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任何一個細(xì)微的眼神,一個神態(tài),他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輕煙色臉上沒有任何不自然,反而一臉欣喜的說道:“真的嗎,戰(zhàn)神要回朝了?真好!我一直心心念念著他多久回來,沒想到老天爺真的聽見了我的祈禱!”
激動的差點掉下眼淚。
實際上,輕煙色的心里先是一聲臥槽,然后再告訴自己不要慌亂,也許是這信義在詐自己也不一定,若是在這個時候自亂了陣腳,還沒有等到戰(zhàn)神回來,自己豈不是先嗝屁?
信義瞧著她臉上沒有半分的紕漏,目光深沉的盯著她,似乎想從眸光里面找出其他的痕跡。
可惜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找到。
“你知道欺騙本官的下場么?”信義遂開口。
輕煙色嚇的心里一咯噔,臉上卻還依然穩(wěn)的住,道:“欺騙輔國大臣的肯定下場死的很慘,所以我給您說的全都是真話?!?br />
“那就好,至于你說的花柳,本官從皇宮那邊請了幾個御醫(yī)會給你把脈,那戰(zhàn)神和本官是至交,該幫忙的地方還是要幫忙才對,今日叫你過來便是為了此事的。”
這信義果然不會那么簡單的相信他的一面之詞,他從多方面來試探自己,眼下已經(jīng)箭在弦上,該如何是好?
沉默之間便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爾后,便是御醫(yī)的聲音,“信大人?!?br />
輕煙色有些僵硬的轉(zhuǎn)過頭,瞧了一眼這御醫(yī),約莫有個六十來歲的樣子,滿臉嚴(yán)肅,目光清澈。
看來也不是那么容易買通的御醫(yī),而且這是在信府,哪兒有那么容易買通御醫(yī)?
這個計謀行不通,而且對方都不認(rèn)識自己,又怎會幫自己?
眼瞧著信義在旁邊悠悠的說道:“給她把把脈?”
怎么辦,怎么辦……
輕煙色心里已經(jīng)宛如熱鍋上的螞蟻了。
趁著御醫(yī)還沒有過來,輕煙色瞧著兩人沒注意,伸出手在左右手的隔壁上都抓了抓。
因為原主的皮膚比較嬌嫩,被抓了幾下以后便出了幾道紅色的抓痕。
御醫(yī)讓輕煙色把手伸出來。
然后撩起輕煙色的袖口,瞧見抓痕以后,奇怪的問道:“姑娘這手上的抓痕是?”
輕煙色裝作出衣服難言之隱的模樣,回:“前些日子,家中有個親屬感染了時疫,我去探望了幾日回家便這樣了,渾身發(fā)癢,忍不住想撓,御醫(yī)您來了正好,幫我看看,我還有救嗎……”
說著忍不住又撓了幾下。
御醫(yī)臉色有些微變,但仍然沒有慌亂,站起來,微微的說道:“信大人,這姑娘估計染上了時疫,傳染性還特別高,眼下信大人離她遠(yuǎn)一點,卑職是皇宮的御醫(yī),還要游走在皇宮替里面的妃子皇上皇后把脈,所以不便治療這姑娘的時疫,還請信義大人見諒,不過我可以開一些關(guān)于治療時疫的方子給信大人。”
說完便在旁邊拿出筆墨開始寫了起來。
信義看了一眼輕煙色手臂上的抓痕,微微挑了挑眉,問道:“時疫?什么時候的事情?”
這簡直就是證明了要撒一個謊要用一百個謊來彌補。
輕咳了一下掩飾自己的尷尬,隨后道:“就是這幾日的事情,因為剛開始的時候不知道自己染上了這東西,今日多虧了信大人請來了御醫(yī)才讓我知道了自己染上了這病,信大人為國為民不辭辛苦,我應(yīng)該回家了,免得給信大人傳染上了?!?br />
說著輕煙色便起身要走。
站在門口的兩個侍衛(wèi)直接把輕煙色給攔了下來。
“信大人?”輕煙色陪著笑裝過頭,假裝一臉詫異。
信義慢悠悠站起來,走到輕煙色的面前,瞇著眸子,淡然如斯的說道:“你信不過皇宮的御醫(yī)也不必抓傷了自己的手腕。”
輕煙色一愣,心跳聲自己聽的清清楚楚。
信義果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此時此刻狡辯只會給自己制造危機。
隨變了變表情,眼角擠出幾滴眼淚出來,聲音帶著顫音的說道:“若御醫(yī)把脈出我有花柳,到時候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戰(zhàn)神得了花柳,還是從我這兒泄露出消息的,您說,這可如何是好?我自己的名聲不保全不要緊,我可要保全了戰(zhàn)神的名聲?!?/div>
一麻袋(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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