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尋常的絲竹管弦太過俗氣,不如兒臣親自用玉簫為太子妃伴奏,為父皇助興?!?br />
“準(zhǔn)!”初皇欣然應(yīng)允。
晨然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拿起畫筆,與此同時笛聲響起,晨然跟隨著笛聲,時而輕筆落畫,時而弄彩潑墨。眾人就像看一場變戲法,一曲終了,畫布落成,隨侍將它們排成一排,在眾人驚訝之時從窗外飛來一群蝴蝶,圍繞在四幅畫前久久未散。
莫非太子妃乃上天之女,不然怎會有蝴蝶久久環(huán)繞,莫非相書所言不虛!初皇暗自思量。
“兒臣幼時聽說初國國花為梅,故而作梅花四叢,概括梅花的一生,含苞待放,初吐芬芳,風(fēng)雪兼顧,凌霜而開。愿以四副拙作祝我大舒風(fēng)調(diào)雨順,國泰民安?!背咳怀练€(wěn)有力的聲音在大殿回想。
“看來這梅花釀是為你而成的!”初皇大喜。
“殿下有所不知,這壇梅花釀乃太子出生之時,陛下親手摘下梅花的花蕊置入酒壇,埋入地下十九年,今日太子大喜,特地取出,作為勝者禮品?!彪S侍解釋道。
“謝父皇!”
“余小姐適才一舞動京城,不如取出一盅,讓她嘗嘗鮮!”初年親自遞上酒盞。
余玉燕雖然不情愿,也不愿違拗初年的好意,只好強(qiáng)顏歡笑,一飲而盡。
“余小姐好酒量!”
“謝殿下贊賞!”余玉燕嘴角略微抽搐,宴會結(jié)束之后便各自回府。晨然想著宴會上余玉燕那張近乎扭曲的臉,就心情大好。
“你似乎心情不錯!”初年半開玩笑問。
“還未謝過殿下的笛聲!”晨然嫣然一笑,向初年行個禮。
“你嫁給本宮意欲何為?”
晨然聞言心中一震,但臉上依舊淡然如初。
“自然是殿下威名遠(yuǎn)揚(yáng),讓臣妾心生仰慕!”晨然抬眸剛好撞上初年復(fù)雜的眼神,一瞬間被晨然拉入懷中,肆意親吻!
“唔,唔,初年!”不管晨然怎么捶打,初年依然絲毫不動,一雙手在后背肆意摸索。情急之下,晨然咬著初年的嘴唇,一陣劇痛讓初年瞬間松開雙手。
“看來本宮小看你了!你到底是誰?”初年拿起手帕將嘴唇上的血跡擦干凈。
“我是晨國公主晨然,是姜蝶的表姐,那天我躲在角落,看著那幫人種種惡行,恨不得把他們生吞活剝……”晨然眼中的仇恨毫不隱藏。
初年聞言略微心驚。
“怎么,你想復(fù)仇?”初年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小丫頭。
“不行?”
“一介女子能掀起什么波濤動蕩!”初年眼中滿是嘲笑。本宮警告你?!氨緦m平生最看不得臟東西,你既已嫁到太子宮,就得遵守本宮的規(guī)矩?!?br />
初年隨手摘下身旁的一朵花,捏的粉碎。湊到晨然耳邊“你干什么本宮不在乎,但是別弄臟了本宮的衣裳。”聲音雖小,卻足矣震懾他人。
“恭送太子!”晨然若無其事地笑著。
“真是不可理喻”初年頭也不回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