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月雄大驚,不敢置信地望著月淮燼的方向。
“這怎么可能!月家大小姐不是個無法覺醒咒力的廢物嗎?她……她怎么突然……”
在座的賓客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氣勢嚇了一跳,頓時議論紛紛,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助月輕輕。
這畢竟是月家的家事,他們不過是來吃席的,不好摻和進來。
月雄看著自己女兒痛苦的樣子,怒不可遏,剛要出手,就聽到月淮燼清冷的聲音傳來。
“二叔三思,我剛覺醒咒力不久,控制不住力道,若是二叔出手讓我受了驚嚇,我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一時受驚不小心捏斷月輕輕的脖子?!?br />
聞言,月雄趕緊收回手,怒道:“月淮燼!你還不趕快放開輕輕!她可是你的妹妹,你難道真要害她性命嗎?大哥大嫂可沒有你這樣心狠手辣的女兒!”
心狠手辣?
月淮燼冷笑出聲:“要比心狠手辣,我這個做侄女的甘拜下風(fēng),我爹娘是怎么死的,別人不清楚,難道二叔還不清楚嗎?”
月雄大驚:“你!你在胡說些什么!你爹娘是不慎遭遇意外而亡!”
“呵,他們是不慎遭遇意外而亡,我又沒說別的,二叔這么緊張做什么?”
月雄氣得臉都黑了,怒道:“月淮燼!你到底想做什么?有這么多賓客在,你休想放肆!”
“我自然不敢放肆,不過身為月家家主,我有權(quán)利整頓家風(fēng)!”說完,月淮燼右手一揮,直接將月輕輕甩了出去。
月輕輕被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全身的骨頭都要碎掉一樣,大口的鮮血從嘴里涌出來。
月淮燼冷聲道:“月輕輕缺乏禮數(shù),公然辱罵家主,乃不忠不義不孝之罪,在諸多賓客前失禮,損壞月家聲譽,更是罪加一等,現(xiàn)賜鞭刑十下,關(guān)入房中,禁閉半月不得出?!?br />
“鞭刑?賤人你敢!”月輕輕尖叫道。
月淮燼笑了笑:“你若再敢多說一句,我不介意將你全身的骨頭都拆了?!?br />
月輕輕身子一顫,她不認為對方只是單純想嚇唬她,趕緊噤聲。
月淮燼慵懶地倚在座椅上,揮了揮手:“將她帶下去,行刑吧?!?br />
府里的下人有些遲疑,見月雄沒有阻攔,這才將月輕輕給領(lǐng)走了,然后就聽到一陣陣凄厲的慘叫聲從隔壁院子傳來。
在場的人都不敢出聲,月雄氣得緊握雙拳,惡狠狠地瞪著月淮燼。
若非這里還有賓客在,他定要將這月淮燼活活打死!這個賤人蹄子!竟敢這樣對待他的輕輕!
偏偏在外人面前他無法反抗,畢竟他只是旁系,在重視血脈的麟皇朝,倘若他不敬家主的事傳出去,肯定吃不了兜著走!這個小賤人,定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在這么多賓客面前給他難堪!
月淮燼悠閑地把弄著手里的玉杯,像聽曲兒一樣欣賞月輕輕的慘叫聲,等叫聲停了,她才輕聲說道:
“麟皇朝一年一度的咒術(shù)師進階賽要開始了吧?!?br />
月雄忍著怒意,沒好氣地道:“三天后開始,地點在鳳凰山?!?br />
月淮燼點點頭:“那就準備一下吧,今年月家要添一個名額?!?br />
“什么意思?”
“今年的進階大賽,我會參加?!?/div>
江山流灼(作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