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好!居然為了這事兒,特意給她打掩護!”
“自己閉門思過吧!”說著越丞相拂袖而去。
想想鎮(zhèn)北王是如何對待自己嫡出的女兒,他越想越氣,出了丞相府,直奔皇宮而去!
越清舞看著床上衣衫不整的越清姿,以及跪在地上痛哭的柳,唇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
柳如月注意到越清舞的神情,冷冷地盯著她,滿是兇狠!
越清舞輕蔑一笑,“怎么?看我不爽?”
“不過,我就喜歡你們不喜歡我,還干不掉我的樣子!”
柳如月震驚地看著她:“你個卑鄙小人!”
“在老爺?shù)拿媲埃阍趺床槐憩F(xiàn)出這幅模樣!可真會裝模作樣!”
“這多虧你們母女二人啊?!痹角逦鑷N瑟一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br />
床上的越清姿咬牙切齒:“越清舞,你別高興的太早!”
越清舞目光毫不顧忌地在越清姿身上掃過:“嘖嘖嘖,身段不錯,真白,就是心黑,真是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br />
說著越清舞低頭,對著旁邊的小糯米團子一樣的君寶說道:“君寶,看見了嗎,以后娶妻可不能娶這樣的放浪女人。”
“不知檢點,還敗壞門風(fēng)!”
君寶咬著手指,顯然不知越清舞說的是什么意思,可嘴上還是配合著:“君寶知道啦,娘親。”
“君寶以后找娘親這樣的,美麗又善良的女人?!?br />
越清姿冷哼一聲,忍不住想起越清舞那張被她毀了的臉:“美麗?還真是給自己臉了!”
“你也不用在這兒挖苦我,我的臉如何這樣,你們自然清楚的很?!?br />
“就算是我的臉現(xiàn)在變成這樣,我依然是鎮(zhèn)北王妃,鎮(zhèn)北王的正妻,鎮(zhèn)北王世子的母妃!”
“鎮(zhèn)北王世子?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這野種也不知是誰的,你居然明目張膽的說這個小野種是鎮(zhèn)北王世子?”
“妹妹,你這床可以亂爬,話不能亂說,如今天下皆知我越清舞是鎮(zhèn)北王妃,君寶是鎮(zhèn)北王世子?!?br />
“妹妹這兩句話不僅說了自己嫡出的姐姐,還明言世子非皇嗣。妹妹可知這傳出去……可是何罪?”
“你……!”
“越清舞,你欺人太甚!”跪在地上的柳如月已經(jīng)站了起來,“你這張臉,鎮(zhèn)北王早就看不慣!”
“等著哪天野種之事,被皇上知道,看你還能不能像現(xiàn)在這般囂張!”
“哎呀,姨娘何必動怒,歲數(shù)這么大,身子不行,犯不上與我計較,況且父親可是說了,要姨娘回去反思,而不是要在這里污蔑皇嗣正統(tǒng)。”
“我在外這幾年,皇嗣什么時候何人都能討論幾句了?”
越清舞抱起君寶,寵溺的捏了捏君寶肉乎乎的臉蛋,慢悠悠的轉(zhuǎn)身向著門外走去,只留下一句:“時光漫長,你們做過的事情,總會一一歸還!”
鎮(zhèn)北王府。
蘇轍軒回了王府后,臉色終于陰沉下來,猛地一拍桌面!
雖說身份在這兒,被丞相一家捉奸在床,諒他一個丞相也奈何不了他如何,但實在是顏面盡失!
就在這時,裁云扭著腰肢,走到蘇轍軒旁邊,柔軟的手自然的搭在蘇轍軒的肩膀上,輕輕揉捏著。
微微彎腰,對著蘇轍軒的耳朵呵氣如蘭:“王爺在為何事煩心?”
裁云長得有幾分姿色,會看臉色又會哄人,尤其是蘇轍軒通身的火氣,還沒消下。
如今被裁云這么一問,再想到裁云辦的事兒,氣的冷哼一聲:“還不是你辦的好事兒!”
“把越清舞安排到那種地方去,豈不是落人話柄!”
蘇轍軒話語停頓了一下,眼神中突然狠戾起來,咬牙切齒道:“你要是將事情辦得好好的,又豈會讓那貝戔人和不知哪里冒出來的野種,將王府鬧得烏煙瘴氣!”
裁云有些委屈,但很快道歉:“王爺,妾身知錯了,你就原諒妾身一回嘛……”
她很快順勢坐在蘇轍軒的腿上,用手捋著他的眉毛:“王爺不必?fù)?dān)憂,這些事情,就交給妾身吧?!?br />
“妾身此次,必定將這些事情,辦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
倒是沒有想到,蘇轍軒會那么討厭那個孩子。
說到底也是個孩子,小兒貪吃,要對付起來,還不是捻手的事兒……
見蘇轍軒眼神一亮,裁云拋了個媚眼:“王爺~”
蘇轍軒放聲大笑,摟著裁云的手開始左右游走:“哈哈哈哈哈,果真是本王的女人!”
裁云輕呼了一下:“王爺……這還在大廳呢。”
“怎么了?大廳又如何?整個王府都是本王的!哈哈哈哈哈哈哈?!?br />
兩人正在大廳膩歪,門外有個王府的下人小跑著進來,急急忙忙的說:“王,王爺!王爺!宮里來人傳旨,皇上傳您入宮?!?/div>
與笑輕歌(作者)說: