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那個男人是噩夢的開始

作者:橘凜然? 更新時間:2021-05-01 20:29:02? 字?jǐn)?shù):1714字

  她恨透了那個毀了她清白的男人,更恨透了那天將自己哄騙去酒店的孟穎櫻。

  “你現(xiàn)在的人生是從我手里奪過去的,我早晚會奪回來,洗干凈脖子等著吧。”

  “怎么回事?!?br />
  男人的聲音傳過來,讓兩個女人同一時間扭過了頭。

  宇文瀚有些不耐地下車,看到了宋語賢,思考數(shù)秒后,才想起這個女人是誰。

  “是你?”

  “宇……宇文先生?!?br />
  騙人后的心虛讓宋語賢眼神有些閃躲。

  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兒碰見宇文瀚,而且……還是和孟穎櫻一起。

  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啊?

  不行,不能再糾纏下去了。

  宋語賢抱著孩子轉(zhuǎn)身就要逃走,身后卻傳過來宇文瀚不容置疑的聲音——

  “慢著?!?br />
  宇文瀚上前拉住了宋語賢,低頭看了一眼滿頭虛汗的孩子。

  “怎么回事?”

  “我……”

  話沒說完,旁邊的孟穎櫻上前開口打斷,“瀚哥,咱們一會兒不是還要去吃飯的嗎,還是不要在無關(guān)的人身上浪費時間了?!?br />
  “我問你怎么回事!”

  像是沒聽見孟穎櫻的話,宇文瀚加重聲音問著,目光始終落在宋語賢的身上。

  孟穎櫻心一橫,直接擋在他們二人面前,訕笑道:“哥哥,這是我?guī)啄昵耙黄饘W(xué)表演認(rèn)識的同學(xué),私生活不檢點,未婚先孕被家里趕了出來……”

  剩下的話被宇文瀚一記冰冷的眼神噎了回去,孟穎櫻有些尷尬立在原地沒有繼續(xù)開口。

  她見宇文瀚居然露出類似關(guān)切的神情,心頭一時警鈴大作。

  他們二人難不成認(rèn)識?

  “我女……兒子心臟病犯了,想趕緊去醫(yī)院?!?br />
  宋語賢有些懊惱居然和孟穎櫻糾纏了這么久,心疼的看著宋宇宙。

  宇文瀚看了眼時間,又扭過頭看了看有些擦傷的車子,“上車,我送你過去。”

  “瀚哥!”

  孟穎櫻第一個站出來反對,著急忙慌道“那家餐廳可是我好不容易就訂到的!”

  “閉嘴?!?br />
  輕飄飄的兩個字讓孟穎櫻立馬閉上了嘴,讓宋語賢抱著孩子上車了。

  總算到醫(yī)院,宇宙直接就被推進(jìn)搶救室了。

  搶救的時間有些難捱,宋語賢看著宇文瀚一直抱著雙臂站在墻邊,而孟穎櫻一直不耐煩地用眼刀挖自己,于是就上前開口:“宇文先生,今天謝謝你。”

  “順手的事,另外,你哥……”

  猛地意識到宇文瀚接下來要說什么,宋語賢心頭警鈴大作。

  要是宇文瀚在孟穎櫻面前提起captain的事情,那不就露餡了嗎,她去哪兒給自己變個哥哥出來?

  她連忙插嘴道:“宇文先生,您時間寶貴,要不然還是請您先回去吧。”

  早就等不下去的孟穎櫻這會兒也忍不住上前,“是啊瀚哥,餐廳那邊我們現(xiàn)在過去還來得及?!?br />
  “等醫(yī)生出來吧?!庇钗腻种匦卤еp臂等候,這一次閉上了眼,似乎是不想和兩個女人對話了。

  孟穎櫻眼珠子差點兒因為生氣瞪出來,為了防止自己情緒爆發(fā),她索性甩著手去了衛(wèi)生間,路過宋語賢身邊的時候,還用力撞了宋語賢的肩膀。

  這邊,宇文瀚有些不依不饒的問著:“你和你哥說了沒有,什么時候可以過來見我?”

  “我……我回去就問,應(yīng)該就這兩天。”宋語賢騎虎難下,現(xiàn)在如果再拒絕宇文瀚就是自己不識抬舉了,她只能先應(yīng)付下來。

  “嗯,地點和上次一樣?!?br />
  正說著,搶救室的門打開了,宋語賢急切的沖了過去,“醫(yī)生,孩子怎么樣了!”

  “放心吧,孩子沒什么大礙,就是情緒激動,往后注意一下就好了,人醒了就進(jìn)普通病房,先住院三天吧。”

  心中的一塊大石頭就這么落下來,宋語賢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頭昏腦漲,腳步也虛浮起來,如果不是身后的那只胳膊攬住了自己,恐怕就要摔倒了。

  胳膊?

  宋語賢身子一僵看過去,果然是宇文瀚。

  “對不……”好像是被點了穴位,宋語賢整個人頓住了,目光死死地落在宇文瀚扶著自己的那只手上。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手腕上,有一道疤。

  “你的手……”

  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宇文瀚抽回手來用袖子掩飾住,神色有些不太正常,“沒什么?!?br />
  即便如此,宋語賢還是看見了。

  手腕的動脈處有一道早已愈合的傷疤,以及——傷疤末尾處那道縈繞在心頭六年的帆船圖案。

  “怎么可能,難道是你……”

  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栗起來,宋語賢喃喃自語的后退著。

  “你沒事吧?”

  宇文瀚還想要過來扶,宋語賢像是觸電一般后退,慌亂的搖頭,“沒,我沒事?!?br />
  說完,她逃也似地離開了。

  到前臺交了錢之后,宋語賢小心翼翼地過去病房門口看了一眼——幸好,他走了。

  宋語賢靠在墻上,捂著自己的心口,緊緊咬著牙關(guān)。

  她這輩子都能忘不了那一晚,她痛苦的懇求、掙扎,可身上的男人還是和發(fā)了瘋似的不肯放過她。

  她是沒看清臉,可那道疤,還有那只“帆船”,卻像是烙鐵一樣刻在了心里,常年作痛,流血不止。

橘凜然(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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