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兮瞳用了兩分鐘讓自己的靈寵相信并接受穿越這倒霉的事實,同病相憐的一人一蝶一起抱頭痛哭兩分鐘。
風兮瞳趴床上干嚎:“我還是個寶寶,為什么要經(jīng)歷這些,我要回家嚶嚶嚶?!?br />
而她的腳邊趴著一個不省人事的男人,銀蝶跟著小主子哭了兩聲后一晃一晃地飛到男人面前:“這人是不是該先處理一下?”
風兮瞳止了嚎聲,緩緩抬起頭,一抹壞笑在她唇邊綻開,起身走向男人,手掌一翻,一只細針筒出現(xiàn)在她手上:“呵呵,太監(jiān)套餐最適合胡亂發(fā)情的畜生?!?br />
當風兮瞳完事準備跑路時,屋外傳來了之前那對母女的聲音:
“那個老色批,竟然用小賤人已經(jīng)瞎壓我的價,都是你,當初下手沒輕沒重,把人搞瞎了?!?br />
“這怎么能怪我,誰叫那小賤人命那么大,沒死還瞎了,真是拖累人?!?br />
“趕緊把這拖累人的禍害送到后山小屋去,朱屠戶已經(jīng)在那等著了?!?br />
風兮瞳通過聲音辨識出這母女兩便是原身的遠房表嬸王氏和表姐楊如花,也就是地上男人的妻女。
風兮瞳眼珠子一轉(zhuǎn),收回爬窗的腳,零零夭不解:“怎么不走了?”
“那女的不僅打了我一巴掌還掐了我一身的傷,這罪我可不能白受?!?br />
風兮瞳回到潮濕稻草鋪成的床,縮到角落“瑟瑟發(fā)抖”起來。
王氏進屋,看到地上的男人,風兮瞳便免不了要受一頓打著小妖精狐媚子旗號的打罵。
風兮瞳默不作聲地挨了一頓打,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
風兮瞳雙手被粗魯?shù)胤唇壴谏砗?,被半拖拽著上了一輛不知是什么拖著的板車,聽著咕嚕咕嚕的車轱轆聲,駕車的是王氏,惡事做慣的母女二人竟還當著她的面大聲討論著怎么對她用藥:
“娘,聽我的沒錯,朱屠夫滿意了,沒準高興就多給些銀兩了?!?br />
“有道理,娘這剛好有給家里的豬交配的藥,你摻到水里給小賤人灌下去?!?br />
帶著有刺鼻氣味的水壺被懟到風兮瞳的嘴邊。
風兮瞳意思意思反抗了幾下就因“反抗不了”而灌下了藥水,聽著母女兩自以為計謀得逞的壞笑,風兮瞳泛白的嘴角勾了勾:笑吧笑吧,等會兒可就笑不出了,今天我非得把你們這家子一窩端了!
板車顛簸了一路終于停下,風兮瞳被帶到了母女口中的后山小屋,被扔到了硬梆的木板床上。
屋外傳來王氏和一個陌生男人討價還價的聲音,離她幾步遠的楊如花在嫌棄著屋子的破舊。
風兮瞳輕松解開綁著自己的繩子,緩緩起身。
楊如花一轉(zhuǎn)身便看到向她走來的沒事人,先是一驚然后習慣性開口罵:“小賤人你唔唔唔……”
未盡的話被一團布堵回的嘴里,楊如花瞪大眼睛,抬手就要打人,但雙手很快被綁在身后,看著那平日里唯唯諾諾,任打任罵的少女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讓楊如花莫名害怕起來,下意識要喊娘,但少女的拳頭已經(jīng)朝她落下。
“讓你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畜牲?!?br />
“姑奶奶我今天非得把你打得親娘都不認識!”
風兮瞳掄著拳頭,拳拳到肉,楊如花痛得面目猙獰,卻叫不出來,風兮瞳本只是想報昨夜之仇,可原身曾經(jīng)遭欺凌的畫面就在她眼前一一閃過,揮拳的力度不由又重了一分,直把人打得動彈不得才停下。
風兮瞳長長地紓了一口氣,只覺身心舒暢,她將人扔到床上,此時的楊如花頂著烏青發(fā)腫的一臉豬頭臉又疑又驚又怕地瞪著床邊的少女,拼命地從門口唔唔唔發(fā)聲,希望屋外的人能注意到她。
“這么喜歡扯皮條是吧,那我就讓你們一次性扯個夠?!?br />
風兮瞳冷哼著在懷里掏了掏,腦子想著一樣東西,手再伸出時就多了一只香。
將香點燃,無色無味的煙悄無聲息地在房中散開。
床上的楊如花很快就受煙氣的影響,腫到迷成一條線的眼睛逐漸游離,兩頰青中透紅,嘴角蕩漾著浪笑,身子像蛆一樣扭動,口齒不清:“嘻嘻嘻,村長兒子是我的,是我的……”
風兮瞳聽到屋外的人已經(jīng)談好了價錢準備進屋,立馬在零零夭指引下翻窗離開了屋子,趴在窗邊聽墻角。
進屋的兩人很快也受香的影響陷進自己的幻覺之中,不多時,屋子不和諧的聲音越來越精彩,窗外的風兮瞳捂著本就看不到的眼睛,一邊念叨著非禮勿視,一邊將耳朵貼緊窗戶。
還是零零夭看不下去,從她發(fā)間飛出:“怎么著,穿越一趟,還把你本性給吊出來了?什么時候多出來的破癖好?還不快走?!?br />
風兮瞳撇撇嘴:“我只是純好奇我的藥性有多猛……這就走這就走。”
依依不舍地起身,走之前,她在小屋前放了不大不小的一把火,竄起的火光足以將村里的人引來。
風兮瞳一直等到有匆匆而來的腳步聲出現(xiàn)才從一旁小路悄無聲息地離開。
之后發(fā)生什么事可就與她無關(guā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