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抬著回來的?”
“小的親眼所見!”三七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么。
不好!初年恍惚意識到什么。一個箭步?jīng)_出去,在不遠處的池塘邊看見有位姑娘在使勁撲騰,初年顧不得其他,輕身一縱將美人救上岸,定睛一看,原來是自己新娶的太子妃。眼底一抹嘲諷。
“怎么,愛妃是覺得天氣太熱想玩水嗎?”
“咳咳咳!”晨然控制不住的咳嗽。本來有千言萬語都被咳嗽代替。
小蓮趕緊拿來披風給晨然披上,在撂起秀發(fā)的那一刻,嚇得連連后退。
“殿下,您的脖子……”
初年聞聲湊過去,鎮(zhèn)定的眼神閃過一絲驚訝,還沒等晨然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被初年抱到寢宮,平放在床榻上,冷眼掃了跪了一地的宮人。
“今天的事誰敢透露半個字,斬無赦?!睂m人聞言瑟瑟發(fā)抖。
“傳太醫(yī)!”
晨然看著床榻邊的男人,原來只要他一句話,沒人敢違抗,也沒有權利違抗。
想到這里,晨然伸出手,握住初年略有薄繭的大手,這雙手雖然沒有自己想要的溫柔,卻足夠有力量。
初年感受著自己手中的小手,雖然強裝鎮(zhèn)定,卻還是可以感受到有什么在微微顫抖,看著躺在床上的美人。
淡淡地說一句。
“別怕……”
片刻,三七帶著太醫(yī)疾步而來,號脈過后,太醫(yī)看見晨然手臂上一大片紅疹。
慌忙下跪。
“臣等失職,太子殿下恕罪!”
“怎么回事?”初年不解地問。
“請殿下避退左右!”
初年向三七使了個眼色……
“太子妃的癥狀,疑似十年前的瘟疫,那時殿下還小,整個初國都陷入瘟疫之中,皇上下令,所有沒有染上瘟疫的人,必須隔離,太醫(yī)院輪班值守,苦戰(zhàn)三月有余,加上江湖郎中的幫助,才幸免滅頂之災,這么多年了,老臣自以為,此瘟疫已經(jīng)趕盡殺絕,沒成想有生之年又與之相逢?!碧t(yī)的語氣充滿震驚。
“本宮不管你們有什么方法,十年前怎么治好的,現(xiàn)在就怎么治!”初年透著命令的眼神。
“此瘟疫雖然厲害,卻不會無緣無故沾染。莫不是太子妃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或是碰了什么不該碰的物件。”
太醫(yī)隔著紗帳問晨然。
“并無!”
晨然簡單明了回答。
“這!”太醫(yī)陷入沉思。
“這是奴婢在與太子妃更衣之時,在腰帶上找到的。希望能幫太醫(yī)解答疑惑?!毙∩忞S即遞上一個黃色荷包。太醫(yī)拿鼻子聞上一聞,若有所思,隨即向初年見禮。
“有了這個荷包,找到病因就容易多了!容老臣拿回太醫(yī)院研究在回稟?!彪S后太醫(yī)匆匆而去。
望著平躺在床榻上的晨然,初年心中一緊,不自覺地坐在床榻邊,想握著晨然無助的雙手,晨然卻迅速抽離。
“害怕?”
初年不解地問。
“臣妾怕傳染給您,殿下還是躲遠些吧!”
說完側身躺在墻角,小聲抽泣,初年見到如此景象,心里突然抽痛一下。這個如花般的女子,本應該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就為了取得自己國家的認同,便當做禮物奉上,沒有憐憫,更沒有情愛,只是被當做一個聯(lián)姻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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