轉(zhuǎn)到了旁邊的花樹上去,硬邦邦地問道:“你這么早過來,有何指教呢,未婚夫?”

  未婚夫三個字,她加重了語氣,一字一頓都有咬牙切齒的味道。

  秦州緋薄的唇瓣頓時勾勒出一絲淡如春水的笑意,湊近她的臉,呼吸的氣息悉數(shù)噴在她的耳后,低沉悅耳的嗓子不緊不慢地道:“那你這么大清早,趕著去哪兒呢?我的未婚妻?”

小爺當(dāng)家(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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