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找東西的簡單活兒,對舒心而言簡直易如反掌,要知道她可是出了名的女狗仔。
可霍安琛卻冷嘲道:“你先有膽子進洞再說吧!”
舒心一聽,探出頭往里瞅了瞅,不由得往后退了兩步。
“喂,這里頭該不會有什么毒蛇毒蟲之類的吧,要是有,那我進去不是死路一條??!”
“這個你倒是可以放心,這個地方雖然是山洞,但是當初拍戲的時候,已經(jīng)有專員清理過,不會有這些東西?!?br />
舒心眼珠子淄溜那么一轉(zhuǎn),撇著嘴說道:“我和你玩這種游戲,對我有什么好處?”
“我可是在為你欄目增添吸引力,你還想要什么好處?”
根據(jù)他這些天對舒心的了解,這丫頭明擺著就是那種“得寸進尺”的姑娘。
得到了第一個就想得到第二個,如果換做一般女人,霍安琛估計早就讓她滾蛋,不過面對舒心,他倒是頭一次這么有耐心。
見霍安琛有低頭退讓的趨勢,舒心果然越發(fā)大膽,故意往霍安琛跟前走了兩步,拉近自己與他的距離。
在與他只有將近十幾厘米的距離時,舒心一下子便踮起了腳尖,樣子十分滑稽好笑。
“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事?”
“這件事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訴你,怎么樣?”
“怎么?你是想學趙敏勾引張無忌的辦法,讓我?guī)湍惝嬅?,一輩子??br />
“切,你少在這兒自作多情,我可不會像趙敏那樣白白浪費這種好事兒,我要留著等到最關(guān)鍵的時刻用。怎么樣,說了這么多,你到底是答不答應?”
估摸著身后的關(guān)正旗差不多也該到了,霍安琛一咬牙也就答應下來。
“好,我答應你,為公平期間,我先給你進去找十分鐘,畢竟這個洞穴我比你熟悉。”
“一言為定,擊掌為盟?!?br />
兩人約定時間為一個小時,誰要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找到那顆彈珠,說就算贏。
等舒心成竹在胸的先行進入山洞后,霍安琛扭頭正巧見到關(guān)正旗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為不讓關(guān)正旗發(fā)現(xiàn)山洞,霍安琛故意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盡量拉開關(guān)正旗與山洞的距離。
將關(guān)正旗引至一懸崖邊上,霍安琛這才算止了步。
緊趕慢趕,趕上前來的關(guān)正旗見霍安琛一人站在懸崖邊上,心陡然一怔,上前便是一聲質(zhì)問。
“舒心人呢!”
一股殺氣從關(guān)正旗周身蔓延開去,霍安琛的氣場也同樣不小,兩股氣勢旗鼓相當,不相上下。
霍安琛雙手背在身后,悠然自得的模樣的站在他跟前。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關(guān)大老板,不知道關(guān)大老板,來這里有何貴干?”
霍安琛這會兒說話開始學著舒心的那會兒的強調(diào),陰陽怪氣的,氣的關(guān)正旗恨不得上前直接給他兩拳,然后逼問他舒心的下落。
可如果逼問不成,最后很可能會弄巧成拙。
出于對舒心安全的考慮,關(guān)正旗選擇了隱忍。
“廢話少說,你把舒心帶到這兒到底想干什么?你應該很清楚,她現(xiàn)在可不是一個人?!?br />
“原來你也知道她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她再的時候,你不關(guān)心,怎么?現(xiàn)在人不在了,你倒是緊張起來了,難道你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這種行為,有點惡心嗎?”
“霍安琛,把你的嘴巴放干凈點,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清瀾經(jīng)紀公司旗下的藝人的面子上,你恐怕沒這種命再站在這里和我說話。”
“是嗎?那這么說,你和宋清瀾的關(guān)系比起你和舒心的關(guān)系,好像更加親密,是這個意思嗎?”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警告你,不要想著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br />
霍安琛的話在明顯不過,本是憤怒不已的關(guān)正旗卻在霍安琛說出這番話愣了一愣。
“按你這話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愛上我妻子了?”
打心眼里不愿承認這個事實的霍安琛,這一次竟然沒有否認,反而理直氣壯的承認。
“沒錯,我是喜歡舒心,但我霍安琛絕對不會成為破壞她家庭的第三者,除非她自己選擇結(jié)束那個家庭。”
說到這兒,霍安琛頓了頓,視線一直未從關(guān)正旗身上挪開過。
“所以,關(guān)正旗,如果你不愛她,就請你放手,我會來守護她?!?br />
面對霍安琛如此理直氣壯對舒心的表白,關(guān)正旗倏然嘴角一扯,幽深的眸子中夾雜著令人看不透的城府。
“那我也在這里鄭重的警告你一遍,沒事就回去拍好你的戲,否則的話,下次我們談話,你很可能就是在牢里。”
“我相信你有這個本事,但是我也相信,知道真相后的舒心,將會真正看清你是個什么樣的男人?!?br />
情敵見面火花四濺,兩人眸子中所閃射出的殺氣漸起。
被霍安琛的話語徹底激怒的關(guān)正旗,不在給他任何開口的機會,一拳上去兩人的第二次交鋒正式拉開序幕。
外頭打的死去活來,里頭舒心翻得熱火朝天,整整十分鐘過去,都不見霍安琛動靜。
“這家伙該不會是故意戲弄我的吧!”
越想越不對勁的舒心,趕緊扔了手上一些東西,順著洞口走了出去。
剛出洞口,就見到不遠處的雜草中,有兩人的身影正在那兒晃來晃去。
舒心的神經(jīng)一下子緊繃起來:“搞什么鬼,大白天的該不會有人野戰(zhàn)吧?”
作為娛樂記者,舒心這境界可算是相當之高了,什么事兒都能想到這檔子上來。
順手拾起路邊一根棍棒的舒心,一步一步的朝著霍安琛和關(guān)正旗的方向走去。
當舒心手持棍棒從雜草中沖出時,正巧關(guān)正旗騎在霍安琛身上準備揍他,不巧被舒心的舒心給打斷。
霍安琛見勢,抬手就給了關(guān)正旗一拳,瞬間將局勢逆轉(zhuǎn)。
目瞪口呆的舒心,見霍安琛欲要出手去打關(guān)正旗,舒心本能的直接沖上去抱住了關(guān)正旗,雙眼睛閉。
拳頭距舒心的臉只差那么幾厘米的距離,硬生生被霍安琛停了下來。
關(guān)正旗震驚得表情說明他對舒心沖過來的舉動同樣感到不可思議。
當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后,舒心有些小心翼翼的睜開了眼,見霍安琛的拳頭正對著自己的臉,嚇得她一頭的冷汗。
伸手用力一把推開霍安琛,怒吼道:“霍安琛,你發(fā)什么瘋?”
收起拳頭的霍安琛將嘴角一絲絲血跡帥氣抹干,對著關(guān)正旗冷嘲道。
“你問問他,到底是我發(fā)瘋了,還是他想找死?”
話語中夾雜的忿怒比起剛才關(guān)正旗的憤怒值有過之而無不及。
緊皺眉頭的舒心,扭頭對上關(guān)正旗的眸子:“你怎么會來這里?”
“這句話不該是我問你嗎?”
“你跟蹤我?”
想到剛才車上關(guān)正旗打電話問自己在哪里,沒想到竟然是在試探自己。
雖說她確實有錯,不該瞞著關(guān)正旗偷偷跑出來,可他選擇跟蹤自己,這一點舒心對其相當惱火。
迅速從他身上爬起來,也不再想去關(guān)心他臉上的傷。
“關(guān)正旗,我現(xiàn)在正在工作,請你立刻離開?!?br />
冷漠的表情加上冰冷的語氣,就像一把刀深深刺進關(guān)正旗的胸膛里。
他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問,真就直接轉(zhuǎn)身朝著林外走去。
霍安琛不曾料想關(guān)正旗會如此輕易的就放棄,選擇離開,杵在原地的他倒是有些吃驚。
望著關(guān)正旗落寞而有些凄涼的背影,舒心心里頭有種說不出的擰巴。
“關(guān)正旗要怪就怪你自己,誰叫你跟蹤我的?!?br />
深吸口氣,將已經(jīng)快到 眼眶的眼淚硬生生給咽回去的舒心,一扭頭直接對上霍安琛的眸子。
“這下你開心了,你滿意了吧!”
這種結(jié)果到真是霍安琛沒想到的,可他會這么做也完全是想要為舒心出口氣。
當然表面上是不能被她看穿,否則的話,那樣對他而言就太沒面子。
“沒錯,我很滿意?!?br />
“霍安琛你……”
“好了,既然打攪我們的人走了,我們繼續(xù)吧!”
“誰要跟你繼續(xù),我告訴你霍安琛,我是很想做你的欄目沒錯,但是我不會為了要做你的欄目連做人最起碼的尊嚴都不要,所以你就自己一個人在這兒玩?zhèn)€夠吧,本小姐恕不奉陪。”
霸氣回絕霍安琛的舒心,后腳就跟著關(guān)正旗的步伐離開了樹林。
獨自一人站在雜草中的霍安琛懊惱的一拳打在樹上,指關(guān)節(jié)都已出血,他卻一點感知都沒有。
站在原地喘著粗氣,最后卻是一聲長嘆。
折返片場途中,舒心越想越不甘心,明明已經(jīng)都快要得到霍安琛的專訪內(nèi)容,現(xiàn)在被這莫名其妙的一鬧,又泡湯了。
“不行,如果就這么空手而歸,那我豈不是太虧了?!?/div>
苗喵醬(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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