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子已經回宮了?!碧O(jiān)緩緩說道。
“將剛才的宮女處理干凈,家中父母一概活埋。”
“諾!已經按照您的意思,奴才會為他們尋一處風水寶地。厚葬其家人!”
“呵呵!”初皇冷笑一聲?!摆w玉??!這么多年了,還是你最了解朕!”
“奴才只是了解皇上思國優(yōu)民之心,江山一但易主,受苦的依然是老百姓!”
趙玉安慰道。
“呵呵!遠不止這些??!權利是個很奇怪的東西!”初皇忍不住自嘲。
初年撿起面紗,瞪了宮女一眼就快步離去。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回宮成了初年一天中最高興的事,特別是得到父皇的特赦令后,頓時就覺得有了靠近她的名義。
“殿下,太醫(yī)說過,這些疤痕會隨著病情的好轉散去,您就不要苦著一張臉,聽小蓮的,把藥喝了!”
小蓮端著藥碗跪在梳妝臺前。苦苦哀求。
“如果沒有了這張臉。我還怎么討得他的歡喜,怎么去見皇姐。”晨然照著鏡子,撫摸著臉上的紅斑,眼中一絲憂郁。
“是比以前丑多了!像戲劇里的麻婆。”
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不用猜,又是他。
“殿下還是別來了,臣妾容顏盡毀!”晨然淚眼娑婆。
初年接過小蓮手中的藥碗。
“本宮命令你,喝下去!”
初年的語氣不容反抗。
晨然起身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太子的目的達到了,可以走了吧!”言語哽咽。
初年看著眼前的女子,不過兩日,就已經如此消瘦,臉上遍布紅點。眼中有一絲恍惚。隨手從袖口拿出剛才的面紗甩到小蓮手中,
“給她戴上,本宮不想天天看著個丑八怪過日子!”隨后快步離去,留下晨然黯然神傷。
或許是因為剛才晨然頂了一句嘴,心中不痛快,就拉著三七去了跑馬場??缟弦黄チ捡x迎風跑了好幾圈才停下。
三七看著自家主子的做派,搖搖頭說道。
“殿下,何必呢!,小的從小跟在你身邊,從未見您對哪位女子這么上心過,這女子還是太子妃,是您名正言順的妻子,既是上天注定的緣分,為何不任性一回呢?”
三七反問。
三七的話在初年心中掀起陣陣漣漪,是?。楹尾蝗涡砸换啬?!我可以擁有這整個天下,為何就不能擁有一個自己愛的女子呢?不!不能!自古情字多牽絆,既然在她眼中已經是可有可無,那也沒必要上心了!對她好,只不過是做給晨國看的……初年一瞬間想了好多理由來否認三七的勸告與自己心目中的情感。
“你是不是越界了!再胡言亂語,本宮罰你去清馬糞!”
初年故意岔開話題。
三七嘆口氣,接著說道。“奴才已經查到,太子妃腰間的荷包是十年前海貴人的貼身之物,后來海貴人染上瘟疫不幸去世,這枚荷包就被當時的余貴人貼身收藏,至于荷包里面的黃色錦囊,是海貴人生前使用的迷情香料?!?br />
“余貴人?”初年若有所思地打斷三七的話語。
“就是現在的余貴妃!”三七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