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年在晨然的尖叫聲醒來。睜開朦朧的眼睛。腦海中拼命回憶著昨晚發(fā)生的事,只記得自己喝多了酒,隨后走到了晨然的寢宮……接下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雖然初年充滿著抱歉,可內(nèi)心還是有一絲欣喜,無以言表。
“喊什么!本宮睡這里有何不妥?”初年惱羞成怒,微聲呵斥。
“臣妾只是不明白殿下怎么進來的,臣且的寢宮為何如此松懈?”
晨然硬著頭皮說道。
“這是本宮的家,本宮想進來!他們攔得???”
初年反問道。
“好像也是!”晨然小聲嘟囔。
“不過!臣且是否有拒絕的權(quán)力?”
“怎么?宮中人人都想得到本宮的寵幸。難道你還有他想?”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記得,殿下說過臣妾絕狠毒辣,怕誤了殿下終生!”晨然不緊不慢地懟著。
“你……”初年被懟的無話可說。
晨然看見初年有苦說不出的樣子。嘴角浮起一抹淺笑。
正得意時被初年壓在身下。
“你好大的膽子。從來沒有人可以忤逆本宮,你是第一個!”
“也會是最后一個……”
晨然搶著回答。
“殿下是不是該松開了,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難道殿下要讓宮人以為殿下日日夜夜留戀溫柔鄉(xiāng)?恐怕有損殿下英明!”
“你……”
初年被懟得臉紅脖子粗,片刻才反應過來。嘴角浮起一抹邪魅的笑。
“你就不怕本宮霸王硬上弓,你要記得,你已經(jīng)是本宮的太子妃,本宮寵幸你又如何,說不定還留下一段傳世佳話……”
初年撫摸著晨然的臉龐,發(fā)絲。
“愛妃可知。愛妃的容貌雖非傾城國色,也稱得上是沉魚落雁,守著這樣一個美人,任何一個男子也把持不住……”
說話間初年的嘴唇向晨然慢慢靠近。
“殿下,臣妾疾病纏身,還未痊愈,恐怕不能侍奉殿下!”晨然將指腹抵住初年的嘴唇,眼眸中流露出些許可憐。正好刺激到初年深邃的眼眸,不自覺將晨然的面紗掀起來,映入眼簾的依然是數(shù)不盡的斑點。
“你沒有傳太醫(yī)嗎?”初年問道,言語間帶著些許心疼。
“太醫(yī)日日都來,今日是草藥,明天是膏藥,不僅毫無起色,熏得滿屋子藥味兒,還變本加厲,弄得全身都是!”晨然委屈巴巴地看著初年。
“這幫老東西,平日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凈干些混人的勾當。”初年起身穿起鞋襪,對著門口大喊三七。
“把太醫(yī)院的人全部叫來。”
“諾!”
三七眼角的余光看見晨然脖子上的紅斑,心中微微一驚,暗暗思量。
“今天或許有人要遭殃了!”
不一會兒,所有太醫(yī)疾步而來。宮女太監(jiān)從未看見素來沉穩(wěn)的太子殿下,居然也有興師動眾的一天。
不禁羨慕起這位太子妃來,都說能夠得到初國太子的寵愛,就已經(jīng)得到了后宮的大半個天下。
多少年來。王公貴族家的女子爭先恐后想成為太子妃,可太子殿下一個也不放在眼里,不成想?yún)s被一場政治聯(lián)姻牽動了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