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未婚生子,你挺有本事

作者:童笙? 更新時間:2019-05-30 14:16:47? 字?jǐn)?shù):2030字

  “陸總,簽約儀式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大禹設(shè)計公司的人也來了,現(xiàn)在正在休息室等候?!泵貢恢螘r進來的,一句話就將他的思緒拉回現(xiàn)實。

  “下次進來,記得敲門?!彼嫔⒊粒Z氣透著不耐。

  秘書委屈地點點頭,其實辦公室的門是虛掩著的,她在進來前已經(jīng)敲過門,是陸經(jīng)年沒有聽到。

  為了確保簽約儀式能夠準(zhǔn)時且順利的進行,她才大膽走到他面前,提醒了他。

  ……

  陸經(jīng)年起身,正了正領(lǐng)帶,移步會議大廳。

  簽約儀式就在這里舉行,幾家媒體的記者早已準(zhǔn)備好拍攝的設(shè)備,迫不及待了。

  他前腳到,大禹公司的人就跟了進來。

  方禹同走在前面,身后跟著時笙。

  那張熟悉的嬌俏面孔,令陸經(jīng)年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在記者鏡頭的記錄下,陸經(jīng)年與方禹同面對面微笑握手,合作協(xié)議簽訂之后,他們一起接受了媒體的采訪,簽約儀式就這樣順利地完成了。

  一直站在方禹同旁邊的時笙,就像個背景板,她表面露出很官方的微笑,實則從頭緊張到尾,好幾次她的目光聚焦到陸經(jīng)年的身上,陸經(jīng)年的側(cè)臉很好看,他專注完成簽約儀式后,就和方禹同接受采訪,壓根沒有注意過她,仿佛她并不存在一樣。

  這與昨天在宴會上,將她抵在墻上的那個男人判若兩人。

  記者離開后,陸經(jīng)年轉(zhuǎn)身往外走,方禹同禮貌地追上去將人叫?。骸瓣懣偅形缬袥]有時間,可否賞臉一起吃個便飯?”

  陸經(jīng)年面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淡漠道:“不必了?!?br />
  方禹同還想說什么,陸經(jīng)年卻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在秘書和幾個高層的追隨下,快步離開。

  望著陸經(jīng)年高大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范圍,時笙松了一口氣,但也莫名地有些失落。

  那個男人在得知她不是時媛以后,果然連看她一眼都不愿意,她就真的這么不好,這么不如時媛?哪怕時媛在他婚禮前一天跟別的男人私奔了,他心里還是念著她?

  她感到一陣心痛,心臟像是快要被撕裂了一般,連呼吸都隱隱作痛。

  ……

  回到辦公室的陸經(jīng)年,褪去外套隨手扔在沙發(fā)上,扯松了領(lǐng)帶,略顯疲憊地走到落地窗前,腦海中一遍遍閃過時笙那張清秀白皙的臉,五年不見,她似乎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依舊還是那副清冷的模樣。隨后跟進來的助理田峰走到他面前,恭敬地鞠了一躬,說:“陸總,你讓我查的事情,有結(jié)果了?!?br />
  “說。”

  “時笙這幾年一直在米國生活,她和大禹設(shè)計公司的方禹同是好朋友,未婚,有個兒子,叫時年。”

  聽到‘未婚’‘有個兒子’‘時年’這些字眼,陸經(jīng)年瞳孔微睜,他抬眼看著田峰,疑惑道:“你確定?”

  “確定?!?br />
  “那孩子幾歲?”

  “快五歲了。”

  “……”

  因為時間有限,田峰并沒能拍到時年的照片,但這樣的調(diào)查結(jié)果令陸經(jīng)年心中產(chǎn)生了一個大膽的懷疑。

  時年,可能是他的兒子。

  無論從時間上推算,還是時笙未婚生子這一點上來看,時年是他兒子的可能性都非常大。

  “那孩子現(xiàn)在在哪?”

  ……

  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時笙有些疲憊地回到家,才進門李嬸就跑過來很慌張地對她說:“時小姐,今天下午家里來了一群人?!?br />
  這可把時笙嚇得不輕,“什么人?”

  “不知道,那些人一進來就抓住時年,抽了他的血。”

  時笙的臉?biāo)查g慘白,“時年呢?”

  “已經(jīng)睡了。”

  時笙匆匆忙忙地跑進時年的房間,小家伙睡著了,手臂上因為抽血而留下的針孔還依稀可見,針孔的周圍已經(jīng)有些淤青,可想而知那些人在抽血的時候?qū)Υ龝r年有多暴力。

  她心疼地吻了吻時年的臉。

  這時,李嬸跟了進來,小聲說:“時小姐,那些人來得快去得也快,說是物業(yè)查水表,我就給開門了,我本來想報警,可他們并沒有做什么傷害時年的事情,只是抽了一點點血,所以……”

  時笙眉頭狠狠地皺起,她快要氣死了。

  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李嬸居然連個電話都沒有給她打,還給陌生人開門,她咬咬牙,壓下胸腔之中的火氣,盡可能平靜地說:“明天你不用來了?!?br />
  “時小姐……”

  “你可以走了?!?br />
  李嬸憤然離去。

  時笙用了很長時間才平息了怒氣,想到那群突然闖進來的人,以及無辜被抽了血的時年,她大概能猜到那些人的來歷,十有八九是陸經(jīng)年派來的。

  她懷疑陸經(jīng)年已經(jīng)知道時年的存在了,抽血應(yīng)該是為了做親子鑒定。

  她極度不安,心跳如雷鼓。

  如果那些人真是陸經(jīng)年派來的,那么親子鑒定一出來,下一步……

  她不敢再繼續(xù)想下去。

  一個人在黑暗中呆坐了很久,她終于掏出手機,拔出了那個她倒背如流,但是從不曾拔出過的電話號碼。

  那個號碼仍在使用,連線通了。

  嘟聲響了很久,對方才接起來,聽筒中傳來的是一個清冷的有些低沉的聲音:“哪位?”

  令人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時笙深吸一口氣,冷聲質(zhì)問道:“是不是你派人來我家,抽了我兒子的血?”

  聽筒中空白了一會兒,響起陸經(jīng)年冷笑戲謔的聲音:“未婚生子,呵,你挺有本事?!?br />
  “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你派人來的?”

  “時年是不是我兒子?”

  “果然是你?!?br />
  “你要瞞我到什么時候?”

  “時年不是你兒子,你別打他的主意?!?br />
  “是不是我兒子,親子鑒定的結(jié)果出來以后就知道了?!?br />
  男人顯然不相信她的話。

  “你想怎么樣?”

  “你猜?!?br />
  “陸經(jīng)年……”

  男人連聽她把話說完的耐心都沒完,突然掛了電話。

  她幾乎氣炸了,用力把手機摔在地上。

  ‘砰’地一聲響,將時年從睡夢中驚醒,他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借著窗前灑落的月光,隱約看到沙發(fā)上坐著一個人,那人深埋著頭,低聲啜泣著。

童笙(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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