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說阿檎你可以啊,我就說皇上對你是特別的吧?!?br />
等云公公走后,常山立馬湊上前,笑嘻嘻地說,“今兒還真是個好日子哈!你看看你,又得了兩柄好劍,還得了一座府??!”
蒼梧扯著還沒緩過勁兒來的奚鳶進(jìn)了府,便取來藥,給她包扎手上的傷口。
“哎!怎么都不理我???”常山莫名。
廣寒無語地拎著他也進(jìn)了府,然后才橫了一眼,“你以為那是什么好宅子?那可是叛賊罪臣的宅??!”
叛賊罪臣!
聞言,奚鳶心口一縮,被蒼梧按著的手,情不自禁握成拳頭,緊緊地攥在一起。
不是的!
她爹不是叛賊罪臣!
剛凝結(jié)的傷口,又突然扯裂,血順著掌心肌理的脈絡(luò)緩緩地凝聚流淌而下。
“你做什么?松開!”蒼梧擔(dān)心地低吼,硬生生給她的手掰開。
常山?jīng)]什么心思,點(diǎn)頭“哦”了一聲,探過頭來瞧見奚鳶手上的傷。
“嚯!稀罕?。∵€有阿檎你受傷的時候?。俊?br />
常山像是要求證一般,“這傷真的假的?”
一旁的廣寒看著他那缺根筋的傻樣,眉心突突地跳。
怎么辦,好想打死這個傻大個兒??!
蒼梧和奚鳶兩人,一人由著處理傷口,一人認(rèn)真地包扎。
誰也沒有說話。
叫廣寒都能看出幾分怪異。
“這兩日,切忌沾水?!卑螅n梧叮囑。
奚鳶抬手,垂眸,思及方才廖濤所言,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下包扎的地方,“多謝蒼大哥?!?br />
“以后莫這般不知輕重。那小小的木棍子哪經(jīng)得住你的手勁兒?!?br />
雖然是這樣說,但蒼梧還是頭一回見奚鳶失控的模樣。
不由得想起先前刑陵游錯認(rèn)林檎,今日鎮(zhèn)國公也說林檎像他認(rèn)識的一位故人。
蒼梧在心底仔細(xì)地揣度了一路,也尋不出半點(diǎn)思路。
……
皇宮。
蘭芷宮。
玉玲瓏斜倚在貴妃榻上,端著一杯茶,輕抿了一口,遞給身旁的宮女,后掏出絹帕沾了沾唇角若有似無的茶水。
燭光下,眉眼低垂,臉色略白,弱柳扶風(fēng),當(dāng)真是一副嬌弱美人圖。
只不過那眼眸輕抬,露出的眸色寒光掠過,倒是叫旁邊的宮女皆是心頭一凜。
“皇上當(dāng)真把護(hù)國將軍府賜給那個叫林檎的小將了?”
“回娘娘,是的,是云公公親去宣的旨?!睂m女恭敬地端著托盤,奉著果盤。
玉玲瓏伸出纖嫩的素手,拿起一顆冬棗,沒有吃,捏在指間,輕輕把玩兒著,似在琢磨什么,“那林檎什么長相?”
“回娘娘,林檎將軍銀色面具遮面,不曾有人見過他是何面容。”宮女小心翼翼地回答著,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這個主子,有得好果子吃!
“尋芳。”玉玲瓏低低出聲,如黃鸝鳥般婉轉(zhuǎn)動聽,“去,打聽打聽那個叫林檎的回京后的事,事無巨細(xì)。如若能夠知道他什么長相,最好不過?!?br />
“是?!?br />
貼身宮女立馬恭敬地應(yīng)下。
“叫人注意著朝勤殿那邊的動靜?!庇窳岘囉盅a(bǔ)充到。
平日里一直有人注意著朝勤殿那邊的動靜,突然又強(qiáng)調(diào)一遍,原因?yàn)楹?,在玉玲瓏身邊?dāng)差年份久了的,自然明白那是指跟林檎相關(guān)的。
玉玲瓏將那顆冬棗放到唇邊,絳唇微啟,輕咬了一口,果汁彌漫在唇舌之間。
蘇家,是翟睿霖的逆鱗,沒有誰可以碰,誰也碰不得!
護(hù)國將軍府,承載著這些年他對蘇奚鳶的所有思念。
是不可能把它隨便賞出去的,就是立功千萬也絕對不會。
就像是沒有人能夠撼動蘇奚鳶在他心里頭的地位一樣的!
唯一的可能——林檎就是蘇奚鳶,她回來了!
蘇奚鳶回來了……
不!她可以允許蘇奚鳶可以在翟睿霖心里占據(jù)著無可替代的位置,她寧可爭不過一個死人,也不要看到蘇奚鳶活著回來!
蘇奚鳶——必須死!
甘甜之后,口腔之內(nèi),盡是澀然。
玉玲瓏揚(yáng)手“啪”地一聲打在那端著果盤的宮女臉上。
“這么難吃的東西也敢端給本宮!滾!”
她的手握著貴妃榻的榻沿,眼底盡是冷冽狠厲。
蘇奚鳶,別回來!
不然……一次你死不了,本宮就讓你再死一次!
總能讓你死得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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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第23章 總能讓你死透的
作者:池清淺? 更新時間:2019-01-15 22:58:00? 字?jǐn)?shù):1407字
池清淺(作者)說:
新文《鸞九》已發(fā),望移尊駕~~愛你們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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